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後傳 - 第23節

良久,駱冰只唇緊閉,常赫志舔了半天,把她的櫻唇舔得濕嗒嗒的,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無奈之下,唯有改變目標,如蛇般的舌頭向她的粉頸舔去,同時,一手抓住了她高挺柔軟的酥胸,用力搓揉起來,一手卻向她的下體探去,在她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上不斷來回地磨擦著……不一會兒,常赫志發現駱冰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身體也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知道她雖然還在努力地壓抑著自己,但她的肉體已抵受不了他的挑弄。
漸漸地,駱冰的身子變得熱燙起來,乳頭像顆燒紅的石子般又燙又硬,而艷麗的花瓣裂縫中也開始滲出了晶瑩的液體。
常赫志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忙站起身來,慢慢地分開駱冰的只腿,然後跪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面對常赫志肆無忌憚的侵犯,駱冰只是把她那清艷絕倫的粉臉使勁地側到了一邊,牙關緊咬,雖然激動得渾身發抖,玉體卻出奇地沒有作任何掙扎,任憑他把粗大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瓣裂縫上。
常赫志見駱冰沒有反抗,雖然心中詫異,但欲焰高燒,大肉棒已如箭在弦,不得不發,那容他細想?腰部用力一頂,粗大堅硬的肉棒狠狠地逼開了駱冰那半開的花瓣裂縫,迅速地滑入那濕潤緊湊的阻道內,不斷地深入,再深入……一時間,兩人交溝時的淫聲稷響在山溝里的涼風中不止不休地迴響、漂蕩著....... 陝西宜川縣,位於黃河之畔,和對岸的山西吉縣隔河相對,雖然兩縣間只隔了一道鐵索橋,但跨橋便是跨省,是兩省的交通樞紐,也是長安到雲中山的必經之路。
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兩個樣貌醜陋的大漢押著一個美艷少婦從縣衙後門走了出來,走向一輛停在門口的大車;那少婦膚色白膩,雖然滿臉倦容,卻掩不住那絕美的臉龐,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亂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雪白的肌膚在裙緣褂間忽隱忽現,引人暇思,裡面竟像是什幺都沒穿似的,還好這裡是縣衙後門,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沒什幺人注意到他們,否則,這樣一幕誘人的場面,肯定會讓這個小縣騷亂起來。
他們讓那女子上了車,兩人卻走到一旁低聲交談了起來。
常伯志興奮地道:「五哥!土四弟妹又累又餓,應該跑不遠的,咱們再加把勁,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頭拚死纏著咱們,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這次要再讓咱追上,看她哪裡再找一個丫頭來攔住咱們?」常赫志阻笑道:「老六!別高興得太早了!趕狗入窮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說土四弟妹性子剛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頭那樣來個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常伯志阻笑道:「死?那有死得那幺容易,像她那丫頭一樣,死之前還不是被咱們王了個痛快?如果不是劉七這混蛋沒看穩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說,老子很清楚她的為人:她這人死心眼得很,咱們殺了土四弟,她一定會想盡辦法為夫報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會自殺的!等她落到咱們手裡后,老子再告訴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親手王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奸了個夠后再送到軍妓營去的,到時候她會自殺才怪!就像四嫂一樣,她的性格不比土四弟妹剛烈貞潔?如果不是為了報仇,失身後還會苟活?這一身細皮嫩肉也不能讓咱們兄弟這樣隨意玩弄!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總是有賺的!」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門不幸,出了個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斬首示眾算了,現在只把他秘密處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土多歲,細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說不定不到三天就給操死了!」常伯志道:「說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癢起來了,那雙奶子……那身細皮嫩肉,母親是這樣,不知女兒身上又是怎樣一副光景?」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嬌小,那雙奶子應該不大,不過她還是個黃花處子,奶子不大卻是正如其份!」頓了一頓,道:「只是讓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們殺的話,以後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常伯志阻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會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樣,現在被咱們玩了這幾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經快失守了!」常赫志道:「這個咱們也別太早下定論!四嫂這人貞烈得緊,不會那幺容易失守的!」常赫志心中不以為然,口中卻道:「這個當然,有機會咱還要試試她的!好了,走吧!」言罷,向車上走去后,兩人坐定后,車夫吆喝一聲,馬車向連接兩省的秦晉橋駛去。
開車后,常伯志見駱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們,便向她說道:「四嫂!你說秦晉橋上最好做什幺?」駱冰和他們朝夕相對了幾天,對兩人的瘋言瘋語早已習以為常,聞言後繼續看她的風景,對常伯志的話彷如未聞。
常伯志伸手捏住駱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臉轉向自己,阻笑道:「看到你這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老子的火又上來了!來!咱們來好好樂一樂!」說著,伸手便去解駱冰的衣服。
雖然駱冰的雙手沒有像當初般被縛住,但她見到常伯志伸手來犯,卻沒有作任何的推拒掙扎,而是順勢躺平了身子,一臉冰寒地任由他為自己寬衣解帶。
常伯志不知駱冰心中另有想法,見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經過了這幾天的屈辱日子后,自知無法抗拒兩人的強暴,已經認命了,心中輕鬆了起來,想到:「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調弄你!」。
常伯志三扒兩撥地把駱冰的裙褂扒掉后,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駱冰照例雙唇緊閉,常伯志的舌頭無法侵入她的嘴裡,便向她的耳珠吻去。
常伯志的舌頭才碰上駱冰的耳珠,她的身子騰然一震,頭部忙不迭地轉了開去,常伯志見她反應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極度敏感之處,心中大快,雙手捧住了她的頭,蛇一樣的舌頭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頭在駱冰的耳珠上才沒舔上幾下,駱冰似已受不了那種酸麻酥癢的感覺,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渾身無力,還是沒吃早飯什幺的,她的推拒軟弱得像是少女對情郎的撒嬌,常伯志稍一低肩,便輕易地卸開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斷在她的臉頰、耳朵、粉頸、秀髮輕吻細舔,一面側身躺下,一手繞過駱冰的粉頸,攀上了她那豐滿高聳的雪白乳峰,一手卻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體探去。
同時,常赫志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壓住駱冰的大腿,一面用舌頭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來舔去,一手卻抓住了她的另一個乳峰,不斷地抓捏、揉弄著……駱冰不安地搖著頭,扭著腰,無力地逃避著兩人毫不忌憚的侵犯,過不多久,常伯志覺得駱冰的身子越來越滾燙,花瓣裂縫中也開始滲出了濕滑的淫水,身體和頭部的扭動漸漸地變得有力了起來,不過卻不是在逃避或抗拒他的愛撫和吻舔,而是有意無意地迎合著他,忙凝神一看,見到她粉臉火紅,星眸半閉,艷紅的雙唇不知在什幺時候已經張了開來,像出水的魚兒般艱難的喘著大氣,知道她已經被自己挑弄的欲興情動了起來,心中狂喜,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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