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7日三月的齊齊哈爾依然是冰天雪地、寒風凜冽,大圍子村東頭有一戶人家,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寒冷。
寒冷地區的人們,對於冬季禦寒都有很多辦法,比如雙層玻璃、入冬貼窗戶紙、燒火牆、燒炕等等,室內都非常溫暖。
這戶人家住著一對年輕的夫妻,馬東與她的妻子朱莉,結婚兩年了,兩人一直沒要孩子。
晚飯後,他們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沒有感受到一絲絲危險。
「東哥,我們生個孩子吧」,婚後朱莉一直這麼叫馬東。
「莉莉,明年吧,我們的養牛場剛剛步入正軌,現在要孩子有點早」。
電視中突然出現一則新聞,3月1日晚,齊齊哈爾泰來監獄,一名犯人殺死一個值班獄警,換上獄警的衣服,盜走監獄大門鑰匙越獄了。
「泰來監獄這是怎麼了,去年就有一起越獄事件,今年又一起,這監獄管理真有問題,還殺死一個獄警,這事鬧大了」。
說話間,馬東手機突然響起,放下手機,朱莉看著他表情凝重,知道出事了。
「怎麼了?」「我媽媽摔倒了,需要馬上送醫院」,說著話,馬東已經開始穿衣服。
「要不要我一起去」,「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隨時聯繫」,馬東穿好衣服,走出屋門,騎上摩托車就走。
朱莉抱著一個大衣追出來,「外面冷穿上大衣再走」,馬東返回來,披上大衣消失在夜幕中,朱莉轉身回來,剛要推開家門,突然被一雙大手從後面抱住,一把冰冷的刀子架在脖子上。
第二天一早,馬東回來了,「你媽媽沒事吧」朱莉問,「沒事,滑倒了,把腳崴了,休息幾天就能出院,我要去村委一趟」。
「村委有什麼事」?「沒啥大事,泰來監獄有一個犯人越獄,村委傳達通知,要求各家各戶嚴防外來人員,一旦發現有可疑的人,及時報告村委」。
馬東在衣櫥里翻找東西,「莉莉,我的外套呢?」,「我不知道,你再穿別的呀,衣服多的是」!朱莉看著馬東出門,心裡想著昨晚的噩夢。
那是一個中等身材的漢子,自己一米七的身高,感覺那漢子還不如自己高,但是非常強壯,渾身都是肌肉疙瘩,穿著一身警服,「想活命就給我老實點,別咋呼」。
她想起電視上那個新聞,心想這就是那個越獄的逃犯吧,漢子以命令的口吻說:「我餓了,給我找點吃的」。
她從廚房裡端出一盤子水餃,用開水燙了一下,遞給漢子。
漢子狼吞虎咽地吃起來,水餃很快沒有了。
漢子盯著朱莉看,嚇得朱莉不敢抬頭,朱莉身材高挑挺拔,典型的瓜子臉柳葉眉。
「把你的衣服脫掉」「你放過我吧,我老公很快就回來」,她哀求著。
「少廢話,脫」漢子把刀尖抵在朱莉的下巴上,她別無選擇,只能脫掉外套,抱著膀子。
「把褲子也脫掉」朱莉解開褲帶,脫掉了褲子,豐滿修長的大白腿暴露無遺,白色的三角褲頭深深勒在豐滿的屁股深處。
漢子走到眼前,把朱莉抱在懷裡,臉埋在朱莉的乳溝中聞著,「真香啊,好久沒有聞過女人的香味兒了」。
他把刀尖輕輕插進內褲邊,一劃,內褲開了,隨後他用刀一指炕,「上炕,鑽被窩裡去」,朱莉聽話地鑽進了被窩。
漢子放下刀,很快脫得赤條條,也鑽進了被窩,朱莉絕望地閉上眼睛,心裡默念著東哥,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東哥。
漢子噘著自己的大粗屌,對準了朱莉的兩腿之間最柔軟的地方,很輕鬆地扎了進去。
隨著尖銳的疼痛感,朱莉明白,自己做了對不起東哥的事,她已經失身給外人了。
這個漢子正是泰來監獄的越獄犯人,此人名叫胡文海。
監獄里的犯人見到女人的機會都很少,更別說性愛生活了。
此時的胡文海完全就是野獸,他把朱莉壓在身下盡情蹂躪,一根堅硬無比的陽具死命地抽插著朱莉的生殖器。
一時間朱莉被肏昏過去了,不一會又緩過來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叫胡文海,我殺過人,殺了我老婆的相好,被判了無期徒刑,這次我越獄出來,主要目的是報仇,我老婆還有兩個相好,我要把他們統統殺死,還有那個賤人一併殺死」,看著朱莉緩過勁來,胡文海再次壓在她身上。
「女人,你聽好了,現在我要殺死你,因為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朱莉哀求道:「大哥饒了我吧,我都給你了,放過我吧」,「那你會不會報警」?「不會的,我對天發誓,絕對不報警」,「好吧,看在你很聽話的份上,我就放過你,你把你男人的衣服拿出來,我不能再穿警服了」。
朱莉拿出馬東的衣服,讓胡文海挑選,胡文海很快穿好衣服,打開房門,消失在夜色之中。
3月3日晚,兩個年輕女子騎著單車走在鄉村小路上,她們是少力村小學的老師。
留長發的叫范梅,是一個英語老師,留著運動短髮的叫吳英,是體育老師。
放學后,校長召集全體老師開了一個會,傳達上級指示,泰來監獄有一個犯人殺死一名獄警並越獄,請大家嚴加防範,看到可疑人員立即報警。
范梅與吳英走到一處偏僻機井房,突然從機井房內竄出一個男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深更半夜,這裡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兩個女子突然遭遇歹徒,當時被嚇傻了。
兩個人被歹徒逼著進入機井房,接下來歹徒就要非禮她們。
這時吳英緩過勁來了,畢竟是體育老師,身體素質好,膽子也大一些,她趁著歹徒逼近范梅的時候拔腿就跑。
歹徒一看跑了一個,立馬讓范梅蹲在地上不許動,他追了出去。
吳英跑的也很快,一口氣跑出去五土多米,也許是心裡過於緊張,一腳踏在一塊冰上摔倒了。
歹徒追了上來,抓住了吳英,連扇了幾個耳光,打得吳英嘴角流出了血,又把她拽回了機井房。
此時此刻,范梅居然還蹲在地上一動不動,被嚇破膽了。
這時候吳英已經被迫脫掉了褲子,把褲子退到了腿灣下,歹徒讓吳英躺在一處稻草上,捲起雙腿漏出下身,歹徒也脫了褲子,噘著雞巴向吳英的兩腿間搗,搗了幾下搗進去了,隨後就是那種熟悉的激烈而急促的肉體撞擊聲,東北的冬天極其寒冷,女人的屁股被凍得冰冰涼,兩腿之間卻被摩擦的火辣辣地熱,不一會歹徒心滿意足地站起來,吳英哭泣著抱成一團。
此時的范梅內心還抱有一絲幻想,他強姦了吳英,說不準就滿足了,就不會傷害自己了。
「該你了,過來,躺在那裡,脫掉褲子,和她做一樣的姿勢」,歹徒看著范梅擺好了姿勢,一手單握雞巴,一手抱著范梅一條大腿,一下插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