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欲之皇 - 第1020節

許茹卿的臻首拚命往後仰去,嬌艷的玉臉布滿了興奮的紅潮,此時她在他胯下媚眼如絲,鼻息急促而輕盈,口中嬌喘連連。
秦羽如臨仙境般享受著與許茹卿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時胯下的巨莖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頻率衝擊得潔白大床搖搖晃晃。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攪得下面嫣紅花瓣肉香四溢,粗如兒臂般的大肉莖整根抽出時從裡到外刷了一遍,把整個蜜壺的兩瓣異常飽滿的嫩紅色花瓣整個帶的外翻出來,露出裡面嬌艷迷人的花徑,不時帶出一絲絲細密的水線和水霧,瀰漫在下面噼啪作響的胯部連接處,輕霧一般沾濕了兩人的小腹 .許茹卿暗自想著,這男人的陽具實在太長太大了,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癢難忍,如萬蟻上身,跗骨之蛆,從花心裡一直癢到脊髓里,腦海中每一個神經末梢里,越動越癢,越癢就越想動。
第六百八十八章 許茹卿(九)許茹卿如飲鴆止渴般向上迎合著大男孩的陽具,兩條白皙如玉的大長腿夾著大男孩的腰,腳尖翹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個腳趾緊緊蜷曲著又打開,粉紅色的腳趾和不斷開合的動作完全出賣了她內心的慾望。
現在許茹卿已根本想不到什麼尊嚴婦道,在這人力完全無法抵抗的小壞蛋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纏樹一般死死纏著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強壯如天神般的大男孩。
即便他名義上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即便自己是有夫之婦,即便自己的年紀可以當對方的母親,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此刻她腦海中已經一片空白。
她雙手雙腳如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簡直想把上面的他嘞斷氣一般,檀口中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只知道“嚶嚶嗚嗚”的輕吟著、悲鳴著,到酣暢難忍處用力搖著頭甩著一頭烏雲般的青絲,青絲如柳絮一般輕盈飄逸,在空中劃出無數凌亂的軌跡,一股清幽如寒梅一般的暗香從青絲上飄蕩進他的鼻內,惹得慾火又猛然燒起來。
誰能想象得到,胯下這個渾身春情嬌媚無比的女子竟然就是著名知性美女主持人許茹卿呢,那個往日里清冷自持、端莊優雅的貴夫人,那個明慧過人、洞悉人性的大主持,那個讓他甘願拜服在她玉趾之下的女神,現在卻玉體橫陳與他的胯下,在他天賦異稟的陽具下嬌喘呻吟。
那張寶相莊嚴的玉臉上布滿了艷麗的桃紅,骨肉均勻的白膩嬌軀因為混合著兩人的汗水和蜜液而顯得分外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全身的肌膚猶如凝脂玉肌一般。
但卻有著一種流光溢彩的美,這一切交織在一起極大滿足了他的征服感,好像整個世界都躺在了他的胯下一般。
“許茹卿,我愛你。
我會讓你幸福的,我會讓你快樂的,直到永遠。
”秦羽咬牙切齒說著,胯下的美人並沒注意到,他已經把稱呼轉化為她的名字。
“不要吖……我不……好吖。
”許茹卿口不擇言的回應著,她好像已經失去了嚴密的邏輯能力,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強大衝擊下徹底淪陷。
她光潔勻稱的細皮白肉像水蛇般顫抖著,豐潤肥膩的花房內正不停地抽搐,濕潤的花徑和肥美的蜜壺痙攣的更加厲害,充滿蜜液的滑膩蜜肉緊密纏繞在大肉莖上不停地蠕動著,用力吸吮著,好似渴求得到更多的精液。
秦羽開始用盡全身的力量進行最後的搗干,粗長的大肉莖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花心,膨脹成鐵環般的冠狀溝擦刮著花心那團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膩溫熱的花房裡,每次插到底時都會抵觸到柔軟的花房壁。
“嚶……吖……”許茹卿的玉唇里發出了人類達到最高潮時愉悅的歡呼聲,雖然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細聲細氣,但卻不由自主的帶著歡愉的顫抖。
他突然感到緊緊包裹自己肉莖的蜜壺一陣痙攣,花徑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隻嬰兒的小嘴,緊緊纏繞包裹著他的陽具,用力吸吮著,蠕動著,彷彿正在榨取著大肉莖中的所有液體。
他一陣抽搐,馬眼一麻,精關一開,憋忍已久精液立馬洶湧而下,順著正在抽動中的巨大肉莖噴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陽具把大量白濁濃厚的精液強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機關槍在進行掃射般。
他能清晰聽見精液一股股強勁地打在避孕套頂端的聲音,只可惜自己的精華被浪費在了橡膠製品上,不能將這些充滿生命力的蛋白質灌輸入許茹卿體內。
與此同時,他膨脹的巨莖依舊不斷在花徑內跳動著,許茹卿被這道餘韻帶動著達到了巔峰,她嬌艷的薄唇中發出一聲舒爽到極致時那種帶著無限膩意的嬌吟。
潔白如玉的滑膩嬌軀在高潮的抽搐痙攣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瑩白光滑的修長玉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地夾住他粗壯的腰身顫抖著,肥美滑膩的蜜壺緊緊地吸住他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鬆。
秦羽感覺背部一片刺疼,許茹卿那尖尖的十指深深的嵌入他的肉中,她白藕般的細長四肢翻了上來死命抱住,纖細修長如白瓷般的玉體將他纏得結結實實,兩人赤裸的肉體此時以最完美的方式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無法將彼此分開。
在射精結束后,他喘著粗氣趴在許茹卿柔若無骨的身子上,只覺得渾身湧起一股暢美無匹的疲倦感,原本一直被壓抑許久的慾望與野心終於得到了釋放,自己終於佔有了這個朝思暮想的美人兒。
他極盡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光潔如玉的臉頰,被汗水浸濕的青絲和溫香軟玉的胴體,心中充滿了感恩與讚美。
卻渾然不知,在他視線之外,許茹卿那張猶掛著桃紅的素凈玉臉卻側偏了過去。
“鍾鑫,對不起。
”許茹卿用常人聽不到的聲音,細細的喃喃低語著,兩行清淚從這個一向清冷自持的玉石美人眼角默默流下,晶瑩的淚珠映照出她鳳目中無比複雜的神色。
把他從睡夢中吵醒的是淅淅瀝瀝的水聲,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頂蓋,中間裝著一面圓形的大鏡子,四周裝飾著八片有稜角的長鏡片,各個鏡面中倒映著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亂糟糟的白色床單以及他裸露的身體,還有垂在雙腿間那異於常人的壯碩陽具,在鏡中被多個角度呈現出來,有著股放蕩不羈的意味。
昨晚上他太過於匆忙了,只顧沉浸於許茹卿那絕妙的玉體,根本沒有注意到頭頂還有個增加情趣的裝置,看來許茹卿與鍾鑫之間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現得那麼平淡。
轉了轉頭,自己左邊的床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
這張床足足有3 米以上,比起自家那張毫不遜色,整張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紅色的圓柱支撐著頂蓋。
床頭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繪的圖案,描繪著一隻大雪中盛開的寒梅,梅花的花瓣用硃紅色的琺琅塗繪,花瓣四周用金線描邊,顯得尤為華麗高雅。
身下的白色床單到處都是褶皺,好像曾經有人在上面嬉戲過,幾個湖綠色蜀錦枕頭胡亂扔在床頭,上面用銀線細細綉著鴛鴦戲水圖樣。
他翻起一個枕頭,下方不知何時藏著條純黑色真絲內褲,做工精緻的內褲邊緣有一圈花邊,款式端莊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
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掛著一條黑色的東西,他取來一看,原來是一條黑色絲綢百褶文胸,雙肩帶的設計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約是C 罩杯,雖然平時看上去並不是很顯眼,但他卻知道在這薄薄的文胸所託內,那具飽滿豐膩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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