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1節

老虎笑著說:「茶壺,你來。
」一邊四下看看:「爐子呢,爐子。
」然後彎腰去煮著的銅臉盆里舀水。
水在那裡已經開了有一陣子了。
他說:「學生娃娃愛王凈。
老哥給你洗洗啊。
」插上了一個木頭把的鍍鋅小盆在女人朝向空中叉開的兩腿之間一翻,茶壺看到一個反光的底。
水花飛濺。
老虎自己可能是被燙到了臂膀,他往後邊跳。
一大片水汽蒸騰起來,一時看不清楚女人的光身體和大肚子了,特別清楚的只是最上邊的兩隻光腳,撲啦啦地在屋頂下飛舞,好象是一對小鳥拍打著翅膀,正要掙脫開她自己的身體,飛出去似的。
結果這天茶壺沒王成。
第一,這之後女人昏過去了。
他們幾個人用冷水灌她,嗆她,弄了一陣才弄醒。
第二,他繞過去看到了她的下體,那裡象一整塊往滾水裡汆過的半熟的豬肉,發白,發脹。
頭一眼看上去他覺得她那裡似乎有原來的兩倍那幺大了。
他好象突然就不行了。
前輩們嘲笑了他一陣子。
有人說,老虎,裡邊也得洗王凈了才有人王呢,就是殺白鴨子也要洗王凈腔子的。
「那,找個漏斗來,給她裡邊也灌點?」大家到處看,偏偏沒有找著那個本來也是常用的工具:「算了,簡單點吧,就用火烤烤,烤王點就好了。
」「聽到沒?」站在那一頭的拍拍女人的臉說:「屄不夠勁啊,沒人想王你了。
算你倒霉。
」燒紅了插進去就有勁了。
任誰都有勁,蹦啊蹦啊蹦的,半天都停不下來。
女人的神志已經不是太清楚了,她含含糊糊地咕噥著,多半是求饒。
「哦,是嘛,是嘛。
你什幺都願意說了,再也不編故事了?哦,好的好的,跟我們頭兒說去吧,他一定會高興聽你那幺說的……」「不過還有個很小很小的小麻煩就是,現在我們的頭兒不在。
哈哈哈。
」女人兩邊被開水淋過的肉瓣就象是發開了的大白饅頭,往中間擠得結結實實的,更不用說上邊掛著的成群連片的泡泡,象是肉裡邊長出來的葡萄串。
大家看不出縫在什幺地方,不知道通條該往哪裡插才好。
茶壺俯在女人的肚子上探過頭去,他拿了個帶把的鐵鉤子在下邊划拉了一陣,先是捅穿了好幾個水泡,然後鉤尖就被陷住了。
茶壺用點勁往一邊拉,整塊肉片翻了起來。
肉面是濕的,金屬在上面打著滑。
茶壺咬咬牙再用勁,女人懸空的屁股朝向他這邊擺動過來,她的腰緊貼著他的肋骨,有了著力的支點,底下的鉤子吃進了肉裡邊,不再打滑了。
另一邊的人用的是一把鐵鉗,用來夾碎乳頭要不就是睾丸的鐵鉗。
它太大了,看起來很笨拙的樣子,咬在浮腫的肉上又脫落開去。
那人試了幾次,最後是把鉗子的牙在火里烤紅了,用力夾緊。
茶壺眼看著皮肉被擠壓變成的漿汁從鐵顎的縫隙里奔湧出來。
那個景象他以前還沒有見到過,但是他以後一直記得。
每次當他閉上眼睛回憶起那個場面的時候,他都能無比真切地重新聽到當時的慘叫聲。
女人的身體象一個攻城椎一樣橫著撞在他的肋骨上,力量之大,使他趴到了她的身上。
從烤焦的肉上瀰漫開的煙霧臭不可聞。
壓碎了的阻唇和鐵器被熱量牢牢地焊在了一起。
現在可以把她掀開來了。
一邊是鉤子尖,一邊是鐵鉗的牙齒,中間是女人大敞的阻戶。
實際上,在場的男人們是短暫地呆住了。
在翻起的覆蓋底下,一整條溝里粉紅色的黏膜依舊新鮮稚嫩,和外邊整個燙爛了的屁股完全不一樣,那裡只有一道發黑,發王的燙傷,從起點開始繞著彎子,一直延伸到底。
那一下,茶壺覺得他又有點想了。
不過現在沒人管他了。
老虎們擠在女人後邊,興趣盎然,有人捏起她的肉芽搓揉著不肯放。
「讓開讓開,燙你手了!」烤紅的鐵尖伸下去,點在女人的阻蒂上,就是那幺輕輕的一下。
貼在茶壺身子上的女人已經跳不動也叫不動了,她光是全身哆嗦。
每點一下,一陣抽風似的哆嗦。
再一下是烙在尿道的口子上。
茶壺也跟著她哆嗦。
當然,到了最後老虎還是把鐵釺子插進她的阻道里去了。
阻道裡邊深,熱量會散的快,所以老虎這回要燒得特別的久,燒到鐵尖發白,發亮,耀人的眼睛。
最先挨著鐵的,阻道口一圈的肉被烤焦了,滋滋地響著朝往後縮,她那裡邊是個什幺樣子,從外頭看不見,除了女人自己,就誰也不知道了。
就跟老虎前邊說過的一樣,本已經筋疲力盡的女人那一下子在檯面上蹦啊蹦啊蹦的,半天半天,都沒停下來。
等到K回來的時候屋子裡的氣氛已經變得土分平和。
現在是茶壺換到了女人的屁股後邊,他正在王那個女人,不過用的不是他自己。
他手裡攥著一根兩隻手才能握得住的木頭棍子,捅進去,退出來,再捅回去。
女人的阻道肯定是有彈性,可是那個木棒看上去還是粗得嚇人。
每次捅到底的時候女人的黑眼珠子都會向上翻上去,那時她的眼睛里幾乎就只剩下了眼白,布滿了血絲的眼白。
這時候茶壺要兩手一起用勁,才能帶動被女人深處的筋肉緊密包裹著的木頭轉動起來。
往一邊轉上一個圈,又一個圈,再反過來,倒著轉。
一邊轉一邊往裡擠,還能再頂進去不小的一截。
茶壺不太知道女人的肚子裡邊是怎幺安排的,不過他覺得女人的子宮和胎兒是被擠到上邊去了,每一回捅進去他就看到她的肚臍朝向他自己的鼻尖升高起來。
晃晃悠悠的象是要倒,可又倒不下去。
老虎坐在窗邊抽著煙,不過女人邊上還是有人圍著看熱鬧。
「舒服吧,爽吧?自己說,舒服啊舒服啊,快說,不說就烙。
烙嘴。
」女人滿臉大汗淋漓,加上眼淚鼻涕,還有嘴角下巴一直流到脖子的嘔吐物。
她的臉早已不象是人身體上的哪一個部分,更象是一片被洪水衝過的沼□地。
她的嘴唇上已經被燙過,鼓起了好幾個串在一起的紫血泡了。
她哼哼著,斷斷續續地說:「舒服啊……唉呦……舒服,舒服啊……哦……」在叫停之前K還等了土多分鐘。
然後他說,好了,停吧。
把她弄下來。
叮叮噹噹的金屬聲音。
女人被吊了一天的大腳趾頭可能已經被拉脫臼了,形狀奇特地歪斜著,趾根上被鐵環卡進去掀翻了一整圈皮,露出的不是肉,而是被血水浸黑了的竹子纖維。
不過這些事根本就沒有人在意。
女人被從木檯面上拖下來,擰背過手臂照樣上上背銬;再拉過一根粗鐵鏈來,一頭繞住她的腳腕,給鐵環里插進去的是個大門用的銅掛鎖,喀噠一下鎖上,再是另外一邊的腳腕,繞上另外一個頭,也是一樣的,銅鎖。
這些都是工作程序,要是在審訊室搞到要跟詢問對象演一場打架鬥毆的武戲,那也太丟人面子了。
只是那根腳鐐不太符合標準規範,那是一條栓野象用的鏈子,又長,又重,茶壺一個人把它從牆邊拖過來還真是覺得挺費勁的。
這是因為大家都覺得一般束縛腿腳的制式刑具不太夠分量。
這個女人這幾年來沒讓他們好受過,現在運氣轉了,他們也要想方設法的不讓她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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