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心中卻充滿了勝利者的輕鬆與滿足,因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場至關重要的征服,被他征服的女人則是他仰慕已久的許茹卿。
從床上起來,雙腳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麼,感覺滑溜溜的濕漉漉的。
低頭一看,紫棠色紅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丟著十幾個避孕套,這些橡膠製品滿是使用過的痕迹,個個都被撐得手臂大小,鬆鬆弛弛的都是褶皺,透窗射進來的陽光打在上面,充滿了淫猥色情的意味。
這些避孕套中,有三個的頂部高高鼓起,裡面裝滿了漿糊狀的白色液體,那液體顏色已經由白泛黃了,一股生雞蛋的味道縈繞在室內,很顯然昨天晚上他在這些套套里發射了三次。
更多時候,這些套套都是經不起他巨莖的摩擦,在沒有完成使命任務之前就鬆弛脫落,被遺棄在戰場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場荒唐卻又充滿了愉悅的大戰,秦羽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笑容。
他們昨晚做了幾次呢?他記憶得並不是很確切了。
因為他的天賦異稟的粗長陽具,這些套套的尺寸並不能完整的保護它,再加上許茹卿那緊窄得猶如處女般的蜜壺,在他狂熱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發的收縮翻滾,橡膠戰衣高速的活塞運動中消耗得極快,不到半個小時便不堪重用了。
而在敏感又細心的許茹卿堅定要求下,他只得一次次從她體內退出,換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戰。
即便如此,他也在激情中三次將自己精華射入許茹卿體內,不,應該是套套內。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陽具,經歷了昨晚的瘋狂之後,這傢伙總算老老實實的趴在鬆弛渾圓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時候也是鼓鼓脹脹的,遠比常人勃起時候更為碩大,它就像一頭大蟲子般卧在胯間,黝黑肥大的身子上粘滿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許茹卿花徑內產出的,但它們都是一個晚上激情交歡的見證。
第六百八十九章 許茹卿(十)在他初次進入許茹卿身體時,簡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亞於處女的緊窄花徑差點讓他當場射了出來,而許茹卿卻側著臉不看他,她的身體無力抵抗他強硬粗大的進入,但她的表情姿態就依舊是那麼冷冰冰的,就像是個貞潔的修女遭到了一個強壯野獸的侵犯,絲毫沒有配合他的意願與反應。
但隨著他的深入,以及他強有力的抽插,他那天賦異稟的陽具以及耐力開始發揮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纖細柔弱,但許茹卿的身體的確是熟透了。
她正處於女人對慾望需求最大的時期,而丈夫出事後這具誘人的肉體已經空置了半年之久,就算她擁有過人的智慧與情商,但身體感官上的本能是無法屏蔽的。
在他豐富多樣又力度十足的抽插下,她久曠的肉體終於開始有了反應,雖然她臉上依舊那副清冷的模樣,但不斷收縮的花徑以及裡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卻出賣了她,在他粗大壯碩陽具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極為敏感的體質很快引發了高潮,而後便一發而不可收,她的高潮來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結束后,不等平息便可以繼續攀上另一個高潮。
當他第一次狂吼著將精液射入新換的套套中時,許茹卿那張寶相莊嚴的玉臉終於露出了難以抑制的春潮,而他則不失時機的噙住她的芳唇,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大肆攪拌著,處於失神狀態下的許茹卿毫無抵抗力,她逆來順受、曲意逢迎著接受著他的舌吻,在那一刻他確定她已經放棄了身為人妻的矜持。
但沒想到的是,在他重新勃發想要再次進入她體內時,卻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強烈的抵抗,肉體上的愉悅好像讓她的精神更為清醒了,她又恢復了原本的清冷自持,開始以一個母親和人妻的身份拒絕他,並不厭其煩的勸說他放棄對她的野心與索求。
雖然她的玉容依舊端莊高貴,但她腫脹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滿分泌物的蜜壺卻毫無說服力,而泛著桃花般的紅潮的肌膚更是抵消了嚴肅的說教。
對於她口不對心的言行他感到厭煩,這個女人實在太虛偽了,也許是平時將自己包裹得過緊,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里建立起來的那個完美的表象,許茹卿總是在將要展露內心的時候又退縮回去。
而在他看來,在赤裸相對的男女面前,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需求是一種可笑行為,而這一切只能激發他的征服慾望。
於是,他不顧她的絮絮叨叨,無視她微弱卻很頑強的抵抗,重新將她白瓷般纖弱的玉體放倒在床上,舉起自己碩大無朋的粗長陽具,蠻橫而又不可抵擋的刺入她的體內。
他的霸道擊破了她的虛偽,他的強大壓制了她的膽怯,他的自信征服了她的矜持。
許茹卿雖然極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他的巨莖下淪陷,而且一次次淪陷得更深,直至墜入肉慾的海洋中。
如此這般,整個夜裡他們都是在“拒絕——糾纏——再拒絕——再糾纏——被插入——放棄抵抗——開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絕”這樣的流程中度過,每一次達到巔峰之後,遇到的抵抗便會變得更激烈,但最終被他蠻橫強硬插入后,許茹卿的肉體卻會更加熱烈的迎合他,之後兩人又是重複著上次的歷程。
在這個夜晚,他幾乎用光了那一盒岡本,雖然絕大多數都是由於不堪使用而拋棄,但許茹卿卻始終堅持著要他帶上橡膠製品才可以進入,好像這一層薄薄的隔膜可以給她些許安慰似得,好像他帶上了套套所做的行為就可以被接受似得。
雖然他很想與她肉與肉的緊密結合,但總是抵不過她鳳目中迷惘卻依舊殘留的那絲清澈,最終還是遵循了她的要求。
直至東方的天空剛剛泛魚肚白,他才狂吼著在最後一個套套中射出最後一股濃厚的精液,他們兩人都筋疲力盡到了極致,胡亂相擁著陷入睡夢中。
看著凌亂不堪的床單,床頭床位隨意扔著的內褲文胸,以及地板上七零八落的避孕套,他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心中卻是一片志得意滿。
環顧室內,大約100 多平方的房間,中央放著那張檀木雕花大床,從實木地板到傢具都是用上好的紅木打制,塗著莊重大氣的暗紅色的油漆。
正對著卧室門口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折門,通過陽台的空隙中漏過來的光線將室內照得一片明亮,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種男女性液的氣息不那麼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著一張春凳,上面系著綉銀線的絳紫絲綢軟墊,他與許茹卿的睡衣睡褲都扔在上面,再過去是一扇描繪著工藝精美的琺琅圖案大屏風,屏風的內容是“呂純陽三戲白牡丹”,畫師不僅出色表現了男女在達到生命和諧時的景象,而且刀工精緻,筆觸纖細,人物栩栩如生,姿勢唯美豐富,把呂純陽風流倜儻,白牡丹嫵媚多姿表現得淋漓盡致,顯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筆。
屏風之後是一個寬敞的大衣帽間,三個紅木大衣櫥整齊放在牆角,衣櫥腳下的空間里擺著好幾排許茹卿的鞋子,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樣典雅端莊的類型,很符合許茹卿平日里的形象。
衣帽間中間鋪著一塊厚厚的波斯地毯,地毯上擺著張帶織錦軟墊的紅木長凳,兩個夾角處各放置了一面落地穿衣鏡,昏暗的空間內有著淡淡的冷香,但卻沒有許茹卿窈窕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