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聽了堪憐堪愛,於是款款輕輕,淺送輕提,溫存多時,漸漸滑落,已入佳境。
海天不及自持,不覺雨潤嬌枝,花飛玉洞。
低頭看素蘭那陰部,只見那兒飽滿豐腴,陰唇在玉莖兩旁綻放,色如桃花,且色漸深沉,只一會就硬兒紫漲。
上有少許破膜所流之鮮血。
更將那物映得讓人愛煞不已,茸毛尚不濃密,只有月英一半。
小腹光滑平坦,白嫩如脂。
陰戶不時收縮,夾得玉莖舒服非常,只覺陰戶口兒一陣陣緊縮,素蘭亦是白眼一翻,身子一塌,死將過去,海天知素蘭已達頂峰,遂亦一泄如注,停止抽送,把那玉莖抽將出來。
月英見事已和諧,即抽身起來。
執燈在手中,揭開羅帳,笑嘻嘻叫聲:“姑娘可覺受用,你不要見怪,我為你費了一片苦心,這個媒做的好嗎?如今大家一心一意,沒的說了。
”素蘭含羞嗔道:“都是你葬送我。
拖人下水,還要數說。
” 素蘭對著海天道:“你還不與我出出氣兒。
”低頭一看,見鮮血淋漓,流了一席,遂把海天著實打一下,道:“好狠賊!你自己看著凶不凶。
”自己揩拭起來。
海天接過月英手中燭台,遞與素蘭執了。
不由分說,那月英抱將過來,攜倒了,高架兩腿,騰身弛驟,挺起玉莖直刺陰內。
素蘭執燭在乎,喜孜孜在旁觀看。
但見月英酥胸微露,俏眼半睜,粉臂橫施,一彎雪藕,脂香暗竊,輕搖三寸金蓮,海天盡興猛插,弄得月英如風中卷怒,腰臂扇擺,四肢顛簸,叫快不絕。
素蘭看得春心蕩漾,只一會兒陰內就像蟲鑽一般,適才漲痛之感已然全無。
把兩隻腿緊緊夾住,尚然耐不住。
伸手在海天身上,著實掐了一把。
海天知其勁興,遂發狠頂了一陣,撇了月英。
又把那燈盞與月英拿了,將素蘭橫抱於懷中,一手摟住那粉嫩玉頸,把嘴兒湊上去,堵住素蘭櫻桃小口,用力吸吮起來,只覺那口中清香怡人,攝人心魂,一手伸到素蘭陰部,那處已被適才弄得紅腫,驟厚一倍有餘,用力揉搓更覺暖於,只覺上面溫溫一片,玉唇開合,把二指插入陰內,插挑揉晃,無所不用,只一會,那陰內已是淫水一片,嘖嘖有聲。
素蘭感到如處仙境一般,醉眼微閉,嬌喘吁吁,那嬌嫩身子在海天懷中,扭來扭去,如水中鯉魚一般。
海天又低頭噙其一乳,只覺素蘭體香沖入鼻,不覺身子一抖,舌尖觸其乳頭,在上面輕輕抵舔,如蜻蜓點水一般。
素蘭忍受不住,輕聲哼哼起來。
海天聽其淫聲,只覺下身一緊,玉莖一翹,慾火猛然又自燃燒起來,遂將素蘭正面抱在懷中,挺起玉莖往素蘭陰內一聳,禿的一聲,已進去了。
直抵花心,研揉幾轉,在陰內左右晃了一遭,用力向上一挑,遂淺抽深送起來,素蘭只覺那物兒在陰內橫衝直撞,忽左忽右,一上一下,不覺受用非凡,陰內發緊,一股慾火在腹內盤旋,只是不消。
遂雙臂抱緊海天,臀部用力前挺,迎合海天,漸覺那胯間愈來愈空,到得後來仿似已空空如野了。
海天一氣五落五提,弄了百十餘合,素蘭才覺津津有味,腹內慾火也消了大半,伏於海天懷中,俏眼含情,玉臂伸舒,雙手摟抱,不勝愛慕。
海天把那素蘭輕放於床上,燈光之下,照得身上尤其嬌嫩,海天十分動心,佳趣信增,撫提酥乳,兩峰欲鈍糯潤。
海天又提起金蓮看玩,一雙嬌巧繡鞋,小得可愛。
伸手下摸,緊緊箍住,間不容髮,妙不可言,遂在上面蹲幾蹲,伏身於她身上,勾了粉頸,臉對著臉,吐送舌尖過去,素蘭吮了幾吮,亦送舌尖過去,彼此含來送去,須叟,海天不禁勃然興狂,貼在嘴上,叫聲:“我的親親小姐,好標緻人也!”緊緊壓住了,發狠又迭了百十抽,方洋洋泄了。
海天不住叫有趣,遂雨散雲收,兩下摟住了,愛如珍寶,貼緊嘴唇,又將舌尖含咂一會,廁身交股。
月英亦吹滅燈盞,睡於一邊,緊靠上去。
海天摟主兩人,自己在中,並頭並睡,恩愛異常。
嗣後每夜一場交歡,輪流取樂。
雖鴛鳳之在三路,不足吟其珍愛也。
海天心中高興,一人獨弄二嬌,甚是愜意。
一宵,月英在旁熟睡,素蘭玉手梳著海天之首,低聲說道:“郎君名門秀士,賤妾舊族嬌娃,並不比浪子淫娼,忘卻禮儀,只圖歡樂於目前。
妾之元紅既為君家攫取,此身已屬方家之人,萬無再上他門之理。
古人我亂我終,方成兩好。
伏冀留心,速覓賽修,向吾哥議姻。
寸絲締約,私丑可捐。
幸勿視同露水,素趣有情,尋盟無意,使妾抱恨於九泉也。
”海天說道:“小生姻事未諧,令兄亦所深悉,央媒說合,諒無不允之理,小姐千嬌百媚,善詠能吟,真所謂才貌雙全,不才靜候機會,幸無介懷。
”停不一會,海天又道:“只是家父剛逝不久,吾須服孝三年方能婚娶,不知小姐能否相等。
”素蘭道:“妾已委身於你,如何不可。
”海天大喜,兩相抱擁而寢,似此如是幾日,三人忘其所以。
一宵,也是合當有事,吃過夜膳,三人正在房中行歡之時,忽聽房門叩得甚急。
三人慌忙穿衣。
細聽其聲,乃是梅玉庭自外歸家。
三人一時無措,驚得面如土色,慌作一團。
終是月英遇事冷靜,叫聲:“方郎莫慌!你再到床下一躲,安心等著,待他睡了,我來送你出去。
豈非神鬼不知?”海天點頭,忙鑽進床下躲了起來。
然後月英與素蘭齊來開門。
原來,叩門之人正是梅玉庭。
他於子悅家中住了幾日,享盡交歡之樂。
這天忽想起幾日未歸,不知家中如何,遂想回家一探,子悅即擺酒送行,大醉方歸。
玉庭醉眼糊塗,問道:“怎讓我等了半日才來開門?”月英答道:“我與姑娘在房中下棋,怎知你歸?你這幾日在哪裡?干甚勾當?撇我一人在家孤形冷清,甚麼時候了,還吃得爛醉回來?” 玉庭亦不聽言。
踉踉蹌蹌來至床邊,和衣躺下。
素蘭見哥哥醉了,竟自回房,這且不表。
月英合上門,轉身回來。
虛心服侍丈夫玉庭。
脫了衣服,玉庭有些酒意,乘興摟了月英粉頸,親嘴說道:“我今夜愛得你心緊,必須一樂。
”說畢,伸手摸她陰部。
月英把眼瞅著道:“你胡邪了,誰容你相弄。
”玉庭不由分說,把月英剝得赤條條,放與床上,挺起那物兒就弄。
此時,海天匿於床下,甚是難受,心中又驚又怕,正不知如何是好,此時卻傳來抽插之聲,不由心中升起少許醋意。
那月英被玉庭抽弄,亦不舒服,只是無奈玉庭相纏,只得俯伏著,把丈夫捧著,湊准了,頂了幾頂,乃將進去,月英只得熬忍了,憑他陸陸續續弄了進去,抽弄了一陣,引得陰內酸癢異常,渾身麻木。
遂一個翻身,仰天睡下,把腳提得高高的,雙手捧定玉庭那物兒,將陰戶湊准了,縱身一迎,禿地滑了進去。
亂顛亂套上來,玉庭已覺高興,挺身亂搗,不到一歇,就完事了,抱定月英,交頸而睡。
不一會,那玉庭已是熟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