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內褲撕成兩片。
看著丈夫跌倒,燕蘭茵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撲了上去扶起周正偉,道:“你沒事呀!” 周正偉大聲道:“我已經查過你的醫療記錄了,你根本沒得你說的那種病,也沒上過醫院,你那裡毛怎麼會突然沒了。
”在燕蘭茵被劉立偉一夥將陰毛剃了后,周偉正便提出疑問,她解釋是因為得了一種婦科病,在醫院把陰毛給颳了。
燕蘭茵見他果然重提此事,已有準備,遂笑道:“我還以為你為什麼事懷疑我,得那種毛病多難為情,我用一個假名去看病,雖然要自己化點錢,但如果用醫療卡,今後報銷的時候給同事知道多難為情呀。
這樣,明天我把病歷拿來,這樣總行了吧!”周正偉目光半信半疑,被酒精麻醉著的大腦總有些遲鈍。
燕蘭茵輕輕地將他扶了起來,讓他坐到了沙發上,柔聲道:“正偉,不要多想了,我給你泡碗薑湯,醒醒酒。
”說著想拾起地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等一下。
”周正偉突然又跳了起來,大聲道:“這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淤傷。
” 燕蘭茵知道自己大腿上、手臂上有好幾道被抓傷的痕迹,雙乳邊還有幾道被指甲抓傷的痕迹,她心念急轉,不動聲色地道:“這幾天我負責訓練一些新人,當然要以身作則了,”說著她俯身抱住周正偉,道:“我工作這麼辛苦,你還這麼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 周正偉雖然酒醉未醒,但望著妻子已閃爍著淚花的雙眸,柔軟炎熱的胸脯緊緊貼在身上,心中情慾之火升騰而起。
他猛地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比平日粗暴而狂野,一手捏揉著妻子雪白細膩的身體,一手粗亂地解著自己的長褲。
燕蘭茵緊緊抱著丈夫,雖然他動作粗野,但比起她所受的凌辱來說簡值是小兒科,此時她已經不再次是以前的她了,在靈與欲一致時,她的慾望開始無限制的擴張。
燕蘭茵嬌喘著,象一隻發情的母獸,撕開丈夫的衣報,兩個赤裸裸的身體緊緊纏繞一起,從沙發到地板,彼此互相索取著。
在她的引導下,兩人的身體合而為一,燕蘭茵感到巨大的充實與滿足。
“正偉……”燕蘭茵在快樂中顫慄,她緊緊勾往他的脖頸,在他耳邊喃喃地道:“我愛你,我愛你……”周正偉用更猛烈的插入來回應,越來越快,她光潔無瑕的身體在衝擊下瘋狂扭動,一股巨大的暖流從腹部蔓延全身,她整個人在痙攣中漂浮起來。
她不斷地高聲尖叫,洶湧巨大的幸福感如漲潮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淹沒她。
在一輪如狂風驟雨般的衝刺下,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快樂的巔峰…………筋疲力盡的周正偉在她懷中沉沉地睡著了,可燕蘭茵卻怎麼也睡不著,明天是周六,又是該去丁飛處接受調教,一念及此,僅存的一點快樂頓時化為烏有。
我該怎麼辦?她默默地問自己,卻永遠沒有答案。
**********************************************************************下文內容介紹韓朝間出現空前的戰爭危機;骨感美人林嵐從昏迷中蘇醒。
她會在這場不可避免的戰爭中將扮演什麼樣的角色?解菡嫣遭遇身份危機,雖逃過一劫,但為了探查秘密的真象,她繼續忍辱負重;一場巨大陰謀在茫茫的大海中進行,解菡嫣會坐視待斃嗎?傅星舞孤軍作戰,面對空前挑戰;紀小芸受傷失蹤,等待著她的是什麼樣的命運?黑暗的力量真會使她變成一個喪失理智的魔女嗎?敬請期待《烈火鳳凰》第二章第六節:戰爭邊緣各位好:暫時《烈火鳳凰》要停一停了。
原因有兩個,首先我要集中精力完成迷情都市第一部《北京沉淪》,這篇文章計劃寫了50000字左右,目前只寫了30000多字,很多細節仍需不斷的修改。
如果兩頭同時趕工,我怕在8月底完不成《北京沉淪》的創作。
尤其是前幾天看了警察兄的文章,感覺要寫好一篇文章必須投入真正的感情,將自己融入文章中。
這樣雖然象我文筆不是最好,至少文章也能以情動人。
第二,由於一些其它的原因,我現在考慮是否對《烈火鳳凰》全面修訂。
如果決定全面修訂,那出新文的時間可能會讓大家等得更久。
白雲蒼狗,世事無常。
只要我還能寫,我不會停止已經進行了二年,注入了極大心血的《烈火鳳凰》。
也許很快你們會看到新的文章,也許會等上很久的時間。
但我承諾,我會把她寫完(順便說一下,預計一共十章,現在已經完成15%約50萬字,如果按現在進度,全部完成,還需10年,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從頭看到尾,如無耐心者請不要堅持)。
**********************************************************************第六節 戰爭邊緣 一個少女靜靜地睡在床上,彷彿好夢正香。
她長得極美,長長的睫毛、筆挺的鼻樑、小巧而可愛的紅唇,猶如玉石精雕細刻成容貌足以讓世間的男子心動,讓女子嫉妒造物主的不公。
少女的美有一種獨特的古典韻味,象某一朝代高貴的公主,削瘦的臉頰少了點血色,但卻無損她的美麗,那楚楚動人、略帶一絲病態的美更讓人心生愛憐。
窗外皎潔的月光如水銀瀉般撒在她身上,象蒙上了一層聖潔的光環,讓她更似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一個四十多歲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坐在床邊。
他身型標悍,面容如刀削般冷峻,濃濃的雙眉緊緊皺在一起,看得出他心情十分鬱悶。
“我要走了,明天一早我要到韓國去,執行一項十分危險的行動,我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了。
”中年男子頓了頓,道:“連我也不相信,身為' 黑日' 的一員,我竟有一天會恐懼死亡。
這麼多年來,已經不記得多少次在生死邊緣徘徊,死對我來說是一種榮耀,我願意隨時為我的祖國獻出生命。
”“但今天我卻怕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少女仍靜靜地躺著,似在聽他的述說,又似仍做著自己的好夢。
“因為,因為我怕這一去之後再也見不到你!”中年男子俯下身,手掌插入閃著絲般光澤的黑髮中,輕輕地托起少女臉。
一絲淡淡地幽香無限地勾起了他原始的慾望之火,他額頭泌出一層密密的汗珠,太陽穴邊經脈象蚯蚓般凸起,內心深處天人交戰,矛盾萬分。
良久,他終於抵受不了少女如晨曦鮮花般潤澤的紅唇的巨大魔力,吻了過去。
身為“黑日”的一員,數十年來他過著幾乎完全禁慾的生活,他曾有一個妻子,但他從未喜歡過她,經常數年不見。
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有對女性的渴求,但這種慾望一直被理智所壓抑著。
而在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國家中,大多數人都象他一樣,把向黨、向國家盡忠作為唯一的人生目標。
這種信念象一道高高的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