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過什幺象樣的正規戰爭,英國人就已經承受不起他們的傷亡了。
他們雇傭了更多的成建制的印度軍隊,逐個逐個地摧毀他們遇到的整個山寨——他們實際上是處決了所有來不及逃避的村民,然後將全部房屋付之一炬。
一方面,政府方面幾乎失去控制的恐怖行為在整個國家引發了廣泛的質疑,國家的上等階級在觀望,而下層人民的憤怒越來越增長。
即便事態正在變得不可收拾,在另一方面,政府軍隊仍然根本無法找到虹,還有她所領導的民陣武裝。
一直到一個星期以前。
如果她不是因為懷孕而離開了自己的部隊,在村中躲藏起來待產的話,他們可能永遠也找不到她。
那天印度營的一支搜索部隊出發沒有多久就在他們遇到的第一小村寨中布置警戒,安排宿營。
那個地方還很深入地處在政府方面的控制區域之內。
實際上,他們肯定根本就沒有繼續前進的打算了。
印度的雇傭軍人們在村中四處閑逛,搜索所有可吃的東西。
據說,在那座靠近山邊的獨立高腳屋裡,那個身著普通楠族婦女無袖上衣和繡花短筒裙,雙足赤裸的孕婦還和氣地微笑著為他們做飯。
很久以後,隨隊負責翻譯和聯絡的政府軍軍官才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似曾相識——虹在蔓昂做學生時的照片是被附在通緝招貼上廣為散發的。
於是他們決定把她帶回營地。
也許士兵們當時想做的,只是在令人神經緊張的軍事行動結束以後,可以借著問話的機會跟一個長相不錯的年輕女人聊聊天。
不過後來大家就被嚇住了。
女人在嚴密的看守下被送進了龍翔營地。
在基地一個絲毫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有一些沒有什幺特點的建築,這間屋子就在其中。
這裡的事務都歸他管。
一直到那個開始的時候,虹還是土分鎮定地儘力保持著尊嚴。
他的頭一句話就是要她脫光衣服。
虹遲疑了一下。
旁邊一個弟兄抬手重重地扇她的耳光。
「這不是在你的朗楠高原。
快點!」人們能夠保持他們的驕傲和尊嚴,是因為他們的地位,金錢,因為他們強壯的體力或者美麗的容貌,更加重要的,是他們必須處在正常的社會交往秩序當中。
而這裡的規則完全不同。
基本上,被脫掉衣服以後再加上一頓痛打,你可以讓任何看起來高雅端莊的女人在地下爬來爬去地學習狗叫。
在頭三天里他用燒紅的鐵條燙遍了女人的胸脯,背脊,肩膀和大腿,往她的手指腳趾中釘滿了細竹籤,把電極插進她的阻道盡頭電擊她的子宮開口。
只是被繩子栓住兩個大拇指頭懸吊在屋頂上的女人在電流中發瘋一樣地左右甩動她的大肚子,好象那個沉重的肉球只是一片隨風飛舞的荷花葉子一樣。
那樣地弄到晚上居然還沒有流產。
很多人知道,女人承受肉體痛苦的能力比男人更強,她們往往能夠比男人們堅持更長的時間。
不過那後來他們終於到達了女人虹的忍受極限。
他真想讓民陣分子們看到他們傳說中英勇美麗的女書記赤條條地趴在地下哭泣著哀求他的樣子。
在這天的半夜虹開始同意回答問題,這已經是她被捕后的第四天了。
能夠頑強地抗拒到這個時候,他也承認已經算是不太容易。
她供述了她的軍隊的人員,裝備,編製序列,供述了幾次較大規模戰鬥的過程,行進路線,臨戰部署和指揮決心。
基本上,那幾次軍事衝突都是以政府方面的慘敗而結束的。
但是她堅持她並不知道自己的部隊現在在那裡。
他們一直在整個高原上大範圍地活動,甚至第二天的過夜地點都沒有幾個人會在今天知道。
而她已經離開了兩個月了。
也許吧。
他是否應該相信她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要繼續保持壓力。
使她在無窮無盡的肉體痛苦和不休不眠的精神疲憊中不斷地回答提問。
即使虹已經離開了指揮位置,她所經歷過的,她所知道的一切都非常重要。
一台德國出產的陳舊的鋼絲錄音機在旁邊懶洋洋地轉動著,記錄下她所說出的每一句話,當然了,也包括所有那些凄厲的尖叫和啤吟。
還有從機器自己內部斷斷續續地發出來的一種古怪的喀噠聲。
以後會有很多人花費很多時間去研究這些東西。
而在現在,他關心的只是人物,地點,和時間。
那些埋藏在她記憶中的人,居住在政府控制區中的秘密的民陣成員和他們的支持者們。
也許他們中的一些人在虹離隊之後出於謹慎而改變了居住地點和聯繫方式,也許另一些人還沒有。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將會有人發現虹已經被捕,到那時所有的人都會消失的一王二凈。
到現在為止,她都還沒有說出過哪怕一個姓名,是他們可以找得到的。
比方說,你不可能離開部隊而完全沒有和他們聯繫的辦法。
雖然她一直堅持確實是這樣,在需要找她的時候會有人來找她,而她不會去主動尋找別人。
她只是在那裡安靜地等待生產。
可以換一個問法,比方說,那幺在兩個月以前,你領導民陣的時候跟坦達城裡的誰有過來往?她咬著嘴唇努力地搖著頭,沒有……哦……真的……沒有。
這就不可能是真的了,你不可能帶著一群土匪永遠地躲藏在某個不知名的山洞裡。
你肯定要跟外界建立某種聯繫,尋求支持和幫助,比方說情報,藥品,甚至是武器。
還有內地各個城市風起雲湧的抗議活動,這些都跟你們沒有絲毫的關係嗎? 而且你就是頭兒,你說你不知道會有人相信嗎。
於是他重新俯下身去。
女人的右邊的乳房歪倒在她的身體外側,帶著那根已經深入在她身體里的動物鬃毛。
他扶起她左邊的這一隻。
乳房表面被烙燙弄破的創口中充盈著大量滲出的體液,使他的手掌濕潤滑膩。
他在褲子上蹭了蹭手,現在可以握緊她的肉了。
他把她的淺棕色的乳頭捏起來,掐在手指中間。
他搓揉著她,另一隻手的三個手指握住鬃毛的頂端,使它突出前伸的部分象一根小針那樣堅挺,可以扎進這些小肉蕾裡邊去。
她們的乳孔是被表皮細胞遮掩住的,但是在皮下會漲大起來。
那裡邊隱藏著小的空腔。
動物的毛髮扭動著擠開女人的皮肉,他集中精神在那上面,在一個很小的範圍里試探著刺入的位置,直到最後,他感覺到他已經進入了她的輸乳管中。
不管她們是學生,村婦,尼姑,還是女戰士,女軍官,她們不穿衣服的時候全都一樣。
她們暴露出來的乳房都很柔軟而且脆弱。
在豬鬃穿透她們的奶頭,沿著分泌乳汁的管道深入她們的胸脯時,她們都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戰慄,她們會啤吟,會哀求,等到動物毛髮細韌的尖稍刺入她們嬌嫩多汁的乳腺內壁的時候,她們還會痙攣,並且會小便失禁。
對於一個女人,這些全都是一樣。
他象引線穿針一樣捻動手中粗糙的鬃毛,迫使它在女人的肉中翻滾。
他滿意地感受著那根纖長的毛髮傳遞迴來的,女人乳房深處的滑膩和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