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波拉的慟歌 - 第3節

審訊官一邊喝罵兩人連尿都憋不住,一邊用鞭子狠狠招呼兩人的屁股和腳心,又一邊不斷增加重物的質量。
別說是撒拉,就連利百加都忍受不了這樣的責打,被重物掛得嗷嗷直叫。
這樣的表現顯然不能夠讓審訊官滿意,鞭子如雨點般招呼過來,她們早就察覺到了兩人身上神佑的存在,鞭子總是刻意往小腿和腳心上打,這就導致兩人接受到了足夠的疼痛,但是雙腳一點事情都沒有。
當然這種懲罰滿足不了部分審訊官的虐待欲,她們渴求虐待的反饋,而下手也足見女性的狠辣風格,兩人的屁股在數鞭之內被打得紅腫隆起,火辣辣的疼到不敢動彈。
審訊官還是不敢下太重的手,儘管這些在她們眼中的輕刑足夠打得兩個女孩子氣息喘喘,結果仍舊讓審訊官不過癮。
為了讓兩個女孩可以吊得更久,審訊官們把重物從她們的腳踝上取下來,此時的兩個女孩僅僅是吊著就已經是生不如死,肩膀稍微動一下就是刀割斧劈般的劇痛,已經有些被拉傷的肩膀還要保持著懸吊的狀態,究竟有多痛苦簡直可想而知。
撒拉的白眼不停翻著,真就像是要被吊死了一般,幾個小時下來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被潑涼水才能稍微緩過來意識。
懸吊曬足是以東很傳統的對女犯的懲罰,也是幾百年來以東最有看頭的一個「節目」。
非力士丁大陸共同的習俗中,就有著女性不能隨便將雙腳暴露給家人和愛人之外的人,雙腳也被當作女性身體上的性器的一種。
神EL保護所有活著的或者死去的人的私有權利,無論何種罪行都不會允許暴露雙腳,但是正如之前所說,如果是不重要的女犯並且某些人給的錢足夠多,無論是暴露雙足還是侵犯身體隨便,利百加和撒拉顯然並不普通,但是但凡想要羞辱不會沒有辦法。
所以才會有公開處刑懸吊曬足的傳統,不能暴露雙腳,穿上襪子也是同樣,既展現了兩人的腳,又不會影響到所謂的「神諭」,當然如果有人肯出更多的錢,脫掉襪子也沒問題,只是並沒有人想在這兩人「不重要」的女人身上花太多錢,何況審訊官保留的曬足用的黑白異色的絲襪滿足了很多人的看頭,這些審訊官本身也是花樣百出,甚至會刻意給女犯換上符合她們氣質的襪子,長筒襪,褲襪,蕾絲花邊短襪,長短襪,應有盡有,為的就是曬足的時候讓她們更加羞恥而無地自容。
既然名曰曬足,那施刑便無不針對女犯的雙腳,就像是這道水車癢刑,被經常用來和曬足配合使用,審訊官甚至不太刻意去動手,就能夠讓女犯痛苦到哀嚎不已連連失禁,並且只要控制好用刑間隔,用多長時間的刑都可以。
這道刑雖然作用在懸吊者的雙腳上,但是並不刻意固定雙腳,一般只會為了讓女犯時刻在意雙腳裸露的羞恥而在腳腕上固定繩子。
但是受刑者依舊可以通過擺動和縮起雙腳來暫時擺脫癢刑折磨,當然這都是暫時性的,當犯人逐漸脫力而掙扎不動時,所受到的痛苦只會成倍增加,何況看著犯人掙扎對於審訊官來說也是個別樣的樂趣。
現在看來,利百加和撒拉也無法脫離這種折磨規律,只是給審訊官徒增快樂罷了。
而現在,審訊官則是又開始尋找新的「快樂」,為了不讓兩人隨意放尿「污染她們辛苦準備的絲襪」,審訊官們拿來兩個相當粗大的塞子狀的東西,只是稍微沾了沾水,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掀起兩人的裙子、拉下內褲就開始往她們的尿道口加塞——因為加裝刑具而在公共場合暴露女犯的興趣當然是神諭所能容忍的範圍內的無可奈何,剩下的觀眾又開始吹著口哨歡呼著,瞪大雙眼看著這場好戲,女人的阻道當然是他們更加期待的東西。
利百加和撒拉還在為刷輪帶來的癢感所困,不時發出一陣陣怪笑和哀叫,但是當看到審訊官居然要當著眾人的面扒她們的內褲時,她們還是不由得陷入慌亂,不住地踢動雙腿尖叫著讓他們走開,可惜審訊官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觀眾們想看到的也是這個效果,於是很快她們的內褲就被扒到了膝蓋上掛著,審訊官極其粗暴地往她們嬌嫩的尿道上就開始塞尿道塞。
平時的尿道塞都是作為調教玩具,並不會把女犯怎麼樣,但是這作為刑具的尿道塞就不一樣了,尺寸足足比那些玩具大一圈,又精細考慮過將尿道破壞的可能性,將尺寸做到了一般女犯的極限,可想而知不加潤滑就塞到尿道里是什麼感覺,兩個女孩子疼得像蛇一樣扭來扭去,發出貓叫春一樣的嚎叫,過了好久才被費勁巴拉地塞滿了尿道,兩人還在不住踢腿想弄掉尿道塞,後來因為尿道被塞滿實在疼痛不已,才逐漸不敢亂動,兩個女孩子就像是死了一樣懸吊著,刷輪也被撤去,因為今天處刑的時間已經過去,剩下的就是長久的放置了。
放置的時間當然是看審訊官心情。
只要兩個女孩不被吊死就好。
之前又是tk又是鞭打的折騰的確讓兩個女孩死去活來,耗盡了氣力。
現在陡一不折騰,什麼感覺都回到了女孩的身體上,首先當然還是手臂的疼痛,兩女孩都不太敢確定自己的手臂沒有被吊斷,因為手臂就像是沒有知覺一樣,感受不到存在,而肩膀則是時時刻刻撕裂般的疼痛,突然感受到這種疼痛的利百加都差點哭了出來,從喉嚨中憋出一聲難受的悶哼。
而不多時,身上因為處刑而產生的汗水在空氣中風王,利百加才突然意識到,現在正是冬天,而她們很有可能要被吊在這裡一個晚上。
~最~新~網~址~找~回~:W‘W’W點2`u`2`u`2`u點C’0‘M|| 以東的冬日的確足夠寒冷,太陽剛剛西斜,身體但凡露出的部分都像是凝固一般,任何一陣微不足道的寒風都足以給兩個女孩纖細的肌膚造成刀割般的疼痛,除此之外就是冷,單純的冷滲透進單薄的衣服,連血液都像是要被凍住,雙腳更是難受,在寒風中緊緊蜷縮著,不住的打擺子,兩個女孩只感覺腳都要凍掉了,蜷縮就像是下意識的,因為腳趾頭的存在也完全消失似的,神經末端並沒有告訴自己腳趾是什麼狀態。
然而就算是這樣,神似乎還覺得兩個女孩受到的折磨還不夠,淅淅瀝瀝的小雨突然落下,將一分分寒氣傳遞到女孩子的體表,小雨變成了大雨,大雨又變成瓢潑大雨,肆意沖刷著女孩子的身體,女孩開始的時候只是睜不開雙眼,到後來似乎變成了無力睜開雙眼,身體的疼痛和寒冷如同被大雨帶走,最後剩下的就是兩幅軀殼,還在大雨之中人忍受著放置懸吊的痛苦。
直到兩人的意識勉強回來,她們才發現自己是被刑訊官帶了回來,本來是準備放置一晚上,但是刑訊官怕她們兩個就這樣被凍死或者被大雨淋死,只好「大發慈悲」地將她們兩個救了回來,救的時候兩個人真的救只剩下一口氣了,這口氣大概也是受了神佑的影響,不過既然這樣,兩個人還需要其他放置刑來代替懸吊,於是就出現了開頭那一幕,兩個人從捆綁之中回過神來,前一天發生的事情簡直就如噩夢一樣,無論是利百加還是撒拉都不願意承認也不想面對,但是現在身上的繩索卻無比真實,腳底似乎還有些癢感沒有徹底消失,肩膀的疼痛卻是如此清晰,稍微動一下都是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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