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向已隨流水窮,駕傳夙侶今宵定。
又說海天拾起那素箋,藏於袖中,乃至傍晚,別了姑母,步入書房,來旺掌燈,海天將那素箋自袖中取出,拆開看道,原來是首詩,遂詠道: 春光先到艷陽天,閨閣情心綉錦鴛。
徒移欄杆情醉處,桃花今笑柳含煙。
海天讀畢,道:“表姐其巧,才華獨步。
”追憶詳解無奈。
只得赴枕道:“怎的得與表姐一會,這詩中大是有意,徒移二字,叫我不要在家相會,那該如何是好。
”想道:“我非金陵人,初來此地,怎知另有極妙之處,讓我二人對面而談,雖不能茸代蓋侶,抑可完其兩念。
”運籌半夜,思索更闌,醒而復慮,慮而復想,一籌莫展,怎麼也想不出一周全之策。
無奈,只得睡下,將欲沉酣,猛然鼓掌笑道:“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吾如何這般痴傻,稀乎丟了這一個“巧”字,且到來日與玉瓶相議,那娘子倒也聰明,且貫常此種事情,該有個巧妙的法兒。
”又怪道:“那玉瓶上轎臨去時,向我丟了個眼色,卻是何意?定是那娘子又想與我相會。
”又喜道:“此事多在玉瓶娘子身上成就。
”想到此,心中已有了主意,不禁暗暗高興,不久,即酣然而睡,一夜無話。
次日,海天早早起床,梳洗完畢,用完早飯,吩咐來旺看了書房,又道:“若姑太太問我,就說相公初來,出外散步玩景,明日方歸。
”來旺理會。
海天出得邱宅,心中自是高興,也無心觀其城中之景,心急如焚,直奔至旅店作事。
出了金陵城外,不一時,早至仲望繁之毛家店門前。
方進入店中,吳惠娘看見海天,忙笑盈盈迎上前道:“方相公請進裡面奉茶,家長出外,不在家。
”海天聞言,知她用意所在,遂放心入內坐下。
玉瓶聞聽海天話音,出來迎道:“冤家今日來的正好,我家長昨日起身,往山東趕四月二十八日,曉起即拜大菩薩去了。
奴家正要叫店小二來請你,恰巧你已到了。
” 玉瓶同海天進房,吃過茶,正欲行雲布雨。
吳惠娘卻走來道:“妹妹,你且讓我與方郎煞煞火,完了事,你二人慢慢顧弄。
”玉瓶笑道:“頭籌與你先捻去,我們好上大貨的。
”說完出去,管理門口生意。
那吳惠娘自從上次一別,已有兩日與海天不見。
上次狂歡,讓她久不能忘,時時覺得陰內瘙癢,慾火難壓,今日恰逢家長不在,海天又不邀而至,心中自是興奮萬分。
玉瓶剛走出房門。
那惠娘即自顧脫衣,片刻工夫,身上已是不著一絲。
此時又是青日白天,海天看得清楚,只見惠娘雙眼好似欲噴出火一般,熱辣辣盯住自己,雙乳稍有下垂,但仍飽滿挺直,乳頭紫紅,乳暈比那頭兒略微淡些,二處交相輝映,那花兒亦是羞愧不如。
玉乳只比那玉瓶大些,小腹平滑,那毛兒茸茸,自臍處直向跨間延展而去,似萬隻螞蟻列成一線,陰部漆黑一片,中間稍有些濕潤,那道紅色肉縫隱在毛叢之後,隱約可見,整個玉體雖不及玉瓶美娘等人苗條纖細,但更顯少婦本色,如熟透欲墜之蜜桃,內之汁兒幾欲浸皮而出,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惠娘見他緊盯自己細看,那腹沒慾火大熾,只恨不得立即將海天摟於懷中,緊緊抱住,插弄個夠。
海天亦被其少婦風韻所迷。
況這兩日未近女色心中已是難忍,現只覺那豐腴美體,誘人心魂,只想將其壓於身下,猛力抽弄,以泄腹內慾火。
海天迅速褪下衣褲,那玉莖從那毛兒之間已高高昂起,一翹一翹,如蛇抬頭。
惠娘雙眼盯住那物兒,不覺吐下一口唾沫。
陰中竟自快速收縮,她走上前,二人抱於一處,嘴兒對著,瘋狂吮咂,惠娘抱住海天脖頸,把海天拉住,壓在自己身上,雙腿緊勾住海天腰部,身體頻頻上迫。
海天見她猴急,知其必是久旱之地,急待甘露潤之,也不逗她,把那八寸長的玉莖,對準用力插將下去,惠娘立即喊叫起來:“我的心肝,我的寶貝,快快用力插弄,奴家想死你了。
”一邊叫喊海天,一邊用力抱住海天脖子,狂親不停。
海天伏於她身子之上,頭被抱住,只得抬股,用力下壓。
那惠娘感到行將下插之時,亦用力勾緊雙腿,助他用力。
海天一氣抽送百十餘下,惠娘已是雲環鬆散,嬌喘不息,陰內瘙癢,已有好轉。
海天又抽送三五十回合,惠娘已是玉體酥軟,如身處浮雲一般,只躺在海天身下,輕聲呻吟,那腿兒已鬆了不少,搭在海天背上,海天見其已達峰巔,遂抽出玉莖,躺於一邊,欲待她氣息稍緩方又再戰。
那物兒著實厲害,竟還未泄,直挺挺衝天。
惠娘則魂消體軟,丟了數次,腿肚兒不由抖了幾抖,作那抽筋之狀。
此時,那玉瓶在外,如火磚上蚊子,或立或坐,一樣難煞,不能定止。
聞二人云雨已畢,大姐姐坤占已漏,軟麻不能再擋,氣喘噓噓而遁去。
隨去隨系小衣,心中暗笑,遂飛臨海天身前,見那物兒仍高高聳起,上面光亮潤澤,不覺心中慾火又猛然一竄,只覺小衣已濕了一片,自己爬於榻上脫下外衣,只留下褲在身。
海天此時已緩過氣來,又覺精力百倍,遂把玉瓶摟於懷中,慢慢細摸,那玉瓶已是忍耐不住,早把那聳然玉莖握於手中,上下套弄。
海天只覺被她玉手箍得結實,漸覺根部一緊,那玉莖又脹大若許,玉瓶也覺那玉莖猛然一動,套得更加迅速。
海天躺在那兒任她套弄,自己雙臂抱住玉瓶,把臉兒埋入胸部兩乳之間,鑽著,舔著,用牙齒,舌尖,逗著那紫紅髮硬的乳頭。
每每吮咂時玉瓶便會暢聲哼叫起來,只覺胸口一陣酥麻,陰部收縮不止,陰內又流出若許滑液,玉瓶閉上雙眼,咬緊嘴唇。
胸部大腿紅了一片,只覺那舌頭如手兒一般靈巧,上下翻飛,左右挑動,被海天逗得魂飛天外,好似正於月宮中漫遊,不知將醉歸何處。
少傾,玉瓶撐起嬌軀,附耳低聲說道:“我的乖乖,適才你已費力不少,現讓奴家騎於相公身上,讓你少憩片刻。
”說畢,翻身上馬,騎海天身上,胸部對著海天,把海天那玉莖握於手中,微起上身,對準陰戶,坐將下去,一插到底。
只覺那火燙物兒塞滿陰內,緊抵於花心之上,腹部好似脹了許多,使那穴內盈盈實實,可又覺裡面空空蕩蕩,那滋味自是無法訴清。
遂雙手摸著海天之胸,身子一上一下,用力套弄。
海天雙手伸至玉瓶雙乳之上,一手一個,用力揉弄,如是揉麵糰般。
玉瓶干不多時,只覺雙腿酥麻,毫無力氣,節奏亦慢了下來。
海天知她疲倦,遂道:“娘子下來,讓小生弄你一個痛快。
”玉瓶聽聞,自海天身上翻下。
海天爬將起來,突想了一個新花樣。
遂讓玉瓶伏身跪於榻上,雙手撐起上身,海天移至玉瓶身後,上身挺直,手摸其臀,玉瓶想海天要從後部插送,遂作好了準備,只等那玉莖插入。
誰想海天那玉莖並未插入,卻用手摸起那出恭所用之物,玉瓶忙道:“相公,那也插得?那東西太小,如何弄得進去,即使進去,哪有插在陰內舒服?”海天道:“娘子莫擔心,少傾便知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