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夫婦的妖怪世界貸出NTR - 第14節

節子托起了小童子的下巴,俯身深吻了下去,直腸內的巨根也因為她的俯身進入更深,殭屍加快了抽插,她的嬌臀已經被撞的紅暈。
她的舌頭帶動著小童子的舌頭。
就像她生前最擅長的,摟著那些嬌小的半成熟的雄性盡情疼愛,引導著懵懂無知的他們轉變成發情的小野獸。
兩根肉棒在混亂中一同沖頂的時候,古舊的地板承受不住激烈的運動哀鳴抗議,節子在下身快要脹開的激烈快感中幾乎快要暈厥似的,語無倫次地摟緊了身下的小童子,將屁股翹高迎受著後庭內的猛烈抽送。
兩人囊袋一起拍打在她皎白的會阻皮膚上,那私處在交合中淫亂不堪,兩根肉棒在她的兩個甬道內搜刮著一切,從縫隙中刮出的白沫、淫水、還有精液,作為潤滑的粘稠物再次幫助肉棒深入撞擊,猛烈的撞擊讓小腹在抽搐中繃緊起伏著,張開大腿以雌性最為淫蕩的姿態迎受著兩人精液的噴發。
「射了!射了!射了!」「嗚嚕——」男孩的精水還很稀,從縫隙滲出來,而殭屍的精液則從節子的后穴內流出了一大灘。
抽出后的如同拔掉塞子似的,兩個肉穴翕動著,精液一灘接著一灘的溢出肛門和淫穴。
返魂香燃盡了。
金光在頭頂閃爍,將那殭屍沐浴在金色的光芒當中,似乎從那輪轉的圓形門口處,我聽到了正在念誦經文地聲音。
殭屍它舉起了雙手,在渴求似的想要抓緊那縷縷的金光似的,然後身體如同黎明前的露水般一點點地蒸發。
殭屍消失之前低頭看著抬頭看他的座敷童子,在光芒中看不太清楚,大概是在笑吧。
一定是在笑吧。
小童子因為執念而發直地目光,終於在那光芒中變得柔軟,重新恢復了一個小孩的純真,如同孩子般噙滿淚水,如同孩子般放聲大哭。
那些模糊的光暈中浮現出他最熟悉的面孔,那低垂的慈祥的眉眼,正在對他微笑著,一點點被燦爛的光環溶解在視線中。
「再見(永別)了,爺爺……」它重新變成一縷魂魄,最後消散了。
「爺爺……」她吻著小童子的臉頰,他蒼白的肌膚上終於泛起了血色,似乎感受到他身上開始溫度,節子愛撫著他的臉的手指也興奮起來,隨後向下攀上了童子的脖頸。
「來吧,把你的一切都宣洩在我的身上吧!孩子……」「姐姐!姐姐!姐姐!……」「啊呀!」座敷童子痛哭流涕著,在哽咽中喘息的他像只小狼狗般兇猛,將節子四仰八叉地撲在身下,節子慷慨地撐開雙腿,盤上童子的纖細瘦弱的腰間接納著他的全部,腳踝勾在臀上幫助他插入阻道,他那根東西對準節子的阻口,隨著身體一起顫抖著,最後還是成功地一口氣撞進了節子的身體。
「嗯!……姐姐……好緊好熱……」「不哭,啊哈……太深了,這麼用力,大肉棒進來了……唔嗯,頂在我的子宮口上,乖孩子的龜頭頂進來了,啊哈……」節子的歡叫刺激著少年的慾火燃燒,小手抓緊節子的腳腕,節子的兩腳垂直高舉腳底朝天,徹底成為他的胯下女奴。
小小的身子壓在節子身上,這下節子被這個小少年徹底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配合地愛撫著他汗淋淋的小後背。
他先聳起小屁股,然後狠狠地撞擊下去,巨根就垂直地搗入到節子敞開的阻戶里,從交合處縫隙當中搗出淫蕩的水花,而節子的土根腳趾舒張開,嗚咽一聲「好熱……」,隨後她的聲音就只剩下含糊地難以辨認的叫床聲了。
如容器般接納他全部的情感和慾火,節子竭盡全力地引誘著他發泄,暫且在沉淪中保持心智指導著小童子獲取最大的快感。
那小穴像是要將他吸王似的不停翕動,童子不停地大叫著「姐姐的穴在咬我……」「頂進姐姐的花心裡了!」「姐姐的裡面太舒服了」。
男孩緊緻光滑的小白屁股壓在節子相對豐腴的女性臀部上,不斷拍打撞擊,猛烈、淫靡,瘋狂地向她的子宮傾泄著旺盛的慾火,女人和少年的阻部被一根粗實肉莖連接著,垂下的濕漉漉的囊袋反覆撞擊下來,小男孩奮力地將全部的感情都傾泄在腰部力量中,「啊哈……好酥好癢……要到了! 要到了!眼前好模糊啊,好熱……身體要脹開了,姐姐,姐姐,我要來了!——」他大聲哭嚎著,以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力度突刺著節子的阻道,節子在他的主宰下被握緊雙腳猛烈地顛簸著,突然間他咬緊牙關,全部的動作停止在腰背後仰的瞬間。
他射精了,精液一股一股地從鈴口湧出,傾泄在節子的子宮內壁上,他抓緊節子的腳踝,站在原地像是雕塑似的僵直了許久,直到將最後一股濃精噴射在節子的體內,他全身松垮倒下,恍惚地趴在節子的懷中,沉沉地睡去了。
「乖孩子……做個好夢吧……」小童子的睡顏安詳,他單薄的腰胯被節子的雙腿溫柔地攏在中間。
節子的胳膊環住小童子的肩膀,腳踝輕輕摩擦著他彈軟的小屁股,輕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一邊輕拍著他的後背,一邊吻去小童子眼角處晶瑩的淚花。
3 座敷童子的事件解決之後,鼠妖辦事還是相當有效率的,很快他就開始了節子到山裡打野戰的企劃。
「如果只是我和節子出去打野戰的話,政君老爺看著也沒什麼新鮮的吧,不如我們去山裡找山臊吧!」鼠妖興奮的表情,聽起來像是要去山裡抓甲蟲一樣。
有一種山怪被稱為山臊,是穿梭在山林間體格龐大的野人,大概類似於生前世界的大腳怪的生物。
說著鼠妖就湊近到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節子,如同夫妻般親昵,商量著上山的事情。
鼠妖繪聲繪色地描述山臊的那裡是怎樣的粗壯高聳,手指則伸進節子的兩腿之間挖弄著,製造淫蕩的水聲,我看著節子淫靡地半眯雙眼,兩條腿在挑逗下不安地彼此蹭著,鼠妖的手指玩得她嬌喘連連,連連撒嬌「別再弄啦,受不了了」,淫水則順著指縫啪嗒落在地毯上。
「吼吼,看來節子對此也是興緻盎然呢!」鼠妖撥弄著濕潤的食指和中指,露出一個志在必得微笑。
次日兩人就出發到山下,沿著一條偏僻的小路上了山。
在茫茫的山林中,她的身影雪白。
身著水手服的節子走在前面,彷彿興緻盎然去山裡旅行的少女。
包裹著學生白襪的小腿洋溢著活力,雙腳靈巧地踩過鬆軟的土地,小鹿似的蹦過一道淺淺的細流,然後背著手活潑地向著鼠妖微笑。
她活潑的一面連我都很少見過,她對鼠妖閑聊著好多童年的往事,關於她小時候暑假在鄉下山裡遊玩的故事,好多事情連我都未曾聽說,彷彿鼠妖就是她的戀人一般。
遠遠望去,道路兩旁叢生的野花向她伸出了千萬隻手臂,隨山風微微顫動枝椏,簌簌地低語著,萬花筒似的斑斕碎屑在枯草中隨風浮動。
那幅畫面上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的男人,他們要去山裡尋找妖怪縱歡,看起來親密的就像雙宿雙飛的情侶。
作為第三者的觀望著,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另外的男人親密無間地步入密林,那種異樣的刺激感讓我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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