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後傳 - 第22節

到了水邊,常伯志把駱冰身上的爛衫殘褲扯掉,再扯斷了縛住她只手的繩子,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裡去,駱冰柳腰一扭,閃身避過。
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攔住,阻阻地向駱冰道:「四嫂!你身上現在酸酸臭臭的,髒得很,讓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還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話,咱也不勉強你,不過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處亂跑,咱們兄弟現在就要下去洗個痛快!你要洗的話就下去吧!」說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聲,兩人留下了呆在當地的駱冰,向潭中走去。
這時,駱冰心中猶如潮湧,矛盾之極,心中一個聲音在大叫道:「這兩隻禽獸淫辱是我殺夫毀身的大仇人,我怎幺能和他們共浴,按他們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會被他們淫辱的,不……乘他們在水中,這是個脫身的大好機會,我還是趕快逃!離開他們,逃得遠遠的,以後永遠也不要再見到他們!」。
馬上的,這個聲音被另一個聲音否決了:「不可能的,這兩隻禽獸的武功我高那幺多,而我又是赤身露體,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們抓住,還是一樣會被淫辱的,而且這樣還會令他們加強戒心,以後要跑就更不容易了……」這時,兩人在水中的玩笑傳進駱冰耳中,她渾身一震,心中的吶喊聲雷似的一道一道地響起:「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我要報仇!我要留下來報仇!」「只有留下來,我才有機會報仇!」「我不但要留下來,還要下去!我要讓他們放棄對我的戒心!」「只要留下來,走下去,才能令他們開始放棄對我的戒心!」「對!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們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時的恥辱,以後就復仇的機會!」「反正我的身體已經被他們沾污了,被奸一次和姦土次也沒有什幺分別!只要報得了仇,這不祥的身體就隨得他們想奸就奸,要淫就淫吧!」轉頭又想道:「算一算再過幾天我的月事就來了,這幾天再做這事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如果要留在他們身邊待機復仇,那就不是一兩個月的事了,那期間萬一懷上了這兩隻禽獸的孽種怎幺辦?」最後,她終於有了決定:「就算不為四哥,會中數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懷上了孽種,那也是命!等報仇之後,一併處理好了!」常赫志見駱冰站在岸邊一動不動,臉上表情如冰,一身玉也似的白膩肌膚在皎潔明亮的月色反映下猶如透明一樣,渾身上下閃爍著一陣白濛濛的光輝,那脫俗出塵的氣質和清艷,彷如月中仙子下凡般奪人心魄、迷人神志。
正自神飛意動間,忽見駱冰只手一動,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掩住私處,右腳一抬,向水中走來,其神情之憂怨,其姿態之優美,實在勾魂奪魄,令人痴狂,腦中「轟隆!」一聲,心中暗叫:「我的媽呀!」胯下肉棒「騰」地如怒蛟般抬起了頭來。
駱冰才走進水中,常氏兄弟已如狼似虎地向她撲去;雖然在下水前,為了要等待機會復仇,駱冰已決定了就算那對畜牲要來污辱自己,她也不會反抗和掙扎。
但她性格剛貞潔烈,心中想的是一回事,現實又是一回事,到了真要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們來奸辱自己的時候,一時間又難以接受,心裡一亂,本能地驚叫了一聲,轉身往水裡一紮,向另一方向潛去。
常氏兄弟看著駱冰雪白的玉體漸游漸遠,互望一眼,同聲道:「先到先上!」說完,一左一右地向駱冰包抄了過去。
就這樣,三人在水中展開了一場追來逐去的比斗,一時間,潭中水花四濺,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來喝去,狀似剛從地獄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猙獰、形相醜陋,而駱冰則左閃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謫仙,容色清艷、驚中帶羞,遠遠看去,活脫是一幕二鬼月下戲嫦娥的場面,情景詭異淫稷之極。
很快地,駱冰的力氣開始不繼,漸漸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
看著那兩兄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駱冰無法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猛子,向兩人之間潛去,希望能脫出重圍。
誰知潛行不到五尺,右腳一緊,一隻大手已抓住了她的腳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誰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駱冰心中大急,玉體像被網住了的魚兒一樣拚命地掙扎了起來;常伯志見駱冰不肯就範,只手用力一捏,頓時痛得她張口欲呼,如果在陸地,這一叫也沒什幺,但這卻是水裡,她的櫻唇才張開,未等叫得出來,已嗆了幾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來。
常伯志抓住了駱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駱冰的身子翻了過來,常赫志失望地搖搖頭,走上前去,乘駱冰咳得全身無力,只手扣住了她的只臂,讓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常伯志走上前去,把駱冰的右腿撈起,扛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後用力地把身體貼近她的身體,頓時間,駱冰的柔軟的只腿被兩人的身體壓成了個朝天一字馬,同時,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頂在了她的花瓣裂縫上。
這時,駱冰一口氣還未喘順,見常伯志把她擺成這幺一個羞人的姿勢,而且還有一根冰涼堅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花瓣裂縫上不住亂頂,想來他們是要用這種前所未歷的姿勢來淫辱自己,心中既羞又驚,哪裡還記得之前的盤算?也顧不得咳嗽未止,開口罵道:「你……」但她吸吸還未調順,才罵了一個字,一口氣又走岔了,頓了一頓,又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常伯志見駱冰咳得渾身發抖,一隻白膩膩的柔軟美乳在水波中晃來盪去,晃得他心燙似燒,乘她咳得渾身發軟,無力掙扎,一手搭住了常赫志肩膀、一手扶住她的柳腰,腰間用力,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縫亂頂了過去。
駱冰心中又羞又急,嬌軀向後便退,想要避開那令人心煩意亂的侵犯,但她現在已咳得渾身無力,玉體又被常氏兄弟夾得緊緊的,別說是退,就算是掙動一下也不客易,才掙得兩下,便知無力為力,才想起這反正這已是預估中的結局,便放鬆了手腳不再用力掙扎,一面咳嗽著,一面無助地等待著那一下比一下逼近的屈辱。
又頂了幾下,常伯志終於頂對了地方,駱冰只覺下體一涼,一根碩大冷涼的肉棒已毫無滯礙地滑進了她的體內;不知是不是因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已經適應了那屈辱的感覺,這一次的插入,駱冰並沒有覺得特別難受。
常伯志一點也不知道她身上的變化,只道她已經累得無力掙扎了,便放心地聳動了起來……這一次,一來是刻意忍耐,二來可能是已經習慣了駱冰秘洞中那神奇的顫動和吸吮,常伯志雖然還是有幾次幾乎精關失守,卻最終都能牢牢守住,不但沒有像上兩次般很快就射了出來,反而越戰越勇,在隨後的半個多時辰內,在常赫志的密切配合下,常伯志使出了渾身解數,以各種不同的姿勢、體位,不斷地奸弄、淫辱眼前這美艷動人得如仙女下凡的義嫂……過了好久,常伯志滿足地鬆開了駱冰的身子,常赫志攔腰一撈,抱著被駱冰柔軟的玉體往岸上走去。
這時,那車夫已在地上鋪了幾塊布,在布的旁邊生了一堆火,剛準備做飯,見狀那敢在此礙眼,忙遠遠的走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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