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成熟時 - ρο①⑧ɡ.cοм 16

白色的水手服襯衫皺皺巴巴地團在地上,最底下露出了白線描邊的海藍色領襟一角。
下午買的時候,銷售說這是今年流行的關西領,領口寬,下緣低,裡頭穿層抹胸搭配是清純風,不穿就將將露出乳溝,特別顯欲。丁嘉寶無所謂它流不流行,她看中的是這學生風格的款式,顯小,顯嫩。
事實證明她對周長柏的喜好把握得很准,這回他一改前陣的冷淡,又變得像她最開始被送到他身邊的那幾年一樣,狂野,放縱,變態。
丁嘉寶穿著海藍色半裙撅著屁股跪在床上,周長柏從上往下能看見被插進她菊穴里的假陰莖正露出沾有零星血色的一節。
她身體重心向前,額頭抵在周長柏的腰腹上,雙手扶著他胯下軟物,湊到上面的嘴巴混著起沫的唾液不厭其煩地一次次吞吐、含咬、挑逗。
他始終硬不起來,丁嘉寶一邊在心裡冷笑輕蔑,一邊又因為陰道里的跳蛋而發出魅惑呻吟。
那個在她體內振動的小東西就快要幫她到了,她想讓周長柏把跳蛋的頻率調高一點,或者動一動已經撕裂了她菊穴里的假肢幫她儘快高潮,又或者是吐掉嘴裡不管她怎麼口交都不會有半點反應的噁心軟莖,好用手去玩自己,但這些她都不敢。
周長在性事上最不喜歡被人指手畫腳。
總是有人喜歡用強制和暴虐來掩蓋自己的無能與自卑。
丁嘉寶第五次在周長柏的床上被打得昏死過去之前,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從此之後她再也沒反抗過,而是小心翼翼觀察周長柏的喜好和習慣,自學如何迎合討好。
那一年她九歲。
“先停了。”周長柏扯著丁嘉寶腦後高束的馬尾辮,把她拽離身體。
丁嘉寶跪坐回床上,露出頭的假陰莖被屁股下的床單又杵進去一點,她疼得發顫,體內又灼癢難耐,於是得著巧地用屁股摩擦床,里有的假肢似有若無地戳搗,她吟哼了一聲,抬起被慾念附著的眼要哭不哭地看向周長柏,“叔叔……”
周長柏抬腿踩上床,把她推倒平躺在床,屁股坐在她胸口的白色抹胸上,“怎麼,騷逼沒吃夠?”
“不夠,還想給叔叔舔。”丁嘉寶在他身下艱難地翹頭,伸出舌尖往周長柏的下身湊,手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握住差點全根覆入的假陰莖,小心地往外拉出,有血順勢被帶出,沾到床單上。
不過她已然能從疼痛中感受到爽,嘴不忘舔上周長柏軟趴的下身。
周長柏捏著手裡的遙控往上撥檔,直到感受到來自身下丁嘉寶體內的高頻振動后才停,“淫娃,夠不夠。”
“嗯……夠,不……不夠,想要叔叔……”丁嘉寶夾緊腿心,無暇顧及又被動作推入的假陰莖,兩腿只因跳蛋和假肢而撐得不能完全收攏。太過刺激的體驗讓她眼裡分泌出水液,嘴巴里也在蓄積唾液,她的大腦失去了控制身體的權力,張嘴呻吟時兜不住口水往外流。
周長柏把軟趴趴的陰莖全部塞進她蓄著濕水的嘴裡,用屁股和腰蓄力把軟成一團的肉條在她嘴裡快速來回,臆想抽插快感。
丁嘉寶無心配合,她正因跳蛋的猛烈作弄而達到高潮,腦袋徹底放空,嘴也下意識地閉合,於是不小心咬上那團肉。
下一秒,一個清脆的巴掌給她的右臉帶來火辣辣的痛感。
“嘴張大。”
周長柏用帶著怒的巴掌和命令話語將丁嘉寶從高潮快感中迅速喚醒,不顧體內餘韻開始拿舌頭輕舔嘴裡讓人噁心的一團。
她是在什麼時候說服自己沉淪於這樣令人反胃的性愛當中?
丁嘉寶當下沒有空隙去思考,她知道自己必須趕緊伺候好周長柏,讓他舒服地盡情發泄獸慾,省得自己再受皮肉之苦。
他們之間以凌虐為主題的的性愛活動從來都是以他的感官為主,每次開始丁嘉寶就在期待他結束喊停。
平靜下來的叄室一廳中,周長柏又恢復成下午她在丁家見到的樣子。
深灰色的西服褲,白襯衫和淺色針織背心,一絲不苟的發,金絲邊眼鏡還有標誌的溫和淺笑,任誰能想到這樣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前一刻是如何拆下面具,化身成在女人身上百般蹂躪的衣冠禽獸。
“叔叔。”丁嘉寶穿著白色純棉內衣和海藍色半裙坐在床上,濕漉漉的跳蛋和染血的假陰莖都已經抽出放在她身邊。她抬頭看向周長柏,右臉頰輕微紅腫,有叄道明顯的指印。
周長柏系好襯衫袖口,走過來,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這次想要什麼?”
“周氏一直想和南方凱悅合作,叔叔,我想給您幫幫忙。”丁嘉寶聲音放得輕,眼神楚楚可憐。
“想給我幫忙,還是想去凱悅做正牌夫人?”周長柏收回手,看著丁嘉寶微笑。
他唇角有笑,眼裡也還算溫和,丁嘉寶心裡有了點底。
其實就算周長柏不悅了,下面的話她該說還是得說。畢竟丁學訓已經能公開地不講臉面,把她作為聯姻棋子去給周長柏當續弦,丁怡沒有阻止,桑儒又說不上話,那以後丁家能給她的只會更差。
丁家於她而言已經成了死局,她必須儘快找到下一處安穩地。
但周長柏絕對不是她的選擇。十五年前,她因為弱小無力而被迫成了丁學訓結識周長柏的工具人,可這並不代表十五年後她願意光明正大地嫁到周家,把一輩子都毀在這個滅絕人性的老男人身上,不,如果嫁給他,可能都活不完這輩子。
所以丁嘉寶變著花樣地討好周長柏,求他幫她,直到最後是桑絮替她嫁了,她才敢走出這間房子。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作為丁怡用來哄騙男人的養女,自身價值少得可憐,丁學訓打從在福利院初見就滿臉的不待見她,她在丁家根本無法有好的選擇。她的一切都得靠自己,所以她討好周長柏,乖巧地喊一個從小侵虐自己的變態作叔叔,她也討好桑儒,假模假樣地喊一個陌生男人作爸爸。
“你的要求越來越高了。”周長柏用指尖理了理她翹起髮絲的鬢角,有叄五根不知什麼時候沾到唾液或是其他體液而粘到一起梳不開,他便施力把這一簇全扯下來。
丁嘉寶抬手捂住鬢角,皮下的疼痛讓她眼淚不受控地流出,“不是的,我真的可以幫叔叔的。叔叔,是你幫我逃開了丁家的監視,幫我逃婚,這些我都記得,我知道您好,只有您是疼我的,我也真心想為您做些事。”
“不是幫你逃婚,”周長柏把食指指節繞上的那縷頭髮丟到地上,伸手撫了撫丁嘉寶的發頂,“那只是你乖的獎勵,我娶你,或是誰都不重要,只要她是丁家人。”
“可桑絮知道景春那件事,她在您身邊,被您看著管著,這是最安全的,您看,我一直都是想幫叔叔的。”丁嘉寶兩手捧住周長柏的手,滑出眼眶的眼淚滴到他手背上。
周長柏垂眸看那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滑落時在他手上留下沾滿醜陋慾望的水痕。
所以,還是純潔的小孩子他最喜歡。
周長柏收回了手,掏出褲兜里的方巾擦乾手背上的淚漬,未留痕的方巾被他順手丟在床上,恰好蓋住一節假肢,底下的血色漸漸浸染上白色絹巾,沁出一朵淺紅色的花。
“下個月周氏要和南方凱悅談合作,到時傅遇安會長時間駐留南安,你努力吧。”
知道姐妹們不愛看他倆,但是……劇情銜接不能少(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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