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雖然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雙目卻不由自主的往她腳上瞄去,那對芊芊玉足就像有著魔力一般讓他心神不定,那纖細而不失優美曲線的白瘦腳踝輕輕晃動著,像只淘氣的螞蟻般在他的心頭撓著痒痒,偶爾許茹卿交換雙腿的時候,衣擺間會溢出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根部,但那一抹白光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就被黑色風衣給遮掩住了。
許茹卿無論是穿著和打扮,都與往常沒有太大的差別,她始終保持著這種高貴清冷的姿態。
可是不知為何,秦羽眼中的她卻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誘惑,她只是微微露出了一截雪白小腿,就足以讓他目眩神迷,他不由自主的會聯想到,她那黑色風衣包裹下的玉體,是否也如這小腿般潔白滑膩呢?秦羽覺得自己的雙唇有些乾燥,忍不住用自己的舌頭舔了舔,但口水的潤滑並沒持續多久,那種焦躁感卻變本加厲起來了,而且還蔓延到了全身上。
他突然覺得後排空間更為狹窄了,狹窄得令他透不過氣來,他想要挪動一下,讓自己的雙腿獲得更大的空間,但不知怎麼的,他卻向左邊挪動得更多。
神使鬼差間,他的左腿碰上了許茹卿風衣的下擺,雖然隔著自己的褲管和她的風衣衣擺,但是他卻分明感覺到那條修長渾圓的大腿弧線。
許茹卿明顯發覺他與她的距離近了些,但她似乎並不認為他是有意的,只是稍微調整了下交叉的雙腿,改成把左腿放在了右腿上,不著痕迹的避開了他緊貼著她的左腿。
但她這個姿勢,卻把只著肉色透明絲襪的左腿完全裸露在他面前,讓他更能一飽眼福。
雖然只是稍稍露出了膝蓋部位與小腿,但那小腿纖細修長線條柔美,在昏暗的車廂泛著淡淡的光暈,就好像一截雪白玉藕般姣美動人,她纖細圓潤的玉足套在那雙黑色漆皮RV低跟鞋內,又白又瘦的滑膩腳背在鞋頭大方銀扣的映襯下,像一朵獨自盛開的水蓮花般嬌羞可人。
看著那條雪白纖細的玉腿微微抖動著的美態,秦羽的喉嚨好像是被什麼鎖住了一般有些呼吸困難,他的心頭有股東西在蠢蠢欲動,這種衝動源於前天在梅宅書房發生的那個插曲,雖然那次許茹卿很堅決的制止了他對她身體的侵犯。
但慾望就像一條大毒蛇,它已經被放出了洞穴,隨時都可能昂首吐舌。
秦羽有些做賊心虛的看了看右邊的鐘嫣兒,美女姐姐應該已經進入夢鄉了,毛線帽子下方的兩縷秀髮掩住了一半臉頰,嬌小的臉蛋上掛著一絲憂鬱,看上去楚楚動人。
可此刻他的一顆心完全放在了另一旁的優雅美婦人身上了,完全無暇顧及她的存在。
車子依舊在行進著,前方的兩人偶爾交談一兩句,絕大多數時間內都是鍾家堂叔的陝西口音在發揮,鍾森則專註於手中的方向盤,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車廂後部的動靜,而秦羽的左手卻不知不覺中伸到了許茹卿翹向他這邊的那條小腿上。
手掌撫在那條他覬覦已久的玉腿上,雖然他並沒有完全觸及許茹卿的身體,但就憑透過薄薄的肉色透明絲襪的手指觸感,他敢保證下方那滑膩光滑的肌膚絲毫不比姨媽白淑貞遜色。
許茹卿猝不及防下,小腿輕輕顫動了一下,她試圖想從他手中擺脫,但她的左邊就頂著車門了,根本沒有騰挪閃躲的空間,她又不敢發出聲音制止他,只得努力向前踢了幾下,但他的大手抓得緊緊的,她根本無從掙脫。
前方的後視鏡內約莫可以看見許茹卿的半張臉,秦羽看不到許茹卿的鳳目是何模樣,但從她抿得緊緊的薄唇來看,她此刻估計是又羞又怒,他感覺自己的腰上被一雙縴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許茹卿應該想用這種方式表達抗議,可他絲毫沒有在乎腰上的痛感,他的雙目像餓狼般緊緊盯著她玉腿上,雙手毫不停歇的從上到下的撫摸著那玉藕般的小腿。
他的大手試圖沿著膝蓋向上行進,但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許茹卿緊緊合著的大腿根讓他無處下手,他只得放棄這種努力,順勢朝她潔白圓潤的腳踝滑下,伸手輕輕一抬將黑色漆皮RV低跟鞋脫了下來,那隻纖細優美的玉足已經落入他的手掌中。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色透明絲襪,但借著車內的微光,他仍可完全欣賞許茹卿的玉足,她的玉足潔凈纖細猶如的水中的白蓮,十隻細長的白嫩足趾整齊的撐著絲襪,仔細修剪過的趾甲上沒有塗任何指甲油,但卻晶瑩透亮猶如一片片水蓮花瓣,她的玉足明顯比姨媽白淑貞要小一圈,形成一道勻稱而恰到好處的新月弧線,白玉般圓潤小巧的足踝讓人想入非非。
秦羽絲毫不顧她在他的腰上又掐又捏,細心玩弄著手中佳人的纖足,但他手掌上並無太多猥褻情色的意思,只是用一隻手托起那新月般的纖美足弓,另一隻手仔細的輕輕揉動著她的玉趾,他的手指雖然粗大寬厚,但是手下的動作卻很溫柔,就像一個手工藝人在雕琢他的玩偶一般。
第六百八十章 許茹卿許茹卿今天穿鞋站著的時間可不短,但她的玉足上卻沒有任何異味,只是十根玉趾在絲襪中包裹了太久,在裡面顯得有些燥熱難耐捻動,在他手指的細細撫慰下,她原本有些繃緊的筋腱終於鬆弛了下來,他能夠感受得到手中那隻玉蓮漸漸舒展開來。
許茹卿原本一直用她的手指掐著他,秦羽甚至感覺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刺入他的肉中,但隨著他手中的動作她的動作漸漸輕了下來,由原來的又掐又捏改成偶爾抓一把,之後甚至抓也不抓了。
因為她要努力保持原有的端莊坐姿,她把一雙縴手緊緊按在膝蓋上,十指把風衣的衣擺抓得緊緊的,好像藉以平息正在波動不已的內心,又像是提防他那作惡的大手會向上襲擊一般。
不過許茹卿過慮了,此刻秦羽完全陶醉於手中的玉足帶來的美感,從後視鏡中可以看到許茹卿已經把下唇咬得緊緊的,那薄薄的唇瓣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一般,她原本蒼白得過分的臉上泛起一層玫瑰般的粉紅,在夜色中就像悄然盛開的花朵般瑰麗多姿,空氣中飄著股若有若無的香味,他們之間卻好似有著一種默契般,悄然無語卻有心有靈犀,一種某名的能量在他的手掌與她的玉足間傳遞著。
如果有人注意到後車廂的話,說不定發現他們三人之間的異常,但鍾森忙著應付方向盤與鍾家堂叔的絮叨,根本無暇看後視鏡。
而且就算他看後視鏡,也只能看見秦羽向前傾斜的身體,所有人只會認為,他這是要給兩位女性讓出更多的空間,根本想不到他的雙手卻在許茹卿的腳邊忙碌著。
而且先前許茹卿把她的黑色Kelly包放在了扶手箱上,剛好擋住了前方可能漏過的視線,無人知道許茹卿的玉足正在他掌中,接受著他充滿愛意的撫弄與揉捏。
途觀快速的在大街的車流中穿梭,雖然此刻街上到處都是享受夜生活的帝都人,但車子的速度並沒有延緩多少,不過秦羽內心裡卻巴不得車子能夠開的更慢些,讓許茹卿的玉足在他的手中停留得更久些,但鍾森的駕駛技術顯然並不如他所願,途觀在送完鍾家堂叔后,很快也把他們帶到了景山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