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 第112節

他看得魂不附體,慾火飛騰,胯下玉莖直舉,把那褲兒撐的恁高,硬如鐵杆一般。
只覺下腹發脹,陣陣收縮。
對了這樣標緻婦人,色膽包天。
不管三七廿一,跨到榻邊,急急褪下自己褲子,捧起金蓮,挺著玉莖,插入就弄。
月英假裝從夢中驚醒,也不裝腔作勢,含著笑臉問道:“好大膽書生,擅敢姦淫良家婦女。
豈不知闖入轅門,該當何罪?” 海天笑嘻嘻答道:“因你丰韻多情,雖具釜刀在前,亦所不畏,何懼罪乎。
”言訖,大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頂,深深點著含葩,月英連連哼叫:“快活,有趣。
”只覺那玉莖硬如鐵,塞滿了陰內,狠刺狠射,幾近昏酥。
如飲瓊漿玉液,戶翕如巢,身心如在浮雲,四肢不動,口舌冰冷。
叫道:“公子,被你這一弄,美入骨髓。
”海天道:“姐姐好造化,真天下鮮有。
” 俄而,月上紗窗,照於月英玉體之上,光艷潤澤,渾如一團軟玉,有趣之極,欲心愈熾。
一口氣疾抽百餘下,弄得月英遍體酥情,心花舒舒將散,聳身迎湊,一來一往,淫興狂騷。
海天見其百倍風情,異常興趣。
故意將那頭兒頂在花心裡,俯身不動,貼在臉上,吐過舌尖,抵在嘴裡,月英含接了,吮了幾吮。
怎奈穴中瘙癢不過,狠命將雙手抱住海天,把香股亂搖亂曳,鳳眼乜斜,嬌聲低喚。
月英急道:“再作急弄弄,快完了罷,快完了罷,休逗留人。
”遂把金蓮亂蹬。
海天也有些把持不住,覺得渾身酸麻無比。
遂將身緊貼,挨靠酥胸。
月英知那玉莖火暖,興焰情熾。
陡然郎身晃移,玉莖鑽進刺笆亂吮,點點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信。
把個月英挑射得墮雲鬢亂,美的顫柳腰酥。
海天挺身又搗,月英只覺玉莖東搗西撞,聳抽挑頂。
直弄得月英魂飛半天,身在浮雲,氣喘噓噓,雙眼緊閉,口內淫言俏語,穴中淫浪翻滾,腹內波濤洶湧。
玉莖把月英花心啃咬一陣,一縮一伸,得意萬分,海天又儘力抽送百十餘回,泄如汪洋。
兩下溫存半晌,撫玩多時,各自抽身散去。
月英挽手送至亭邊,叮嚀後會。
海天唯唯,不勝歡喜,分后歸房。
嗣後彼此來往,宛如夫婦之情,綢纓信至,甚是親密。
再說那梅玉庭此日未歸,原是在外遇得一美少年,姓花名子悅,生得無異女貌,姿色肌膩,言語清幽,體態輕浮。
玉庭暗想道:“我若得與此君共樂,勝與佳人並枕。
”遂千方百計,買通伊父花春,方得來到子悅家。
二人一同飲酒至更闌,子悅裝出勾人的模樣,雙手忙來抱住玉庭面龐,玉庭趁酒興摟住,兩人作了個呂字。
玉庭情熾,令子悅在燈前褪下褲兒,白臀高抬,又扭轉嬌面,望著玉庭道:“親哥哥把塵柄慢慢送入,毋得莽人。
”玉庭遂挺著半大塵柄。
口吐津液,潤於右手中指,塗於塵柄之上,又吐少許,塗與子悅肛部,只見那兒暗紅一處緊緊收縮,毫無空隙,恰似那冬日之臘梅怒放,敷嵌於此。
玉庭遂把塵柄對著肛門,徐徐送入,誰知熟不由徑,搔至內臟,子悅覺不甚苦楚,遂將身相迎。
玉庭如忙夫搗春,一抽一拔,好不愜意,只見那肉兒隨塵柄時進時出,塵柄內流出的淫水,塗滿子悅之臀,子悅叫道:“哥哥用力,小弟肛內瘙癢難忍。
”玉庭聽聞,慾火大升,用力挺將起來。
及抽至數百,子悅放出淫法,將股一挾一放,作女聲之哼叫不止。
玉庭美快非常,遍身通暢,一泄如注。
兩人纏在一起,脫衣共枕而睡。
自此兩人朝餐同食,夜夜同眠,情深意厚,不覺在子悅家中住了幾日。
卻說那素蘭小姐,自從那日與嫂嫂到園中遊玩,遇見海天之後,每夜牽心挂念,轉眼又是幾天。
適值一夜,黃燭獨坐,甚覺凄涼。
不免想到嫂嫂房中閑談一會。
遂手執團扇,獨步徘徊,慢慢走到月英門旁。
忽聽得裡面人聲吟吟,頗覺詫異,又不是哥哥聲音,殊為可怪。
把門推一縫,乃是閂的。
窗格里蠻旺的燈光。
素蘭遂趴在窗格上,睜眼往房中一看,駭然心驚意亂。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七回 瓊漿仙露遺小姑 詞曰: 不關愁,非干灑,柳絲搓得鵝兒就。
腰肢瘦,時光驟,十五明月,滿弦時候。
站花嗅,攜花走,花香翠颶銀塘皺。
紅光溜,濃煙透,金鴉待啄。
裙籠豆堯。
且說素蘭想與嫂嫂閑談,來至房前,往裡一看,大駭。
只見屋內月英脫得赤條條,分開兩隻白嫩玉腿,挺起肚皮,雙手抵在席上,歪著頭,閉著眼。
海天正伏於上面,也脫得精光,身上汗水淋漓,腰中那物兒足有八寸之長,甚是肥粗,如鵝之長頸亦脫毛。
一上一下,確是駭人,腹下黑漆漆一片,毛兒叢生。
素蘭覷得仔細,不覺羞紅了臉。
素蘭正要轉身回房,忽見那海天提了嫂子兩足,顛個不住,心中好奇,也想細看那風月之事,遂伏於窗邊,靜心細觀。
只見海天把玉腿分開,抱於腰間,分其陰唇把那玉莖插了進去,嫂子淫叫起來:“心肝,用力,頂死我罷!”海天亦不答話,把那玉莖左搗右搗,十分高興。
那月英將陰戶迭得高高的,那物兒往左,亦往左迎;那物兒往右,就往右湊,淫聲浪語,好不騷浪。
二人腹下不時傳出“滋滋”之聲。
海天戲道:“好娘子,受不受用。
”月英接道:“受用十分,美死奴家了。
” 這時,月英雙手抱住其頸,兩腿仍纏於臀上。
海天站將起來,雙手托其玉臀,兩股用力上挺,月英也用力下沉。
二人如此這般幹將起來。
那曉得姑娘在外偷視,這些風流招數,盡看了去。
俄而,海天把那玉莖拔出,仰身躺於床上,昂然豎起那八寸長的大東西,月英掇身跨上去,扶起玉莖,一坐下去,套個盡根,海天在下驚叫起來:“輕些,別把那物兒折了。
”月英笑道:“公子放心,奴家自會倍加珍惜,以後還要常用哪。
”遂在上一蹲一樁,一上一下,套弄起來。
海天在下捧著她那雪白豐臀,一起一落,用力相送。
未幾,海天一個翻身,將月英壓在身下,扳起兩隻小腳來,看玩多時,連稱有趣,雙手提得高高的,一眼睽見陰戶,遂掀進拖出,觀其出入之勢,挺得下面唧唧嘖嘖,一片響聲盈耳。
月英叫爽不絕,低聲俏語道:“心肝!你再弄陣,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嬌聲喘氣,百般淫蕩。
素蘭在外看得心癢難熬,暗暗想道:“不知他二人幾時勾搭上手的,這等快活好不肉麻。
虧我嫂嫂這樣發騷,可不羞死!”心雖如此想,下面亦有些異樣,只覺陰內熱烘烘,好象尿液將出。
遂用手按住了。
正要朝里看時,忽然燈兒滅了,靜悄悄一片,毫無聲響。
又聽了少頃,不聞聲息,遂慢慢轉身,悄悄回房去了。
回得房中,將燈兒剔明,悠然坐下,獃獃想道:“交媾之事,夫妻固所不免。
方生容貌俊雅,體態風流,自是風月場中多情有趣的人兒。
奴年已及笠,議婚正當其時,怎奈父亡母逝,惟有哥嫂在堂,全不以阿妹終身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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