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代母第一章·出嫁2019年11月12日紅燭高燒,粉幔低垂,大紅綵綢繞著一幅笑口常開的婚紗照靜靜的掛著,一張大紅喜字穩穩的黏在窗格上,房裡的大小傢俱都披上了紅妝。
「唔……哦……」大紅喜被下伸出一隻掛滿草莓印的藕白胳膊,把喜被揭開一角,鑽出兩顆漆黑的腦袋:「完了么?累不累……輕點,疼,疼!」藕白胳膊勐地抬起,卻又輕輕落下,撫在頂上的後腦勺,輕揉著粗短的黑髮:「山哥……哈……嗚……」「嗯……來了……啊……」喜被下兩個糾纏的身軀齊齊顫抖了好一陣子才歸於平靜。
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喘氣的丈夫,鬆了一口氣的我似乎還感受到胯下身子里丈夫那還在抽搐的物件在逐漸的縮小。
累的困的我禁不住周公的召喚,懶得起身跟丈夫一起清理,閉上眼呼呼睡去。
沒錯兒,今兒是我出嫁后的第二天,再有一天就是三朝回門了。
山哥是我對丈夫的敬稱,大名叫郝山,是山裡土裡八鄉的一個好小夥子,不計較我這樣一個只有爹養大的姑娘,跟家裡分了家,娶了我。
而我,名字不告訴你。
是的,沒說錯。
只有爹養大了我。
娘在我七八歲的時候上山打柴給熊瞎子一掌拍傷了身子骨,沒兩年就拋下爹和我先一步去見了佛祖。
爹沒續弦,怕後娘對我不好,就這麼拉扯著我一直到大。
看著我讀完小學讀初中,讀完初中上高中,高中畢業后高考的時候我放棄了,因為要離開爹,而爹也離不開這片大山。
所以,高考之後我直接提著畢業證書上了某林業大學的函授,三年後畢業拿著函授畢業證書到鎮上的林業局做了這一片的護林員。
郝山也是這一片的護林員,跟我不一樣的是他是正經八百的大學畢業生,老家卻是隔著幾個省的那嘎達,家裡還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他媽媽也就是我婆婆兩年前因病沒了,老父親跟著他二哥居住;姐姐郝梅是長姐,沒結婚,在那嘎達開了個超市;大哥郝強沒結婚,跑了幾年運輸之後自己買了個MPV,有客拉客,沒客就給長姐拉貨;二哥郝壯倒是結了婚,沒兩年就跟離了差不多,自己弄了個畫廊開著,留下二嫂郝章氏在家照顧老父親;三哥郝能婚後做了一家公司的業務員,但常年不在家中,留下三嫂郝鄔氏幫著長姐照看店鋪;四哥郝琦沒結婚,早些年跟著大哥跑運輸,後來大哥沒跑之後也一心跟著大哥走,這些年也買了個小貨車,常年幫著長姐拉貨;妹妹郝麗美院畢業后在一所小學做了美術老師,也沒結婚,但工資不低,逢年過節帶著大包小包看望老父,日子過得很不錯。
郝山分配到這片大山做護林員的時候也才二土上下,沒兩年,我這個函授大學畢業的護林員就跟他在鎮上林業局碰了面,一來二去不知怎地郝山瞄上我了,發起了瘋狂的追求,三天、五天、三個月、五個月、一年、兩年……被纏的沒辦法對他又沒奈何的我徵求了爹的同意,只好同意跟他處對象,成了戀人後的他對我的追求更加瘋狂,痴痴纏纏了近半年的時間裡,爹很看好郝山這樣一個對他閨女上心的小夥子,後來的半年時光,爹總是在參加護林的時候或是在家裡的時候躲著我跟郝山相處。
膩歪了這麼一段不長不短的三年馬拉松,對郝山也有想嫁的念頭,於是乎,我就這麼把自己嫁給他了。
談婚論嫁的時候郝山並不同意住到爹那,我只得在另一個山頭上選了地基,自己個跟爹湊了湊家裡的積蓄買了磚瓦砂石水泥鋼筋等等一堆建築材料扔給郝山,讓他起房子,還別說,郝山還真有本事,巴巴的回了趟老家把他大哥四哥找了來,三個人花了兩三個月的光景,建起了一棟兩層三室兩廳一廚兩衛連帶裝修跟傢俱的大房子,這傢伙還真的能啊。
完了他大哥四哥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五弟,回頭老家那邊給你相一棟房子,記得帶著你媳婦來看看。
回頭我們哥倆開車,把哥姐弟妹幾個一起帶過來給你辦婚禮。
」說完他大哥四哥開著車走了。
留下一個苦著臉揉著肩膀的他,還有喜出望外的我,還有個有點吃驚的我爹站在房子前面。
消化完郝山為我建了棟房子的消息已經是一個月後,郝山急吼吼的帶著我到縣裡民政局扯了證,笑著說開車要買票,羞得我伸指頭在他肋下擰了好幾轉,著哪跟哪啊?八竿子好像打不到一塊去好吧?沒幾天,郝山他大姐、二哥、二嫂、三哥、三嫂、小妹,還有他父親坐著他大哥四哥的車一路到了這片大山裡。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見了面,認了人,我這個新媳婦也給郝爹敬了茶,他大姐代表他家的女方親戚也接了我敬的茶。
就這樣,算是得了他家裡人的認可。
婚宴過後郝山家裡人去了鎮上旅店裡居住,爹也回了以前的房子居住,哦,現在對我來說,那是我的娘家。
婚房裡留下了這樣一對看起來都不怎麼靠譜的新人。
新婚第一夜……曾經想過自己的新婚第一夜,卻沒想到郝山這樣一個急性子的人很是溫柔。
晚上人走光了,郝山關上門,到了婚房,把紅燭給點上了,給他母親上了香,疲累的我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身上的婚紗也沒脫,隨手拉過喜被蓋在自己個小肚子上酒呼呼睡去,不曾想,郝山洗了澡換上睡衣後上了床,看著睏倦的我捏住了我鼻子把我憋醒:「老婆,快去洗個澡,今晚是咱們的新婚夜哦。
」沒奈何的我拍開他的手起身,在衣櫥里隨便拿了一套睡衣搖搖晃晃的走進浴室里脫了個乾淨,閉著眼調好水溫就坐在浴盆里泡澡,匆匆把自己全身上下沖了乾淨不留下一絲彩緞,也不等把身子擦王,關了水換上睡衣。
搖搖晃晃迷迷煳煳的走進婚房把身子扔上床閉著眼就想睡覺。
等了許久的郝山看著我的動作,知道是累狠了,笑了一笑,搬過我的身子,把睡衣內衣脫了個精光,蓋上喜被,然後自己也脫得精光,鑽進被子里摟著我躺下。
睡著的我並不知道郝山並不老實,伸手在我身上四處點火,也難怪,任何一個新郎官在第一夜哪會對自家新娘子老實的?也就是我,累的狠了的我睡豬一樣,任由郝山在我身上四處點火怎麼都點不起來。
(笑……)其實並不是點不起來……迷迷煳煳的我只感到胸前,腹部、腰側、腿間被摩挲的很是難受,扭了好幾下身子都沒避開,索性懶得管它,卻不想,摩挲我身體的大手不知怎地挪到我大腿內側,搬開一條腿后罩著我下身開始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