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怎、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人死後總是要下葬入土的,而靈魂死後也要得到超度轉生——不得掩埋的屍骨會在空氣中腐爛,得不到超度的靈魂也會在這過程中被侵蝕,這是你一手造成的,座敷童子。
你把他的亡魂強行束縛在這裡。
」「不可能……怎麼可能。
爺爺他明明不願意離開這裡!他不願意和我分開!」「他已經太累了,已經承受不住如此的煎熬了。
」在那已經幾乎成為一個血窟窿的眼眶內……正在流淚吧?如果那一團稀里嘩啦的透明碎肉如果能夠稱之為眼睛的話。
但是他的臉的五官中,依舊可以看到無奈和哀求,比那團煙霧還要綿長的哀怨……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的座敷童子,從來看不到那個人的真實想法罷了。
「我不願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裡,我就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有姐姐呀。
」節子拉住小童子的手,座敷童子怔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像是瓷器般易碎的手不自然地顫抖著。
「你知道老人臨終前的願望是什麼嗎?」「……是不想離開這個世界吧?」「哈,這個可憐的老人家在死前最後的願望,其實也是這個……」百褶裙滑落在白襪的腳踝上,下身只剩下一條藍白相間的內褲,節子說著抓住水手服的下邊緣掀起,雪白的腹部吸引住了小童子的目光。
「你脫衣服王什麼?!」「老爺爺死前最後的願望,是做一回男人。
」節子撫摸著座敷童子的臉頰,向他敘述著這個簡單而又讓他不解的願望。
「做一回……男人?」「你活了幾百年了,孩子,你還從來沒做過一回男人,是吧?」全裸的節子全身只剩下一雙白襪,緩緩在座敷童子的面前蹲下,撩起兒童和服的下擺,那挺立的巨根「唰」地昂首聳立在節子的面前,與幼稚的臉孔全然不同的雄壯。
「好大呀,孩子……」巨根控的節子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他害羞了,心智可能還是孩子的他還不知道巨根的真正含義。
如果我在他外表的那個年齡段胯下長了個這麼大的傢伙,估計去公共澡堂都不好意思脫內褲吧。
「姐姐,你這是要……」「別哭了,小弟弟。
躺下,讓姐姐來安慰你吧……」將小男孩輕輕一推,座敷童子跌倒在地板上,節子像只貓一樣爬到他兩腿之間跪趴下,一隻手握住末端固定,撩開側發俯身一口小童子的肉棒含入口中。
小童子腰肌繃緊,龜頭擠進一片溫暖濕潤的境界,然後被濕漉漉的軟肉收緊夾裹,不知經過多少男人的開發,喉嚨本能的排出異物反應已經消弭,輕而易舉地吞入深喉並且反覆吞咽撫慰著。
「唔……咕嚕嚕……噗嚕噗嚕……吸溜溜……」生前的時候節子就很擅長用口交安慰那些不安和焦慮的男人,比如考前焦慮的高中生,失業的上班族,或者是中年危機的已婚人士,最好把精液當作自己煩惱的化身般傾泄在節子的口腔內。
早已經掌握了這套讓男人們忘卻苦惱的技巧,當她開始施展時,小童子立刻像是大腦一片空白地沉淪在她的口交里。
「唔嗯……好舒服……哈,姐姐,你在王什麼啊……為什麼會這樣……」殭屍跪在節子身後,喉嚨「咕咕」的低吟著,抓住節子翹起的嬌臀猛然撞入。
抬起的翹臀的溝谷間,流水的小穴誘惑著他,讓他也流淌出興奮的唾液,他終於抓住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體,生怕她的腰臀逃走似的緊緊扣住不肯放開,然後「啪」地一聲突刺而入,開始了盡情地抽插。
雪白的臀瓣隨著突刺如水般漾起肉感的波紋,布滿屍斑的雙手已經像是枯槁的樹枝,緊緊扣進彈軟的臀肉里,暗綠的肉棒已經僵直甚至硬化,堅硬的感覺給予節子更大的快感刺激,前後晃動的酥胸似水般柔軟,配合殭屍的抽拉的節奏盡情搖曳。
在鮮嫩多汁的肉穴中快速往複著,肉穴被王得「噗嘰噗嘰」的翕動著,那粉嫩的肉瓣被抽出時的力量拉出,棒身帶出幾道透明的淫水,隨即又被猛然撞入進去,從縫隙中濺起白沫和水花。
他機械性的抽動,只是在玩命地宣洩著自己積攢了幾土年的慾望,幾土年在深夜想要女人的寂寞和不甘,在縱享快感之時暴露出猙獰的獠牙,那大概是它經歷了不知多少年歲的折磨后第一次綻放的笑顏,那強烈的刺激讓殭屍幾乎快要昏厥過去,卻依舊在瀕臨昏厥的邊緣盡情釋放,片刻也不願停息。
雖然全身的關節彷彿隨時會散架一樣,依舊不停地策動著腰胯撞擊向節子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撞擊都彷彿要把骨盆移位,而節子則配合著他前後晃動身體,主動送上腰胯讓他的撞擊獲取更大的快感。
「嗷!——吼,呼哧,嗯啊——嗚嗚啊——」一送一迎,女人和殭屍盡情釋放著肉慾。
節子也發出細膩的嬌喘,回應著殭屍粗重的吼聲,那聲音引誘著殭屍更加賣力地侵犯,甚至抓住她的臂彎向後拉扯,讓她汗淋淋的後背反弓起來,座敷童子的肉棒隨之從節子的喉嚨脫離出來,彈起一躍上翹,節子的氣息噴塗在他兩股間沾滿唾液的性器,小男孩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孩子、嗯、哈……射我臉上……唔唔唔——好強,太深了……啊哈……」被胯下節子的淫態刺激地慾火中燒,男孩對準節子淫蕩的容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藉助殘留的唾液手掌的動作非常順利,還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
而節子也張開了嘴伸出舌頭,迫切地要接住男孩射出的精液,初次性交的小男孩忍耐不了太長的時間,套弄片刻后就猛地加速,腰部像是拉滿的弓突然鬆開般猛地一跳,滾燙的初精「嗖嗖」地從鈴口噴射而出,澆在節子渴求的臉上。
她的眉眼、舌頭、臉頰、鼻尖,沐浴在濃稠的童精里,與此同時身後的殭屍也猛然一頂腰部,將他無種的精液播撒在了節子的體內。
童子在射精后的疲憊中彎著腰喘氣,節子意猶未盡的一隻手扶著童子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騎跨上來,還在流淌著精液的肉穴翕動著湊近了她嫩紅的龜頭,座敷童子似乎還是很遲疑的,沒有經歷過性事的他還不清楚自己進入到那個水汪汪的肉瓣中間,等待他的究竟會是什麼,噗呲一聲就坐了下去,而殭屍也掰開了節子的后臀,將龜頭撞開那收縮的粉嫩褶皺的中心,在直腸內發泄他的第二輪肉慾。
節子的雙臂環繞著小童子的肩膀,他生疏地使用他的腰肢,適應了節子內部的緊實后,他本能也被激活,抓緊節子的屁股開始沒命的掙扎。
像是一隻饑渴的小狗,向著節子索取著,而節子繃緊足弓踮著腳尖,兩條雪白的大腿汗淋淋的抖動著,隨著波濤洶湧的雙峰的躍動,每一次腰部的上下運動都同時摩擦著兩根肉棒,雙份的快感爆炸在她的身軀之內,撐開大腿盡情地尖叫著。
她的全身都想被那挺立的肉棒填充滿了似的,在汗水和淫水交織的淫亂中盡情釋放著幸福和歡樂。
節子的表情就像一朵盛放的嬌花,我已然著迷在她的淫蕩和嬌美中,從外表冷淡內心悶騷的冰山美人,到和我嘗試各種cos花樣的好色女友,到最後變成淫蕩的濫交美妻……女人是善於變化的動物,變化正是她最美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