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爽文流 - 故事二:殺手阿荔【10】

(12)
阿荔不是個能藏心事的人,但如果她刻意地藏,也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去。
祭祀那日果真發生了變故。
皇上的畫像莫名其妙地燃起來了。
要不是國師反應及時,整個祭祀台肯定都給燒了。
儀式中斷。
國師說了,是凶兆!
過去做了什麼不得體的事,殺了什麼不該殺的人,惡鬼索命,然皇帝福澤恩厚,躲過便無事了。
話是這麼說,之後卻連連事故,先是臨沂縣水庫塌方,沒傷著人,但農作物全被淹了,沒幾個月徐州鬧了旱災,餓殍遍地,緊接著鞏縣出現了雪崩,斷了貿易要塞……
偏偏皇帝也不作為,整日躲在皇宮裡,沉溺玄黃之術,請了不少道士做法,又派人尋不老仙丹,對外的事推脫不理。
百姓怨聲載道不說,群臣無首,也頗有怨言。
有謠言四起,說前太子的死有隱情,他的鬼魂來報仇了。
越傳越玄乎……
阿荔無事,整日在丞相府繡衣服,她靜靜地等,奚君果真來找她了。
真是個登徒子,來時也是夜間,直接入了她的房間。
她還沒睡,在門檻上坐著看星星。
近日的事太多,丞相大人幾日未回來了,她回暗門,也尋不著督主。
她現在已經發揮了自己的作用,便已經算是棄子了吧。
正傷心呢,那人在背後突然出聲,嚇了她一跳。
“你在看什麼?”
他一身白袍,丰神俊朗,在她旁邊的門檻坐下,也跟著她抬頭望。
自從定了婚約,這是他們首次見面。
“看星星,你來做什麼?”
她沒好氣地起身,就要往屋裡走。
好歹是等到了他,這段日子燭火里的春藥浪費了不少。
“星星哪兒有我好看。”
奚君已沒再端了那份謫仙氣,穿了身常服,雖仍是玉質金相,卻多了幾分親和。
他一笑,跟著進了屋,一邊用掌風關了門。
阿荔已坐在床上,一派嬌態。
他覺得稀奇,但又抵擋不住她的羞,欲拒還迎,顧盼生姿。
忙來到她面前,輕輕一推,阿荔便躺下了。
他愛極她這乖順的模樣,含羞帶怯,媚眼如煙。
紅唇輕啟,香霧吞吐,誘人採擷。
唇一碰,都是軟。
舌頭探進去,被她勾著回應。抱著一滾,女子姣體已在上方。
“唔,你給我吃了什麼?”
男人輕輕推開她,聲音已沾滿了慾望。
“好東西。”
她退開他的唇,起身,笑得傾國傾城,又不放心,懷裡掏出小瓶子湊到他鼻尖聞。
當日他送的迷藥……
竟又被她拿來用了,真是天道好輪迴。
“昭昭好這口,我倒忘了。”
“你直說就好,何必這麼固著你夫君。”
“你喜歡哪種花樣,我都陪你玩兒。”
不是毒藥,他除了身子軟,內里火熱,沒什麼不適。
春藥加迷藥……有趣。
他暗自運力來消化這藥力。
衣服扒了個光,男人玉骨雪肌,纖瘦卻不羸弱,下身那肉棒直挺挺地立著,頂端儘是興奮的黏液。
他哼哼唧唧的叫,嗓音繾綣,額間薄汗,自有一種媚色。
阿荔被他叫得身下都濕濘了,忙用衣衫堵了他的嘴。
這浪蹄子!一個大男人,怎麼叫得比那妓子還春情半分。
“我且問你,你與我督主如何識得,你們打算怎麼造反?你究竟是何人?”
“嗚嗚嗚……”
阿荔扯了堵嘴的衣衫。
“昭昭說的什麼話,你督主是誰?誰要造反?這罪名也太大了些。”
“嗯啊!”
男根忽然被握住,快感盡數匯聚在她手上。
“昭兒,揉揉。”
他媚眼如絲得看著她,盯得阿荔又是一陣心癢。
“揉個屁!”
她對自己恨鐵不成鋼,美色當前,她竟分了心神。
泄憤似的拍那棒身,又惹得那人春叫。
“我知道的可不少,只是來求證罷了,你且與我坦白,不日以後要帶我回北詔,都悉聽尊便!”
“你若不說,今夜時間還長,我有的是時候陪你耗,只要你這賤根子受得了。”
她說完,用指間輕撫棒身上的經絡,又伸出粉嫩的舌頭舔唇,撩撥得奚君不住看她,眼裡都是渴求的痴迷,春藥加持,那心裡軟毛在撓,肉棒顫抖著更壯碩了。
“呼……啊……好昭兒,我當真聽不懂你說什麼,你且幫我舔舔,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男人誘哄幼兒似的,聲音極溫柔,一邊強自聚力伸出手想去摸她。
她反握住他的手,往紅唇上放,又靠近他,呼吸相纏,婀娜身姿,眼波星燦,勾魂奪魄。
“你說了,我不僅幫你舔,還幫你吸出來,射在我嘴裡好不好?”
一邊扣撓他的手心,男人如何抵得住這架勢。
“唔……”
男人眼裡波濤洶湧,血氣漂浮,青勁爆起,似是受了極大的震動。
只想按倒身上這女子,行她方才淫穢之事,操入她嘴中抽弄,射得她滿嘴才叫滿足,然而現實身子虛浮無力,艷靡越想,空是折磨。
“昭兒從哪聽來的胡話,我當真不認識你那督主。”
聲音都浮了幾分,看來是憋得狠了。
“司空……宸,你可認識?”
“呼!”
他眼神明顯一變,沒能逃脫阿荔的眼。
他身子拱起,腰腿搖擺,肉根跟隨身子左右輕擺,又恢復一副媚態。
“我督主是司空宸,你認得。”
阿荔是肯定的語氣。
“名字聽著耳熟,我真不認得,好昭兒,給為夫摸摸,嗯……”
“可以啊,那你告訴我,你是誰?”
她退開他,又來到他腿間,手指揉著他大腿內側的肉,時不時得碰一下挺立的肉棒,似有還無的撩撥。
“嗯……啊……我就一傾慕你的小國師……當真沒什麼特別。”
男人憋得身上都是汗,整個人水裡撈出來似的。
“罷了,你是誰也不重要!你要帶我回北詔?避難?還是督主把我許給你,換你幫他?”
阿荔邊說邊慢條斯理地解腰帶脫衣裳。
“你若說了,我就給你。”
聲音輕媚,男人被她那脫衣衫的動作勾得口乾舌燥,他無比懷念那日與她的歡好,近日想得下體都要爆開了,今日又被她如此撩撥,哪裡還守得住。
還有最後一層衣服,薄薄的一層,裡面就是稚嫩的皮膚,隆起的可口的胸乳……還有那銷魂緊穴,吃著他的精液堵著出不來。
“嗯……你說,我便脫了。”
她騷吟一聲,把著衣衫的玉手輕輕浮動,就是不解開。
“都有,司空宸怕波及你。唔……好昭兒,快給我。”
他實在忍不住了,眼角都逼出了淚,降下塵世,艷麗無雙。
“早這樣乖,不就好了。”
她氣悶地跳下床,利落地開始撿她脫落的衣服穿。
“呼……昭兒你……”
他看著她,眼裡都是委屈的控訴。
“你自己在這兒玩吧,放你一條狗命就已經是極大的容忍了,哼!下賤胚子!”
要不是他對督主有用,且是為了帶她走才攪進這事里,她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督主雖利用了她,到底還是存了護她的心思......
她穿好了衣服,怒瞪一眼床上的人,就兀自留著他走了,走前還刻意關上了門,等那催情香更濃郁。
她剛走片刻,床上的人迷藥才算自解了,可惜女人早就跑了,奚君被這春藥蘊著困著,下體憋悶得通紅。
他倒在床上,聞著錦被上的香,幻想著她的軀體和媚態,用手將男根包住,不住地揉搓,性感地吟叫,急促地喘息,快感層層堆迭。
等他解了這葯,再去尋她,下次定要罰得她下不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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