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這日晚間,月色鬼魅,樹影稀疏,靜寂之中便聽得顧家西廂房內傳出呻吟嘶喊,有如瀕死的獸,過後隱約聽得鈴鐺脆響,吃吃嬌笑。
“是時候回去了。
”但聞一人輕道。
聞者無不兩股戰戰,趕往一瞧,顧悅吟躺在床上睡得沉,安然無恙。
眾人悄然退下,連呼怪哉。
第二日,孩子早早起身,端了竹卷便看,顧老爺雖對其期望不大,但見孩子勤奮努力,亦覺欣慰。
摸摸孩兒的茸發,微笑著走開。
那孩子亦笑笑,低頭繼續念書。
此後,顧家人發覺這個阿斗竟性情大變,能言善道,一目十行。
眾人雖覺奇怪,但如此甚好,只道是這孩兒突然開竅,便也心安了。
不出幾日,學堂先生來訪,慚道已無力再教。
顧悅吟乾脆在家自學,那西廂成了他的書房,終日便在裡頭念書作畫。
寒來暑往,不覺間已過了五個秋冬,顧悅吟到了束髮之齡,此時的人長得與小時大相徑庭,可謂是脫胎換骨,清雅俊美,雖有病容,卻透出一股媚態,端的是仙人下凡。
何以見得?有詩為證: 日出東南隅,照我輿台端。
中有傾城艷,顧景閱竹冊。
延軀似沈郎,回眸若清瀾。
冰生肌里冷,風起骨中寒。
羅衣夕解帶,玉簪暮垂冠。
顧家少爺出口成章,儀錶不凡,上門說親者甚眾,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為之魂牽夢移。
顧悅吟微微一笑,將說親者一一拒絕。
深閨小姐們遭了拒,剛烈者咬牙罵句挨千刀的小冤家,羞怯者悲戚地對鏡傷懷。
欠了身相思債,那顧悅吟依舊過得逍遙。
有好男風者,戀慕其色,欲納為龍陽之寵,遭拒,不死心,夜半潛入悅吟房內摟抱求歡,第二日再遇此人,卻是面白如死,聽到顧游二字,冷汗直冒,竄逃而去。
問之,噤口不語。
如是,顧家少爺越發傳神。
秋日天朗氣清,又是趕考時候,十年寒窗苦讀無人問,為的便是一舉成名天下知。
古往今來,多少仕子揚名立萬,卻又有多少終其一生都無法達成念想,惟有終生飲恨。
顧悅吟卻與別不同,將這等事看得稀鬆平常,悠然自得地帶了個小書童上路,一路風光無限,顧悅吟雅興大發,改行陸路。
途經一樹林,暫且歇腳。
突聞一陣清脆鈴鐺響,香風夾帶細塵拂來,書童閉目,待到風過,睜眼細瞧,哪裡還有顧悅吟的影兒? 書童大駭,急回顧家求救,顧老爺發散人手四齣找尋。
如是尋了半月,毫無蹤跡,惟有放棄。
坊間謠傳那顧游必是讓鬼怪擄了去,又傳其本乃仙人,誤墜凡塵,今兒上天繼續做他的神仙。
然,無論何種解釋,俱是猜測。
那顧夫人痛失愛子,一病不起,常在床褥,湯藥伺候。
顧老爺勉力支撐,卻終日鬱鬱寡歡。
眨眼便到發放皇榜的時候,顧家兩老聽到外頭報喜聲,心內痛極,若悅吟不曾失蹤,怕是這喜訊報的便是他了。
正相對垂淚,一下人驚訝莫名地闖進來,結巴道:“老爺、夫人,少、少爺回來了,少爺高、高中狀元回來了!” 二老聞言,立時衝出房門。
翩然而至,一身紅袍的,不正是顧家少爺么?卻見他笑容滿面,雖比之前消瘦些許,依舊神采奕奕。
顧家二老歡喜莫名,摟了兒子心肝寶貝地叫。
忙亂了好一陣,待到平靜下來,顧悅吟微笑地從背後拽出個人來,道:“爹,娘,這位是孩兒的好友白古刖。
” 那人一直站在悅吟身後,眾人不曾留意到,這一細瞧,都望得呆了。
顧悅吟已是長得絕妙,這白古刖更是略盛一籌,兩道煙籠新月眉,似顰非顰,一雙含淚桃花眼,似喜非喜。
冰肌玉骨,眉心一點硃砂痣,平添萬般風情,真箇是芙蓉玉面春帶雨,杏花一樹壓海棠。
著一襲月白長衫,迎風輕舞,飄然欲飛。
好妙的一個翩翩美少年,雖潘郎在世也自愧不如。
怎見得?有詩為證: 孌童嬌麗質,踐董復超彌。
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
袖裁連璧錦,箋織細僮花。
攬挎輕紅出,回頭雙鬢斜。
懶眼時含笑,玉手乍攀花。
懷情非后釣,愛密似前車。
足使燕姬妒,彌令鄭女嘖。
作者: 鱷魚的傷心淚 2006-9-17 12:50 回復此發言7回復:鬼狐精怪系列 by草本精華 白古刖踏前一步,便聽得鈴鐺脆響。
他拱手道:“晚生拜見伯父伯母。
” 顧家二老回了一禮,雙方寒暄幾句,顧夫人拉了兒子詢問半月的行蹤,顧悅吟只道那日清醒后已在京城外頭,身無分文,幸得白兄襄助,方能成事。
顧夫人嗔怪其為何不傳個口信回家,顧悅吟奇道:“這便奇了,我讓白兄幫忙傳個話兒回來,莫非不曾傳到?” 白古刖聞言,臉色不善,道:“必是家中懶仆壞事,讓二位老人家擔心了。
白某在此向二老請罪。
”言語誠懇,便要跪下,顧夫人熱淚盈眶,扶了白古刖道:“這怎生合理,老身還要多謝白先生對我家孩兒的照顧吶!” 親熱地說了會兒話,又安排酒席,大宴親朋,直鬧了幾日。
顧白二人同卧起,顧家二老只當其感情甚篤,也不多心。
那白古刖談吐不凡,性情溫雅,深得顧家上下喜歡。
這日,又是鬧到半夜方休。
白古刖為顧悅吟擋酒,早讓顧悅吟舊日同窗灌醉,趴在桌上昏睡。
一名下人要去扶他,被顧悅吟攔下:“我來吧。
” 將白古刖半摻半抱地弄到後院的僻靜處,顧悅吟拍其肩,微笑道:“狐兒,別裝了。
” 白古刖睜眼露齒一笑,勾了顧悅吟脖頸,湊上去便親了個嚴實。
顧悅吟摟了他往長廊挨去,一手勾起月白的袍角,摩挲底下細如凝脂的肌膚。
白古刖吃吃笑,抬腳環上顧悅吟的腰際,腳踝上套的一隻金鈴叮噹響。
“在這裡?”顧悅吟勾著白古刖的腿,輕聲問。
作者: 鱷魚的傷心淚 2006-9-17 12:51 回復此發言8回復:鬼狐精怪系列 by草本精華 白古刖吃吃地笑,將其推坐到長廊邊,長衫下擺扎進腰帶,褪了自個的褲兒,露出個白生生,圓溜溜,細嫩緊翹如肥羊的屁股蛋兒來。
顧悅吟只覺下身脹痛難當,白古刖挨過去,蹁腿跨騎在他腿上,顧悅吟勉力按捺住衝動,摟了白古刖滑膩的身子,硬挺的屌兒順勢找到了菊門入口。
龜頭在那柔軟的裂縫處揉搓了一陣,滲出的精水將秘溝一點點滋潤,緊閉的菊花因潤漬而放鬆開來,一點點露出破綻,待到完全綻放就噗的一下捅了進去。
鴛鴛交頸,嘴唇相貼,封住了衝口欲出的浪叫。
作者: 鱷魚的傷心淚 2006-9-17 12:51 回復此發言9回復:鬼狐精怪系列 by草本精華 顧悅吟抓了手下兩掰美妙臀肉,臀縫之中好象有著巨大吸力,恨不能整個身體往裡鑽鑿進去。
大屌已衝到底部,卻還想再沖,無奈已力不從心,惟有托高手上的屁股,退將出來,重又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