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撞了幾十下,顧悅吟身子骨本就弱,手臂酸麻,呼吸急促,胯下大屌卻越發硬挺,快要泄出。
白古刖趴於其身,低聲喘息,笑道:“你遲早死在這上頭。
”顧悅吟方欲爭辯,便覺下身被個無底洞吸著,處於爆發邊緣,卻生生讓那腸肉掐了,真箇是進退不得,卡在正中。
白古刖撐了身子,自顧律動起來,蜜穴誘吸那條屌兒往深處捅去,顧悅吟喘息粗重,兩手讓白古刖擒制,索性閉目感受。
銷魂滋味洶湧襲來,渾身上下無不妥帖。
“便是死,能死在狐兒身上,也是樂事。
”顧悅吟笑道。
兩人早忘了此乃長廊邊,肆意胡來起來。
作者: 鱷魚的傷心淚 2006-9-17 12:51 回復此發言10回復:鬼狐精怪系列 by草本精華 他們二人鬧得是昏天暗地,那頭一人瞧著卻是面如土色。
原是顧夫人見兒子久不歸來,譴了丫鬟去瞧。
那丫鬟先是見著兩人相對坐於廊邊交合,不由面紅耳赤,躲於一邊,卻瞧出了端倪。
噴jing時候,那白古刖尾骨處竟露了條毛茸茸的尾巴,分為九股,遮了兩人交合之處。
丫鬟嚇得欲死,往後退去,不慎碰出聲響,白古刖轉睛望過來,眼珠竟呈血紅。
丫鬟轉身便跑,卻被一縷白毛勒住脖頸,動彈不得。
白古刖扯了丫鬟下來,媚笑道:“今日所見,若為外人道,我必手刃你,清楚了?” 丫鬟面白如紙,連連點頭。
瞧著那跌撞身影逃竄而去,顧悅吟道:“放了那人,便多了隱患,倒不如......”白古刖微笑道:“不妨,你殺氣過盛,若再犯殺戒,便會破了這身修為,變回那痴傻孩童。
放她一命,也算積德。
” 顧悅吟輕撫其面,道:“你為何不肯吸我精元?繼續下去,你身子頂受不住阿!”白古刖媚笑,靠過去,卻不言語,心內暗道:“若吸了,便會上yin,叫我如何下得了手!” 第二日,來了位道人,乃是當年留下短劍之人。
原來那丫鬟驚懼之下,口無遮攔,什麼都說了出去,顧老爺又急又怕,擔心兒子讓那妖孽榨乾了精元,悄悄派人去請法術高強之人。
作者: 鱷魚的傷心淚 2006-9-17 12:54 回復此發言13回復:鬼狐精怪系列 by草本精華菊精 陰冷的天幕像要壓下來,喇叭嗩吶叫魂般嘶鳴,紙錢飛舞在空中。
黑色的棺材蓋鋪了殷紅的毯條,一隻紅毛大公雞捆在上頭,那雞半死不活地癱著,時不時伸長脖子朝天空嗷叫。
四個似死非死的男人抬著那副棺材,沒留意踩到石塊,棺材便搖搖晃晃,由裡面發出悶悶的咯吱聲。
阿葵縮了縮脖子,抬起頭,眼睛下面是明顯的黑暈,他強忍下要打呵欠的衝動,手裡撐的“引魂幡”在熱風裡蕩來蕩去。
走在前頭的爹爹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
人有三六九等之分,即便在同一種族中卻也是不能免俗的,例如死人。
村頭阿伍婆在世上熬了一輩子,死了還要被燒。
老人們都害怕火葬,可阿葵的祖父不知為何,非常害怕死了被埋進土裡去,千叮萬囑著等他死後,一定要燒了,骨灰撒到村后的河裡去。
“不能埋在土裡,他在那裡,我不要到死都讓他纏著......”祖父病重時,總是重複說著這樣的話。
阿葵是在他祖父頭七那晚回來的。
阿葵十五了,在鎮上念書,一年才回村裡兩三回。
他長得又高又瘦,四肢像猿猴一樣修長,身體干扁得像核桃,面色蒼白,一年到頭都沒有血色。
這廝穿一白慘慘的睡袍子能嚇鬼,學堂里住宿的同學晚上就常被起床撒夜尿的阿葵嚇到。
祖父在世時阿葵跟他沒什麼接觸,如今死了也不覺得哀痛,走在送葬隊伍里干嗷著,連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
走在後頭的族人倒是哭得挺歡,總喜歡罵祖父為“老不死”的後娘也哭得跟死了親爹似的,可阿葵分明能看到那個女人眼裡的笑容。
族人頭上清一色白麻布覆蓋著頭髮,麻布一直垂到腰,風吹起時就輕輕在背後搖擺晃蕩。
偶爾兩個走得近的人的背後麻布被攪在一起,再由後面的手無聲的分開。
阿葵愣愣看著,有些想笑,又怕被他老子揍,憋了半天憋出一股尿意。
黃土坡快要到了,穿過樹林時抬棺材的好似更加賣力,那口棺材竟然劇烈震動,咣咣聲響。
喇叭聲很響,把那聲音掩蓋住了,族人們沒有留意,依舊邊哭喪邊走著,阿葵就走在棺材前面,自然聽得很清楚。
他心裡有些發毛,又有些說不明的興奮,腹下三寸地方開始脹痛,然後他不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來...... 昨天阿葵剛回到寨子,他爹瞪著兩隻黑眼圈跟他對峙了半天,“你還記得回來!”爹厲聲道,給了他個耳刮子便腳步不穩地回房睡了。
阿葵打出生就沒見他爹生這麼大的氣,被打得懵了,像塊木頭一樣站著,手足無措,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後來長老把他拉進屋,指了炕讓他坐,他一屁股坐那上頭。
接著覺得有啥硬硬的東西鋪在炕上,阿葵伸手往那邊一摸,摸到一塊麻布,他回頭一看,祖父的臉就在手邊。
阿葵全身的血都凝固了。
祖父灰白的臉帶著奇怪的表情,看得阿葵心裡發冷。
沒有生氣的屍體,僵直地躺著,可他覺得祖父好像還有話要說。
阿葵汗毛直豎,一陣陰風從門縫吹進來,風聲里似乎夾帶著什麼東西,很淡的香味,還有說話聲:“我會來帶你走......” 阿葵尖叫著跳起來,驚動了外屋的人,衝進來看,卻什麼都沒發現,將他一頓臭罵。
送葬的隊伍還在繼續走著,阿葵聽著棺材里的響聲,想著寨子里關於祖父的傳言。
聽說他年輕時是遠近有名的美男子,寨子裡外的姑娘都對他存了份心思,後來他不知從哪裡移了株菊花到寨子後面的山上去,回來時臉上帶了道疤,像毛蟲一樣醜陋,生生壞了那張臉。
本來挺開朗的一個人,越來越沉默,自己搬離寨子,到山中的小屋住,阿葵以前幫他爹送東西上去,看到那間簡陋的茅屋後面,竟然種了遍地的黃菊。
祖父站在花叢中,望著那些菊花,面色鐵青,喃喃地說:“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黃土坡到了,空地上架著高高的木柴,浸透了油。
寨子的人木木地站在周圍,那些男人將棺材抬到木柴上面,阿葵跟著他爹跪在地上,重重地叩了三個響頭,額頭都流血了。
抬棺材的人低聲說:“奇怪,棺材好像變輕了......”阿葵耳朵尖,聽到了,也沒說什麼。
木柴點著了,發出剝剝的聲音。
熊熊火光中,阿葵看到一道金黃色的影子沖了出去,他驚愕地張嘴,族人似乎沒看到,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火化的過程。
阿葵直直地望著越燒越旺的火,眼睛酸痛,淚眼朦朧中,他看到火里映出一幅奇異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