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夏拎菜回家,卻在拐過一個路口后被歹徒挾持,利刃抵住后腰。
“別動,臭女人。”
“你要是敢叫一聲,老子現在捅死你。”
“往這邊走,走!”
危機時刻,時夏本能地護住肚子,她懷孕了,胎兒剛滿四個月。
濃烈的酒臭味險些熏暈了她。
這人的聲音粗糙Y狠,時夏聽著耳熟,可她的社交圈子小,確定身邊沒有這類人。
這一片的老公寓正在改建,全是施工地,時夏被歹徒挾持著,繞過幾條路,拐進一棟四層高的老樓。
門被粗暴踹開,長久無人居住的屋子充斥霉味,氣息Y森。
“進去!”
“我的錢,我的錢都給你。我沒看見你的臉,我不會報警。”
時夏不敢回頭,她一邊掏出包里的現金和銀行卡,一邊偷偷給趙清堯打電話,突然頭皮劇痛。歹徒惡狠狠拽住她的頭髮,奪過她的手機。
“賤女人,敢報警。天底下的女人就是賤,拜金虛榮,就是因為你們,老子才淪落到如此下場。”
沒有選擇,時夏還是看清了歹徒的正臉,瞳孔劇縮:“是你。”
眼前的歹徒一張方臉,五官小,胳膊腿上紋滿廉價的紋身,衣服破舊拉絲,全身散發一股酸腐發酵的臭味。
“就是老子。”歹徒緊盯著她,眼裡爆發出Y毒貪讒的y光。
簡直是無妄之災。
近一個小時前,時夏去菜市場買菜,攤位的海蝦不新鮮,她想了想,決定乘公交去幾裡外的海鮮市場。
正值晚高峰,車內乘客擁擠,一上車,時夏就後悔了。
車內的味道格外濃臭,車廂中部靠窗的位置竟然空著一大塊,時夏為了肚子里的寶寶,擠向空處,卻看見那裡歪坐著一個中年醉鬼。
背後全是人,擠得時夏只能小心站在醉鬼旁邊,卻被他佔了便宜。
他摸她的x,還說給兩百塊睡她一晚,氣得時夏渾身發抖,當場報警。
豈料這人趁著公交車入站,猛地撞開周圍乘客躥出車門,三兩步消失在街邊站牌後面。時夏被乘客擋住,別說捉住醉鬼,連阻攔他也做不到。
她還是報了警,將公交車上的遭遇告訴接警員,對方承諾她會立刻出警,調取公交車的監控。
在市場里挑了兩斤個大飽滿的海鮮,又買了些配菜,時夏沒打通趙清堯的電話,在街邊攔了個計程車回去。
她和趙清堯結婚不久,婚房買在荔灣區。
這裡本是老城區,近幾年市政府一直在規劃老城新建,一大片老公寓拆改重建,不少新樓盤拔地而起。
趙清堯看中這裡的地段,地鐵、醫院、學校等基礎設施皆在周邊,果斷出手,為了買房向銀行貸款五年。
回去時,前方有一段路施工,讓司機開車繞遠道過去不划算,時夏付了車錢,打算拎著袋子慢慢走回去。
她就是在這時被挾持的。
現下,生死攸關。
聽歹徒的語氣,他是不打算留活口了,時夏剛結婚,有丈夫有寶寶,有父母,她絕不能一屍兩命。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女人都是忘恩負義的比婊子。以前我有錢,你們像母狗一樣圍在我腳下,現在我沒錢了,我沒錢了。”
歹徒張大嘴,狹小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起來:
“我沒錢了,你們全都拋棄我,比婊子無情,我要殺光所有的比婊子。”
這人活生生是個瘋子,時夏深呼吸,想穩住他的情緒:
“你遭遇了什麼不好的事?可以講講,或許——”
“閉嘴!”
歹徒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得時夏重重偏過身子,後背抵上牆壁。
陰沉淫邪的視線,像釘子似的嵌進時夏的身體,歹徒反鎖住門,凶神惡煞地撲過去。
他這輩子沒什麼活頭了,不冒一次險,永遠睡不到這麼漂亮的女人。
啪——
時夏的針織外衫被拽住,彈X太好,沒成功撕開布料的歹徒惱羞成怒,一拳頭砸向她隆起的小腹。
死死捂住隆起的肚子,體內爆發出的力量讓她閃避開,躲過拳風,又被比進牆角。
“你懷孕了,賤人,年紀輕輕就讓男人g懷孕。”
“臭比婊子,反正老子也活不成了,今晚先J后殺,大不了過段時間死在牢里。”
“只怪你運氣不好,撞上老子的槍口。”
黢黑的大手拽住時夏的外套,極度驚恐之中,時夏大腦發懵。
她在法治社會裡活了二十三年,還是第一次,遭遇最極端的人性醜惡。
“好騷的奶子,ZI……”
棉裙撕爛,時夏的雙乳直接被兩隻臟手掏出來,堆在文胸上。
男人怪聲大叫,黏糊糊的大嘴用力啃咬乳頭,用壯熊似的身軀壓住她,撕扯她的打底褲。
“不——”
時夏用力的掙動又換來幾個巴掌,臉死死壓著冰冷霉濕的牆壁,她瞪大眼,流出絕望的淚水。
爸,媽,趙清堯,她和他的孩子…….
“賤人,乖乖給老子g。”
內褲撕裂,壓在身上的歹徒神情扭曲,像是在瞪著殺父仇人,他脫掉自己的內褲,右手握住硬挺的東西戳向時夏腿心。
歹徒赤紅著眼,看見時夏去搶地上的手機,見她還不死心,一把拽住她的頭髮撞向牆壁。
嘭嘭嘭。
後腦勺劇痛襲來,時夏身子痙攣不受控制,眼睜睜看著那個烏黑腥臭的龜頭抵住腿心,猛然間屋內炸開一聲巨響。
“何大勇!”
厲喝在窗邊響起,被叫出名字的歹徒回頭一看。
那人拿著磚頭砸碎窗戶,豹子似的敏捷翻進窗戶,未及起身,後腳噔地沖向牆角。
顧不得提褲子,何大勇推開懷裡的女人轉身就跑。
那人一記凌厲鞭腿,踹得何大勇直撲倒地,拳頭轟然砸下,瞬間血沫橫飛。
蜷縮在角落裡的時夏,獃獃看著這一切,正朝何大勇掄拳的男人背影挺拔,短髮利索,砸落的拳尖甩出滴滴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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