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二部 四面楚歌 - 第56節

傅星舞道:“對,不錯,你那個寶貝兒子已經被我廢了武功。
”她故意激起墨墨天的的怒氣,果然他鬚髮皆張,略一分神之際,拖著紀小芸以驚人的速度掠向窗戶。
嚴雷與古寒一左一右,配合無間地堵住她們逃生之路。
傅星舞心知這個時候絕不能猶豫,在敵人尚未合圍之際,她輕輕將紀小芸向一送,她象離弦之箭衝出窗戶。
“路口有人接應,快去!”傅星舞說罷身體象飄浮了起來,兩道強橫剛烈的真氣以毫釐之差,從她身旁擦過。
不容她喘息,墨震天怒喝一聲,十成“憾天神功”似乎將房間內的空氣凝固起來,傅星舞靈動的身法不由一窒。
“不知死活的臭丫頭!”墨震天雙掌一翻,如泰山壓頂般擊了下去。
論內力深厚,傅星舞尚差他一線,但“空之神舞”卻是遇到越強的對手越能發揮神妙的功效,在墨震天雙掌堪堪觸碰到她身體之時,傅星舞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身體一扭,突然消失在空氣中一般,令墨震天極具威勢的一掌落空。
在三人的狂攻猛打之下,她如一片輕舟在濤駭浪中翻滾,雖然看似驚險無比,卻屢屢有驚無險。
樓上傅星舞拖住武功最高的墨震天等人,獨自先逃生的紀小芸雙腳一著地,數十個黑龍會精銳已經撲了上來。
她想往路口突圍,遠遠地看到丁飛、任怨天等幾大高手都嚴陣以待,等她自投羅網。
以她僅剩不到兩成的功力,是絕對無法突破他們組成的防線的。
權衡之下,紀小芸迅速作為決斷,返身向後山衝去。
雖然後面黑龍會也布置了數道防線,但實力不如防守路口的強。
黑暗中,紀小芸狂奔著,身上已不知中了幾拳幾掌,才沖入山中。
她的真氣已經全部耗盡,連輕功都無法施展,而追兵卻越來越近,她隱約看到沖在最前的是丁飛。
來到一個陡坡前,她幾乎沒有猶豫,縱身一躍滾了下去。
半途中,紀小芸昏迷了過去,丁飛帶人追到谷底,只見坡底是一條十多米寬的大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紀小芸已經不知所蹤。
他一跺足,正想帶人沿河尋找,遠處傳來警車刺耳的聲音,接著收到墨震天撤退的命令。
無奈之下,只能帶著手下消失在夜幕中。
……傅星舞立在窗前,她秀髮略有些散亂,上衣肩膀撕開一個大口,背部裸露出的一大片晶瑩剔秀的肌膚上幾道紅腫的血痕有些觸目驚心。
強敵已經離去,但剛才一仗的確險象環生。
幾次被逼入絕境之時,她都不得不用同歸與盡的招數才得以脫險。
她不知道,這是因為墨震天因為認定她是魔女,必須生擒,因此致命致殘的陰狠絕招手段都不敢輕易使用。
不然她絕不止背上只留幾條血痕這麼簡單。
程萱吟已充分預計到單靠傅星舞可能無法化解危機,因此讓鄭劍帶了一隊飛虎隊候命。
鄭劍看到事態不對,就帶著飛虎隊直衝而來。
墨震天雖然不懼,但此時此地不宜與警察公開對抗,只得怏怏離開。
鄭劍急沖沖地跑上樓,道:“紀小芸呢?” “我也不知道。
”傅星舞有些沉重地道。
鄭劍搓著手,焦急地道:“會不會給黑龍會抓去了,這下可糟了!” 紀小芸生死未卜,傅星舞又何嘗不難過,但當時她別無選擇,如果不讓她先離開,她更無法與墨震天周旋到援軍趕到。
她望著漆墨的夜我,默默地道:“紀小芸,你在哪裡?” ……燕蘭茵回到家中,周正偉果然沒有回來,她燈也沒開,坐在漆黑的客廳沙發上,腦海中一片空白。
眼前時而掠過大夫充滿懷疑的目光,時而出現他盛怒的樣子。
結婚以來,丈夫一直對自己關心呵護,體貼備至。
但自己經常徹夜不歸,有時接到丁飛的電話,哪怕是在家也不得不趕去,還有身上到處上被男人抓、捏后留下的淤痕……這一切,已無法自圓其說。
她不知道今晚周正偉還會不會回來,回來之後又怎麼解釋?難道說自己因為受到脅迫已經成為男人的性奴!如果坦白的說了,他會有什麼反應?如果離婚,倒是無話可說。
但說不定他會找黑龍會報仇,他一個文弱書生,哪斗得過他們?自己境遇已令丈夫蒙受恥辱,又怎麼忍心讓他受到生命的威脅。
眼前又掠過妹妹燕飛雪的身影,她似乎聽到妹妹哀怨的泣聲。
俗話說,只有親身體驗才會有最真切的感覺。
每每受到男人姦淫時,她總是想起燕飛雪,一想到至親至愛的妹妹也象自己一樣受著凌辱,巨大的悲痛象鋼針一般刺扎著她的心臟,令她窒息。
如果沒有妹妹,她或會以死來逃避,但現在卻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沒有。
燕蘭茵就這麼坐著,黑暗中只聽到她輕輕的哭泣聲,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響起鑰匙開鎖聲,她連忙擦乾淚痕,起身開燈。
一股刺鼻的酒氣中,臉紅得似關公般的周正偉跌跌撞撞沖了進來。
燕蘭茵伸手想去扶他,被他一把推開。
燕蘭茵強笑著道:“今天剛剛有一個緊急會議,我晚了一個小時,你已經走了,我給你打電話也不通。
都是我不好,忘了開手機。
” 周正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滿是血絲的雙目中,流露著極度的不信任,“開會,哼,我打電話到你們警局,他們說你準時下的班。
”周正偉道。
燕蘭茵平靜地道:“這個會議很機密,所以同事也不知道,是我不對,我向你陪罪還不行。
”她蹲在周正偉身前,握著他的手道:“相信我,正偉。
” 周正偉忽然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乘我這段時間工作忙,經常不在家,就和別的男人上床了。
” 燕蘭茵心頭一顫,仍強自鎮定地道:“你喝醉了,你說什麼呀?我只愛你一個,又怎麼會有別的男人。
” 周正偉猛地將手一揮,燕蘭茵差點被帶倒在地,“你給我把衣服脫了!”他蠻橫地道。
“你在說什麼呀?”燕蘭茵一愕。
周正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指著燕蘭茵大聲吼道:“把衣服脫了,聽到沒有,我叫你把衣脫了。
” “你怎麼了?”燕蘭茵看著他反常的表現,心中大惑不解。
“你不敢脫是吧?你心中有鬼呀?你脫呀!”周正偉如失去理智般狂吼著。
燕蘭茵猶豫片刻,雖然她不太清楚周正偉的用意,但想到今天畢竟是自己不對,他想發泄一下也應該,於是解開外套與襯衣,扔在一邊。
“這樣可以了吧?”只著胸罩的燕蘭茵雖覺得有些冷,但比下午在天台赤身裸體要好多了。
“這也脫了。
”周正偉指著胸罩道。
“好吧。
”燕蘭茵解開鏈扣,將胸罩也除了下來,堅挺的雙乳充滿著無盡的誘惑。
周正偉仍不依不饒地指著她下身,道:“還有褲子,快脫。
”燕蘭茵忽然想到他可能懷疑半個多月前自己陰毛被剃的事,不過這事已經掩遮過去了呀。
燕蘭茵一邊想著,一邊解開腰帶,脫下了長褲。
“還有,都脫了。
”周正偉道。
燕蘭茵終於有些動氣,道:“你太過份,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不脫是吧!我來幫你脫。
”周正偉大步跨了上來,拉住她內褲往下扯。
“你瘋了!”燕蘭茵尖叫道,一伸手推在周正偉肩頭,本已經醉得可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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