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出來是要給幸姳買菜做飯,但今天大街上的氣氛似乎有些不一樣,平日里人流量稀少的街道,此時擺滿了鮮花。
每家店門口都掛著粉色的氣球廣告牌,路上的行人們總是成雙成對的走在一起,他們有的手中抱著鮮花,有的拿著氣球。
挽臂牽手,談笑說聲,街邊蹲著叄兩小販,面前的桶里也擺滿各種顏色的花。
四周傳來叫賣聲和音樂,他走進平時喜歡去的菜市場,這裡也逃不過鮮花。
源峻策思緒要不要買,因為好像沒有給幸姳做過鮮花吃,不過,這種東西要怎麼做。
“帥哥買花嗎!這麼帥一看就有女朋友吧,還來買菜簡直是居家好男人,買束花給女朋友,她一定會更開心的!”
不知道哪裡湊上來的花販子,他一臉冷漠不近人情的氣場,有的人躲他還避之不及。
女人看到他臉色也被嚇的往後退,硬著頭皮補上一句:“買嗎帥哥,今天七夕節,再不買沒機會送了。”
“什麼是七夕節?”
“就是牛郎織女美麗的愛情傳說啊!”她似乎更詫異這年頭還有人不知道什麼是七夕節,猜想該不會是沒女朋友。
“什麼是牛郎織女?”
那人看了看周圍,在想還要不要在他這浪費時間,她又耐著性子,和他講了五分鐘的牛郎織女動人愛情故事。
換來的是一句:“能吃嗎?”
“花?我們的花可是最新鮮的!昨晚剛空運過來,你想吃,洗乾淨就行了,不過我沒嘗過,聞著這麼香,吃起來也應該差不到哪去。”
“那我買了。”
她表情笑嘻嘻,心裡卻在罵神經,花了五分鐘解釋七夕,結果一句能吃就要買:“帥哥要多少?”
“全要。”
女人瞪大眼,興奮一拍大腿:“土豪跟我來!”
地下室的門每次打開都會發出刺耳的響聲。
而就是這種聲音,每次在源峻策回來時,都會讓幸姳醒過來。
她剛從疲憊的夢裡清醒,聽到門響,眼睛還沒睜開,身體就下意識往床角爬,單人床緊挨牆壁,只有靠著角落的位置她才能得到足夠的安全感。
幸姳逐漸清醒,看到門口大束的捧花,她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那束足有一米高的捧花被扔了進來,很快,下一束花也被扔進來。
捧花有的裹著黑色的紗布,有的白色,系著飄逸的細帶,不同品種顏色的玫瑰彰顯十分浪漫,他不知道買了多少,像是打劫回來的花,不要錢的往屋子裡扔,有的花瓣被抖落在地,直到地上沒有下腳的地方。
花香很快填充滿了原本氣息糜爛的房間,蓋過原有的腥味。
源峻策關上刺耳的鐵門,他毫不留情踩著地上的鮮花,微笑著一步步朝她靠近。
幸姳爬起來往床角縮,激動的哭泣聲拚命朝著角落裡鑽,抱住裸體,手臂圍擋在胸前,她哭的咿咿呀呀,想說什麼又不敢,只是他越來越近,幸姳哭聲也漸漸崩潰。
她的腳趾緊繃蜷起,源峻策爬上床,抓住她的腳踝往床邊拖,幸姳把身體轉過來,抱住枕頭往上掙扎,尖叫踹著腿,可還是被拉平了身體躺在床上。
背後指甲撓痕凹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有的連皮還沒癒合,流著血。
“幸姳,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應該是說什麼呢?”源峻策聲音輕的令她哆嗦,趴在她身後,跪坐在身子的兩側,胯下壓住她的瘦弱的脊背,手指撩撥開她蓋在側臉的頭髮,將哭泣水腫的臉蛋展露出來。
幸姳牙齒打顫,怕極了他看似溫和的手段:“我愛你,源峻策我愛你,我愛你源峻策,我愛你。”
源峻策彎下腰,把唇貼在她的頸后,叼住一塊皮,在嘴中用力吸吮,淺色的吻痕,重新填補上新鮮的色彩。
“下次要自己說,不要讓我再提醒幸姳了。”
幸姳點著頭,她發抖厲害的身體,全身都在附和著點頭的動作顫動。
“你看,我給幸姳買了什麼。”他撿起床邊的一束花,粉紅色的玫瑰花瓣還滴著水珠,花氣新鮮香甜,氣味使人陶醉。
他送到她的嘴邊,笑著說:“嘗嘗看。”
幸姳搖頭:“不能吃……”
不等她說完,髮根連著頭皮往上撕拽,源峻策面色慍怒,看著她拉扯變形的眼皮:“我不是說過了嗎,不準拒絕我,幸姳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開心,我不開心。”
“我吃。”她哭聲沙啞,被拽的眼皮一直拉,眼珠幾乎看不見了:“求你,我吃。”
源峻策將花塞進她的嘴裡,握著花骨粗暴的往她嘴裡捅進去,她牙齒咀嚼出苦澀的味道,花瓣嚼成汁,苦的流出口水,順著嘴邊流下粉色的唾液。
干噎的花瓣咽進喉嚨,她難受的還沒完全吞咽,就又被塞進來一支。
源峻策一定要讓她吃飽,一邊喂她,一邊說:“賣花的告訴我,今天是七夕節,是愛情的節日,幸姳,這是屬於我們的節日嗎?我們之間也叫愛情嗎,你愛我,我愛你,這是愛,對吧?”
幸姳開不了口,噎著喉嚨不停往下咽,配合著他點頭,強迫往上拉起的頭髮,趴在床上被迫抬頭,腰上跪坐著源峻策沉重的身軀,壓的密不透風。
他喜歡這麼貼她,這樣的感覺令他很安心,不用承受失去她的悲痛之苦。
吃完了十支花,源峻策扔掉硬邦邦的花枝,跪到床邊,將她的腿打開,陰唇腫著,裡面還有精液,他心血來潮,拿起一朵往裡塞去。
幸姳顫巍巍咿呀出聲,雙腿綳直了,想要合攏腿,卻往兩側張得更開。
花枝很長,倒刺處理乾淨,插進去幾乎能插進子宮裡,不適的感覺比精液灌滿肚子還要難受,幸姳捂住肚皮,出口求饒,源峻策無情的插進去一根又一根。
“我說了,幸姳不準拒絕我。”
陰道成了花瓶,肥沃腫脹的陰唇,吸住花瓣,夾的花朵都要變成尚未開苞的雛花。
紅的,粉色,黃的。
鮮艷的玫瑰花擁簇在她下體里,源峻策滿意又迷戀的欣賞這處開花的地方,撫摸在她大腿內側,手指輕輕撥弄花瓣,她陰道猛地一夾,花也抖了起來。
“真漂亮,幸姳是屬於我的,好美。”
他的偏執,總要從她身上找出屬於他的標誌性痕迹,填滿內心裡不被愛的空虛。
“幸姳,就這麼一直夾著它吧,我會每天都換不同的花,用幸姳的身子滋養出來的花,一定會很漂亮,很美麗。”
幸姳哆嗦往前爬,咿咿呀呀哭聲聽著像孩童似的,固執的掙脫他的懷抱,反而被抓的很緊,源峻策在她腰後面懲罰性的咬了一口,連皮帶肉在嘴裡面殘忍的掠奪。
盛怒之下,夾雜著融化不開的愛意,釋放進他殘暴的本性。
“啊!啊!啊!”
幸姳崩潰痛哭,粗暴的撕咬又使她身體一塊完好的皮肉消失。
“我愛你!源峻策!我愛你啊!我愛你,你放過我,我真的愛你!”
源峻策任由她哭喊,眼中一如既往的溫柔,陶醉在自己的世界,充滿著對幸姳癲狂愛意的世界。
他只要她愛他,也只要她的愛,在每日的謊言中滋養他獲得愛后的虛榮心,可源峻策清楚的知道:“騙子,你不可能愛我。”
既然如此,那他就永遠囚禁她。
這片只屬於兩人小小的天地里,幸姳每天要反覆上百遍說愛他,重複愛情節日忠誠的誓言,不知何時是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