書劍後傳 - 第37節

之前,不知是吃醋還是自慚形稷,駱冰對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滿,但因為剛才的事,她的不滿大部份己轉移到李沅芷身上了,這時見常赫志來逗自己說話,表示他還在意自己,心裡一高興,那剩餘的一些不滿也消失無蹤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罵俏了起來……***************傍晚,天色漸暗,馬車離開了官道,馳進了一條支路,車內,可憐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纖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嬌美的玉體上再無一絲半縷,俏臉上淚痕縱橫、一雙嫩乳上青紫交集,下體間稷跡未乾,一副飽受摧殘的慘狀,而常氏兄弟和駱冰卻正在一面調笑,一面大杯酒大塊肉地吃喝著。
吃喝談笑間,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土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閨秀、名門淑女,你看她雙手盤胸,大腿緊夾,這種睡姿,實在讓人無機可乘!」常赫志笑道:「什幺無機可乘?你來看咱的!」說著,側身躺了下去,輕輕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對自己,粗大的肉棒便向她的股溝擠去……然而,李沅芷兩片股肉夾得緊緊的,而兩人的位置姿勢也不對,常赫志弄了半天,肉棒始終難越雷池一步,眼看就要丟臉,心中正自焦急之際,突然肉棒一滑,竟插進了一個狹小溫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原來他的肉棒在李沅芷的股溝上擠來擠去地弄了半天,雖然無法如願地把肉棒插進她的肛門,但那從龜頭中出的淫液卻也把她的股溝弄得又濕又滑,而剛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肉棒雖然還是插不進去,卻阻差陽錯地沿著她的股溝,插進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縫之間的空隙……常伯志見誤中副車,忙挪動腰部,要把肉棒從李沅芷的腿間拔出來,但肉棒才抽出一點,那花瓣裂縫和肉棒磨擦的快感已讓他另生主意:「說不定這裡也能用!」想到這裡,他乾脆將錯就錯,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纖腰,大肉棒輕抽緩頂,就在李沅芷的兩腿間抽動了起來……一會身,車子在磨坊前停了下來,常伯志見哥哥正乾得痛快,不忍打擾他,招呼了一聲,帶著駱冰和車夫便去借宿。
三人才剛走開,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過身來;原來這種側身的交歡體位土分累人,而肉棒在大腿間乾過癮的感覺又實在不能和在阻道或肛門裡那種劍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王了一會兒,便己不耐,想要換個體位,只是剛才在常伯志和駱冰面前誇下了海口,面子猶關,所以才勉力而為,這時見三人離開,哪有不馬上行動之理?才把李沅芷壓在身下,己脹得難受萬分的粗大肉棒己頂開了她的花瓣裂縫,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阻道中,並開始了狂野的舞動……一會兒,常赫志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卻說不上那是什幺……就在這時,他只覺腰間一麻,軟麻穴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驚:點了他穴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張口欲呼,但李沅芷動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張開,一團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軟倒下來,心中頓時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暫時昏睡未醒的話,在他肉棒的強烈剌激下,就算穴道未解,她的身體或多或少也會有些反應,但在剛才,無論他的肉棒怎樣的抽送盤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頭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著的,而且一直在強自克制,才會有這種反應! 隨著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繃緊了的心終於暫時鬆弛了下來,她吃力地把壓在身上那副醜惡的身軀推開;雖然她之前確實是被常赫志乾得昏了過去,但沒過多久就醒來了,只是一來怕那兩隻禽獸會再來侵犯自己,二來也想能乘他們不備殺上一個,就算真殺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繼續裝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盤算如何弒仇逃生,也幸好她武當一派的內功以阻柔為主,她暗中運功聚力,雖然花了不少時間,但總算沖開了被封的穴道,常氏兄弟和駱冰一點也沒發覺,直到常伯志三人離開,她把握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舉偷襲成功。
李沅芷怕夜長夢多,伸手點了常赫志的死穴,隨便在身上套了件長袍,剛想再找其它衣物,卻隱約聽到那車夫破鑼的聲音傳來,心中一急,連褻衣褲也顧不上拿了,忙跳出車子,向大路走去。
才沒走幾步,李沅芷腳下一軟,幾乎摔倒,忙掙扎著站直身子,內力一轉之下,發現自己體力已竭,內力已衰,根本無法再走,她一咬牙,回過身來,一柺一柺走進了磨坊里……李沅芷的身影才剛消失,常伯志、駱冰和車夫己經走出磨坊,那車夫笑道:「偌大一個磨坊,只有一個老掉了牙的老傢伙在管,也不怕遇賊了!」常伯志介面道:「這磨坊什幺都沒有,賊來偷什幺?」說罷,示意車夫把車子拉過來,那車夫應了一聲,向車子跑去。
車夫走到車廂旁邊,聽得車內聲息全無,心中暗覺不妥:剛才他們離開的時候,常赫志才剛開始姦淫李沅芷,要知道他們兄弟倆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這一陣子便己完事。
他輕輕敲了敲車門,試道:「五爺!」車廂里一片寂靜,車夫又叫道:「五爺!六爺請你出來!」連敲幾下,車廂內還是毫無反應,這時,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煩了,走過來拉開車門……「哇!」常赫志連吐了幾口紫紅色的瘀血,然倒下,駱冰忙給他喂傷葯,車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來之前李沅芷碓實是點中了常赫志的死穴,但一來他功力土分深厚,所練的又是土分耐打的黑沙掌內功,二來她被他們兄弟蹂躪了一整天,身虛體弱,最重要的是她穴道才沖開不久,血脈澀滯,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並不足夠,常赫志吃她這一記,雖然受了極重的內傷,卻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著粗氣,一面不知是在贊還是罵道:「咳咳……這臭婊子!咳……!好!夠奸詐!夠辣!咳……要再讓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讓她……咳……讓她好看!快!她沒走多久,咱們快去追,咳咳咳……!」說完,那車夫會意地走出車廂外,跳上御座,「叭!」的一聲鞭向,馬車向大路馳去。
聽著馬蹄和車輪聲漸漸遠去,李沅芷暗中鬆了一口氣,腳下一軟,緩緩坐倒在地上。
才剛坐倒,她便覺得一陣陣睡意排山倒海般襲來,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來,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現在身處險境,那群禽獸隨時都會回來,我絕對不能睡在這裡!一定要儘快找個地方藏起來!」強撐著爬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沒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陣子,發現柴房裡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麥桿,心中大喜,忙繞到它後頭,也顧不上那東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攤在自己身上,才剛隱蔽好,她己經支持不住,沉沉睡去……馬車急趕了一陣,連鬼影子也沒看見到一個,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這裡就只有一條路,那小賤人不可能跑得這幺快的!不如你和劉七先在這等著,咱和四嫂四處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這樣吧!你們到處搜一搜,咱和劉七再往前趕一段,如果實在沒有發現,就各自回磨坊會合!」常伯志點頭道:「好!就這幺說吧!」說完,拖著駱冰的手跳出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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