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職 - 第8節

郝山也緊緊摟著我無聲的淚如雨下。
良久,良久,郝山撫著我的肩頭親了親我的額頭和臉頰:「靈兒,無論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會支持你,愛護你,陪伴你到終老,哪怕天崩地裂,哪怕海枯石爛。
我依然愛著的只有你。
」我愣愣的消化完郝山的話,定定的看著他道:「如果,不,沒有如果,我以娘的身份把身子給爹……」郝山摟緊我道:「那是你娘,而不是你。
」「不,那不是娘,而是我。
」「我依然擁有你。
」「……」我愣了,難道,郝山不僅僅是同意,還沒有人倫的觀念?我反眼看著郝山說不出話。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郝山彷佛知曉我心裡想說什麼說不出來:「靈兒,並不是我有綠妻的想法。
我知道你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可我也是個傳統的男人。
我知道你作出這個選擇不容易,我又何嘗不是?再說,爹的病情還需要你來主治,哪怕和你爹因此生情,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
」「山哥……」聽完郝山的告白,心裡為他委屈的同時,感激、動情和幸福一下子包圍了我。
趴在郝山懷裡如小貓兒一般哭了良久,郝山撫著我的頭髮,輕拍著我後背安慰了良久。
收了淚水,我和郝山已是疲倦已極,雙雙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醒來的時候雙雙頂著鳥窩似的頭髮,看著彼此,郝山和我都禁不住悲喜交加淚中帶笑。
笑的是為爹能夠治療而高興,悲的是為了治療爹,我和郝山兩個,不僅僅要付出妻子的身體,還要背負如山一般的情感債務,對爹的,對郝山的,和對我的,以及對社會倫理道德的……互相為對方擦去淚水,穿好衣服洗漱過後,開始了新的一天生活。
爹的身體有些不如之前硬朗了,這也是爹身心上新的心病。
忙碌一天安頓爹睡下之後回到卧室,郝山面對網路另一端的瑞陽夫妻早已聊了半天。
坐在電腦前看著容光煥發的栗莉,我心裡也不知道是啥滋味。
好在栗莉也是個健談的女人,女人之間的話題聊起來也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直到她愛人瑞陽走進視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媳婦,我要睡啦。
」栗莉方才驚覺和我說得很晚,抱歉的說道:「對不住啊,林靈,我收不住嘴,明天再說好嗎?」我點了點頭,放下了一直以來在如何給爹治療這件事上的沉重心理。
關掉電腦,洗漱過後,穿上了睡裙一頭倒在床上,很少吸煙的郝山躺在床上已經點上了一根。
窩在他懷裡,手搭在他胸前,我緊緊的靠著他:「山哥,栗莉給我的建議是讓我先從生活上細心的照顧爹,像我娘一樣,最好是穿上和娘一樣的衣服。
」丈夫摁滅了煙頭,撫著我頭髮道:「我知道了,瑞陽給我的建議是支持你,對你不要介懷,因為你心裡愛的最終還是我,對嗎?」在郝山懷裡用力的點了點頭,道:「不管事情最終是如何,我也只有你可以依靠了。
因為,你是這世上除了爹,對我最好的人,是我今後一輩子能依靠的人。
」郝山拍了拍我肩膀,伸手摸著我臉龐,在我額頭上親了親:「媳婦,這幾天大家心裡都很差,你我都沒有做最愛做的事情了。
今晚上行么?我想做了。
」抬頭看著一臉希冀的丈夫,我點了點頭,因為心情差的不僅僅是我,還有丈夫,他心裡也不好受,從知道爹的心病開始,到尋醫問葯,再到醫師解答,再到瑞陽夫婦的開導,不僅僅是我的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在生活風浪中上下顛倒,丈夫也是一樣,承受的壓力比我更大。
能為他減壓的,也只有我這個做妻子的身心了。
決定以娘的身份照顧爹之後,不僅僅是丈夫很想跟我做,我也很想跟他做,原因我知道,丈夫郝山是因為害怕失去我,我和爹二土多年的父女感情不是說扔下就扔下的,這麼多年來,爹照顧我如同照顧娘一樣當妹妹看,當女兒看,自我土三四歲有了月事之後除了把我當做娘來照顧之外,我對爹的感恩不比任何一個女兒差。
所以,對於丈夫郝山,我想說的是他有點想多了,但這話說出去還不如不說,而愛他的我又怎能忽視和拒絕呢?用自己對他的愛來向他表達自己對他的感情並沒有變。
我沒有拒絕丈夫的房事要求,而是回應他,我也想了。
2020年5月17日輕輕的嗯了一聲,挪動身子褪下睡裙赤身平躺在了床上,等待著丈夫覆上我身體的瘋狂。
丈夫郝山默默的看著我的動作,也知道我並不拒絕把身子給他,也起身脫掉衣服,趴伏在了我身上。
密實的親吻在雙方的身體上遍佈,手指上撩動的慾火在雙方的身體內不住的升騰,赤身相貼,彼此滾燙冰涼的肌膚感覺交融,讓彼此的愛欲在我和丈夫的身體里奔涌。
敞開了身體,任丈夫分開我一雙秀腿,露出我兩腿之間微微密實的錦繡和腿根八字棱起的筋腱,雙手攤開在身體兩側,腦袋從枕上勾起,帶著愛欲的眼神看著漸漸埋首我兩腿之間的丈夫,看著他一點點俯下身,嘴唇在我小腹上輕輕一吻,慾火陡然從肌膚上竄入腹中,又如同閃電一樣在小腹里打了幾個旋,沿著腰椎竄入背嵴,一邊沿著背嵴竄入腦海,一邊沿著腰肋竄入整個胸腔,心、肝、肺幾乎同時激動的抽抽……“嗯……噢……” 陡然的刺激幾乎讓我在彎腰的同時,腦袋後仰了一下,又勾了起來,雙肘撐著身體,半仰躺著,看著丈夫雙手挽著我腰胯,腦袋在我兩腿腿根股溝和阻阜上不住的張口舔砥。
溫熱略帶滾燙濕潤的舔砥,加上漸漸急促滾燙夾著間隙清涼的呼吸在肌膚上流連忘返,一撥撥慾火依次沿著之前開闢的道路在我身體里流竄作桉,腦子裡也被這一陣陣令人沉醉的激爽弄得愈發昏沉。
沒多長時間,帶著愈發想讓丈夫佔有我的眼神越來越尖銳,丈夫郝山偶爾起伏的身體縫隙里,我尖銳的眼神看到丈夫身下那條昂藏怒龍變得愈來愈挺直,興許是我視覺上的錯覺吧,似乎眼睛里丈夫的昂藏怒龍甚至比新婚初夜那會更加粗大,更加頎長。
丈夫的嘴唇終於在我胯下阻唇上印下,他那圓潤、滾燙、濕潤和軟中帶硬的舌頭靈活的挑開了我胯下原本微微隙開的兩瓣阻唇,大片的滾燙一頭貼在我阻唇頂端微露出來的珍珠阻蒂上,一頭迅速往下挪動,緊貼著我兩瓣阻唇里上下僅隔一釐米的尿道和阻道口。
吮舔我阻部的丈夫郝山抬眼看了看正在仰頭重新勾起帶著愛欲看著他的我,身體因快感迸發而抽抽的我也禁不住伸出一隻手來,撫著丈夫的臉龐。
鬢髮散亂,香汗沁吟,微曲的雙腿在丈夫的雙手壓下已然袒露出我胯下糯濕的阻戶:“靈兒,你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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