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立在一壁廂,童僕安頓行李,海天不住徘徊塒仰,眉目傳情。
那文氏生得姿色動人,心花怒放,數載之操守皆丟在一邊,和顏悅色,與海天問答。
文氏是夜接風款待,俱在內堂設席,童僕在外,酒飯只是梅方二人與那文氏享用,玉庭因在路上受了風寒,又兼連月辛苦,飲了幾杯酒,坐身不穩,先去睡了。
此舉正合文氏情懷,重新另換一席,設於側房,文氏遣開從婢,只留一丫鬟斟酒,海天亦打發來旺,李庄去睡,文氏獨自相陪。
兩人入席,摘角坐下,彼此留心歡飲,各自寓意。
三杯落肚,彼此眉眼撩人,自古道:“酒是色媒。
”文氏飲了幾杯,春心蕩漾,淫請畢露,海天見狀,笑問道:“尚未請教娘子芳名,韶華多少,今夫君在何處,良宵清凈,使小生為娘子抱恨水淺。
”文氏長嘆道:“多謝郎君憐憫,妾身二十三歲,小字春婉,先夫患病早逝。
”說到此處,把海天看上兩眼,含笑勸酒,海天欲心早動,假意失筷,丟在文氏腳邊,忙蹲下去拾,遂那她金蓮輕輕捏了一把,文氏不禁春心搖拽,花魂無主。
待海天抬起身,勾定海天親一個嘴道:“裡面去罷。
”話畢,自己先行。
海天隨即起身,一路捏奶親嘴,相摟相偎,同進卧房。
進得房中,海天見內布置如洞房一般,甚是高雅,兩對紅燭早已燃在房中,把個卧房照得亮堂堂,兩床繡花錦被鋪於床上,一對鴛鴦枕放於床頭。
那文氏守身數載,今遇如意之人,淫心早起,摟住海天一陣狂親,海天亦緊按文氏,把那嘴兒緊壓在文氏小嘴之上,用力吮咂,文氏只覺得海天那嘴兒濕潤有力,緊緊含住自己雙唇,內外咂吮,時而含其上唇,時而含其下唇,把舌頭伸入自己口中,探觸自己舍兒,在內四處相探,文氏饑渴已久,亦把那舍兒相迎,二人舍兒卷於一處,上下翻動,文氏亦想嘗海天之味,遂把那舍兒抵在海天舍上,探入海天口中,在內亦是急急四探,只覺得裡面甘美無比,濕潤有加,二人緊摟,彼此著實一頓猛咂,只見香津四溢,彼此交匯,我吞你一些滑入肚中,你亦吞我一些滑入肚中。
海天被那文氏親得興起,把手兒在其背後上下撫摸一遭,只覺豐滿異常,忙慌慌解開其腰帶,褪其外裙,扒下小衣,把手兒伸入文氏兩腿之間,只覺得那兒已流了不少淫水,把那濃密茂盛之毛兒打濕了大片,那塊肉兒高高隆起,凸起於小腹之下,按之彈彈閃閃,那肉兒之間是那誘人之縫兒,股股淫水正從縫兒之間流出,順著那毛兒,大腿內側向下滲,那兩片唇兒向外翹著,摸之甚是豐厚,里嫩外粗,那小小核兒早已高高聳起兩唇交界之處。
海天心中慾火大熾,把那手兒在上著力揉搓,文氏淫聲頓起,左右扭動腰肢,不禁夾住兩腿,口中叫道:“親親,癢死奴家了。
”海天亦不理她,只繼續搓弄,兩指捏住那肉核一陣扳弄,又把手指伸入陰內用力扣擠,隨後手指順著唇兒上下搓動,把那春兒夾於四指之間,摸著文氏陰部,只覺得心中陣陣衝動,玉莖不禁翹起,撐著那褲兒,那頭兒磨著小衣,癢得鑽心,不覺把玉莖又脹了幾脹,小衣之內狹窄,容它不下,海天只覺玉莖蜷於其中,有些脹痛,遂把自己褲帶扯開,褪下褲子,把那玉莖放了出來。
文氏只覺得那手兒在自己陰內,內外一陣猛捏猛揉,甚是受用,只是癢得受不住,深入骨髓,陰部不禁陣陣猛縮,陰內又有幾股淫水溢出,忙把手兒伸到自己陰部,按於海天手上,自己揉將起來。
文氏揉不一時,只覺得海天那物兒時時觸在自己腿上,那頭兒甚是燙熱,遂放開海天之手,把那玉莖握於手中,心中一陣驚喜,沒料想那物兒竟如此之大,遂握之不放,用力套弄起來,心中想到:“沒料到如此一美俊少年,年齡不大,竟有如此壯猛一根妙物,真乃我今生造化,讓我遇上,即使弄死亦值了。
”心中想著手兒卻不停下。
二人立於屋中揉弄片刻,雙雙分手,把身上余衣各自褪下,海天抱起文氏,來至床前,把文氏平放於床上,自己爬到上面,分開文氏兩腿,把頭伏於陰上,伸出舌兒在上面輕輕舔弄,只覺那兒腥熱一片,如沐浴過一般,毛兒盡濕,舌尖在陰唇內側上下滑動,不時挑逗那肉核,又把舌尖伸入陰內,雙唇咂其淫水,不覺吞下少許。
文氏躺著,大聲呻吟,雙手用力撫弄雙乳,癢得閉上雙眼,口中叫道:“心肝,那兒也能舔么,快快把那妙物插進來罷。
”海天又舔弄一番,遂抬起上身,向前移了少許,一手撫其玉莖,一手扒開玉唇兒,把那玉莖深深插將下去,末及根部,遂雙手抱其玉腿用力抽送起來。
次次抵花心,了幾十回合,把玉腿放下,雙手托其玉臀,把文氏腰部高高拖起,將其身體彎成弓形,每次插送,雙手即猛抬玉臀,把那頭兒狠狠刺於花心之上。
文氏大聲淫叫,左右晃動頭部,雙手猛搓雙乳,只覺陰內瘙癢異常,如裂開一般,那頭兒好似要鑽入宮內,未幾,文氏兀自泄了。
此時,海天正在興頭之上,哪管許多,又是一陣猛抽,不覺又是百十回合,文氏又泄,海天方泄。
約有一個時辰,歡合已畢,文氏喜愛異常,如膠似漆,就把海天留於自己房中,一同安睡。
文氏頭兒伏於海天胸上,雙手抱其腰,一心要嫁海天,海誓山盟願為小妾,海天不好推辭,只得應允。
自此日起,海天白日則在外廂攻讀,夜則暗進內房,與春婉交歡,非止一日,髓縷倍深。
海天甚是歡喜。
將及試期時分,文氏周備食用等類,色色精緻收拾,海天同玉庭進場,十分得意,三場文字,篇篇錦綠,字字殊璣,心中滿意得很,益發癲狂行樂。
等至龍虎放榜,海天高高中了第一名解元,報祿的報至寓所,好不欣悅,海天倒也隨常,直喜得那春婉快活無比。
一切俱是她應酬打理,海天甚不過意,笑道:“小生之事,多勞娘子費神費鈔,叫我何以為報?”春婉笑道:“既蒙公子收納為妾,自應料理一切,何出此見外之言!”海天道:“我怎會見外於娘子!但凡累你一人,此心實不安耳!”春婉秋波一瞟,說道:“沒得說。
” 海天飲過鹿鳴宴,就見過房考官來,因梅玉庭遺落孫山之外,置酒解愁,托春婉備辦酒菜,同他暢飲,直至大醉方休。
嗣後若無他事,即同他各處遊玩,或雅蹲,或歸飲,不時與他散悶,玉庭倒也洒脫,毫無介意。
過了幾日,海天公事已畢,就與春婉商量起程歸家,春婉道:“妾身業已屬郎,自當同歸鄉里,但店乃王氏之業,一應賒欠帳目,必要交割明白,還須耽遲一日半日,方可功身而歸。
”海天聽聞,遂道:“也是。
”海天與玉庭就又住幾日,待春婉交割完畢,幾人即宿船同回鎮江府來。
因人稍多,遂雇得兩船,海天主僕與春婉乘一船,梅玉庭主僕另乘一船,兩船相傍而行,稱便閑談,一日將出界口,往來船隻待來遂擇闊曠之處,彎船過宿,同玉庭吃了晚飯,敘談一會,收拾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