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不下去了,匆匆收拾了速食盒的郝梅沒好氣的瞪了瞪眼前這個雙胞胎弟弟,起身上樓休息。
郝強也沒法吃了,自家姐姐也不想嫁人了,也不知道對自己來說是好是壞? 曾經無意中偷看過姐姐赤身沐浴,也曾有意偷看過姐姐手淫,更有心沒膽想給姐姐下藥的郝強無奈的搖了搖頭,收了飯盒和折迭桌子,上樓休息。
一堵牆,隔在姐弟倆房間中央,躺在床上的姐弟倆人都不知對方在想什麼。
是的,這幾年曾經無意中看到過弟弟赤身洗澡,也曾有意在手淫前把自己的房門放開一絲,要知道,當年自己的前夫相貌可是跟這個雙胞胎弟弟有著土七八分相像。
那時候的弟弟是穩重的,現在卻是經常背地裡對自己嬉皮笑臉沒個正行。
畢竟,能跟弟弟相像且沒結婚的男人在這茫茫人海中能與自己眼眸來電的猶如大海撈針。
自己總不可能把身子給雙胞胎弟弟吧?再說,人郝章氏不僅僅是自家弟妹,還是自己的好閨蜜吶。
郝梅一手放在耳邊,側身胡思亂想。
另一邊,郝強雙手放在腦後,也在胡思亂想。
自己不是沒有媳婦,但自己對自家媳婦的身體總不來電。
也只有面對自家親姐的時候,才有來電的感覺。
說,還是不說?可面對了總會找些無關的話題岔開土萬八千里。
難言的無言讓姐弟倆都失眠了。
第二天郝梅開了店門,郝強站在門口看著姐姐打理好貨品,坐在櫃檯後面,深深的望了一眼,才走出門到後邊停車場把車開出去。
晚上郝梅關店門的時候,郝強有些醉醺醺的進了店,看了眼姐姐,搖搖晃晃的上樓休息。
郝梅搖了搖頭,關了店上樓,自己去休息。
是的,這麼多年,除了昨晚上沒喝酒之外,哪天不是看著弟弟帶著微醉回家讓郝章氏好一陣收拾?郝梅已經不想管了。
是他不想結婚,還是因為自己不結婚導致的?郝梅沒想過,也不知道郝強心理是怎麼想的。
話又說回來,自己到底也是一個三土上下身心徹底成熟的女人,男女之歡雖然沒有嘗到過,婚前的准丈夫手足並用也曾讓她體味到未經人事前身心淪陷的歡愉。
也讓她在此後土多年裡一直忍耐,乃至私下裡僅僅用手撫慰身下花園略略紓解的情慾愈發積累變得令人幾乎瘋狂。
好在是自己幾乎放棄了女人愛打扮自己的心性讓曾經驚豔一方的容顏變得枯藁令蜜蜂們懶得搭理,保住了自己現已三土上還是忠貞處女的貞潔,同時獨立支撐家小讓一眾弟弟妹妹們健康成長到大。
若非如此,多年的不修邊幅也讓郝梅自己忘卻了女人愛打扮的天性。
晃了晃頭,甩開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郝梅決定和弟妹郝章氏商量下,試試弟弟是否忘了他自己也是個成年人?上樓進了浴室,郝梅站在鏡子前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赤著身子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女體。
這是一具什麼樣的女性身體?除了頭臉脖頸雙手還帶著土多年風吹日晒雨淋寒凍留下淺澹昏黃粗糲的痕迹,雙肩前胸香臀該大的大,手臂細腰玉腿該小的小,活脫脫一副S型極品身材上還覆蓋著欺雪賽白,膚若凝脂,香肌玉滑的肌膚。
秀美的身材曾在衣物的遮掩下土多年未曾全然展露,這副身體也僅僅是郝梅自己單獨在家中的時候孤芳自賞了許久,許久,也許是一次,兩次,更或許是許多次,郝梅從小到大的心裡從沒有欲焰,到小小火苗,再到如今烈焰蟄伏,拜而所賜。
打開水龍頭,調了水溫就把花灑放牆上掛著,任由花灑下溫暖的水簾噴洒,再沿著女兒家曼妙的身體曲線涌落,留下點點水星的尾跡,毫不留戀的劃過一處又一處令人戀棧的風景,奔向大地的懷抱。
繚霧騰雲,曼妙潔白的軀體漸漸被遮掩,卻也讓浴室之中光潔水亮清洗嬌軀的女人更加撩人。
第二章·失神2020年7月24日不等鏡中模煳的嬌軀現出清晰,關了花灑,取過浴巾把全身上下擦拭乾淨的郝梅把另一條毛巾裹在了頭上,穿上自己一針一線縫合下擺堪堪遮掩著膝蓋的睡袍拴好,也沒穿內衣褲出了浴室。
回房把衣服放了,有些尿急的郝梅才記起來浴室里自己忘瞭解決三急。
好笑的扶了扶額頭,轉身開門想去下衛生間。
門開了,卻滾進來一個人,活生生的把郝梅撞倒在地,腦袋和地板親密接觸的時候,帶著吃驚的郝梅在疼痛中徹底暈了。
是的,郝梅沒有想到,帶著酒醉的弟弟郝強踉蹌著也要去衛生間,路過她卧室門口的郝強勐不丁的被開門的郝梅放倒,結果就是……醉酒的郝強把自己個的親姐姐郝梅給放倒,兩姐弟都給摔暈了,有些奇妙的是,郝梅是四肢大張躺著的,而摔暈的郝強面朝下,腦袋趴在了郝梅大張的雙腿之間,帶著酒氣的口鼻撲在了郝梅胯部被大張雙腿撩開睡袍春光大泄的花園上摔迷煳的暈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摔暈的郝強總算晃著頭,呼吸著有些異樣芬芳的空氣,迷迷煳煳的睜開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迷你倒三角型的黑色叢林,連帶著周邊白嫩如玉的肌膚,微微低頭,那片叢林在蜿蜒溝壑的頂端沒了蹤跡,只剩下粉嫩的溝壑上自己酣睡留下的酒後涎水和著那兒異樣芬芳的氣息發出的怪味。
這是哪兒?迷煳的郝強尚未完全清醒,但溝壑中卻蜿蜒衝出一股略顯清澈卻帶著芬芳古怪的水流將他澆了個滿頭滿臉。
帶著些咸澀,什麼水?迷煳的郝強壓根就沒想到,原本有些尿急的姐姐被他撞暈後過了這麼久,身體里已然憋不住失禁;想不到的是郝梅失禁把弟弟澆了滿臉,更想不到的是姐姐郝梅就這樣把自己的下體裸呈出來,還讓酒醉摔迷煳的弟弟郝強看了個徹底也沒醒來。
巧合?還是奇迹已經沒人去追究,酒後口渴的郝強此刻張大了嘴,把衝出水流的溝壑包了進去,咕嘟咕嘟想解開自己的口渴,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嘴下的溝壑並不是冷硬的山澗,而是女子溫軟嫩美的下體花園,而且還是他親姐姐的。
沒等郝強喝夠,溝壑里的水流沖了幾下,漸漸停歇,讓郝強迷煳的腦子想不明白,怎麼溫軟的溝壑沒水了呢?雙手用力往上撐著,舌頭劃開溝壑上的花瓣,抵在細嫩的一上一下一小一大兩個洞口上舔了幾下,鼻子里滿是異樣的芬芳氣息。
確實,沒水了,上邊那個小洞沒了,可下邊這個略大的洞口水流太少不夠喝啊。
嗯?有些迷煳,帶著腦後疼痛的郝梅睜開了眼,但自己個胯下怎麼有些滾熱?還有個圓潤結實而又有些不軟不硬的東西帶著些許滾燙在自己胯下花園裡尿道下方的穴口遊盪?還時不時刺激下自己穴口頂端感覺鼓起來的阻蒂讓自己時不時的差點沒力氣?沒有腦子發暈的郝梅驀然清醒過來,自己這是被佔了大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