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時時思念美娘,日日茶飯不思,功課不覺已落下不少。
一日,父母見其異樣,問道:“汝究是怎的了,為何如此憔悴,且事事心不在焉?”海天遂把遇美娘一事告之父母。
季氏聞后,心中大喜,暗想海天終有所愛之人,既他心喜,乾脆早早娶了,了卻一樁大事也好。
方政聽聞,雖不甚喜,卻也不反對。
當下,家中置辦彩禮,聘來門旁余媒婆準備提親,海天心中十分高興,人也變了個模樣,精神亦好了許多。
但人間事事難料。
真是: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且說這幾日方政忽覺身上不適,感到頭暈眼花,事事力不從心。
不幾日便病卧在床,請來許多名醫郎中均不見效,身上紅斑點點,初為紅斑,不久既已擴散,流出膿血之物。
心急如焚,欲哭無淚。
亦是焦急萬分,每天親自服侍左右。
方政撐不幾日,便氣絕身亡。
此時海天不曉事體,尚不能主持家務。
家中喪事只有季氏一人料理,深感艱難,事事都要操心,且要忍住悲痛,只在夜深人靜之時,暗自流淚,遂喚來媒婆之夫餘三,幫忙打理雜事。
這餘三家中並不寬裕,只在街上賣燒餅為生,此人三十有五,生的五大三粗,可做事倒也精細。
只那余婆生的一副男人樣,大餘三兒歲,生成一付好嘴皮,遂干起媒婆營生,倒也能混些賞錢。
膝下有一女,名喚余姑。
家中喪事,在餘三操持之下,倒也順利,不幾日便已辦理完畢。
方政為官清正廉潔,口碑甚好,所留遺產乃方家為官三代所積,也算殷實,加之季氏善於掌理,家中生計倒也不愁。
只那海天親事,因要服喪三年,只得停了下來。
海天雖時時念及美娘,卻也無可奈何。
美娘在家亦飽嘗相思之苦。
且說這一日,海天閑來無事,家中既已呆膩,書亦讀不進。
天明起得身來,梳洗已畢,用過早飯,帶了幾兩散碎銀子,上街遊玩。
正待走,忽見一卜卦占命之處,抬頭一看,見招牌上寫著一行大字:喜看生辰八字,能卜吉凶禍福。
旁邊一行小字,寫的是:秘傳房術。
海天一見,心生好奇,隨即走進裡邊。
見一老者端坐,正在看書。
海天上前恭身施禮,道:“老先生有禮,學生特來領教。
”那老者見海天恭而有禮,隨即長身離坐,說道:“有禮相還!” 二人分賓主坐下,茶童捧過一杯香茗,遞與海天。
老者開口問道:“相公那裡人氏?貴姓高名?來此有何貴幹?”海天答道:“小生乃本城南道人,姓方名海天,請教先生。
”老者道:“久聞公子大名,既然如此,相公有甚事相究?不妨說來。
”海天道:“小生見汝門口寫著秘傳房術。
不知是甚等方法,可否見告?”老者聞言,笑道:“原是此事,這卻不難,須得十日的工夫,方能養成,不知相公肯與不肯?”海天說:“只要先生肯施妙術,有何不肯?” 老者遂領其將身體沐浴潔凈,與他一個精囊小袋,叫他將那玉莖裝與其中,終日靜養,切忌胡思亂想。
恐陽精走泄,其法便不靈了。
又與之一丸增陽補腎丹,用白水送服。
過不一時,又與他一道靈符,燒化成灰用黃酒送下。
海天每日到此,日日如此,乃至十日整。
果然,玉莖生得粗肥,又粗又大,約有八寸之餘,而且用則能伸,不用則屈。
海天滿心歡喜,便置辦了二十兩銀子,重謝老者,又治辦酒肴,與老者飲酒閑談,飲至掌燈,方才回府。
海天剛到府門,還未進入,突見余姑站在門旁,盯著他看。
二人目光相遇,余姑羞得低了頭。
想這余姑,年紀只有十五六歲,尚未授親。
只見她上穿一領淺桃紅綢緞襖,下著一條紫錦紳湘裙,金蓮三寸,頭挽烏雲,眉清目秀,杏眼桃腮。
平日既被海天英俊心折,無奈身份不同,機會不遇,只是空想。
近日見海天早出晚歸,便思姻緣有望,今日專在門口相候。
此時,海天剛養成肥大玉莖,心中癢得慌,欲試它一試,不覺走了過去,二人心下俱已明事。
此時餘三賣燒餅尚未歸家,余媒婆也在外未回。
余姑羞紅了臉,在前帶路,海天隨後,來到余姑閨房之中。
剛一進屋,海天只覺一股香氣撲鼻,精神為之一振。
只見屋內雖不華麗,倒也收拾得乾乾淨淨,床上兩套緞被放在一端,齊齊整整,床頭一根紅蠟,那燈光將屋內映得亮堂堂,紅燦燦。
燈光之下,余姑的艷冶之態,就如那月中嫦娥一般,真正是: 明月照妝美裙釵,行來引佩下理台。
門外廉前懶疑慮,嬌聲融洽下台階。
雲環彷彿金釵墜,不肯抬起臉紅來。
海天看得發獃,抱起余姑近枕,將之平放床上,即捧過臉兒親嘴。
那余姑本為處子,頓覺臉兒發熱,身子為顫了一下,那臉兒更紅,紅得似三月桃花,又憑空添了幾分姿色,燈光下愈發顯得嬌小可愛。
余姑感到海天唇兒如兩片薄肉,甘美可人,海天鼻中氣息噴到她臉頰之上,騷得她痒痒的,那唇兒用力吮咂她的香唇,隨即感到口中舌兒翻飛,卷在一起,那舌兒有些發熱,滑潤可人。
海天感到余姑口中香氣怡人,口兒雖小,但那兩片嫩唇令人著迷,只覺香津交匯,心中異常舒服。
二人不覺抱得更緊,主動迎合,玩不一時,兩人遂鬆了手,各自解衣寬頻。
待二人衣衫褪盡,海天只見余姑粉頸如脂,朱唇微啟,香乳高聳,堅挺有力,乳頭紅而發硬,猶如兩顆紫玉石一般,乳頭在那白亮如雪的乳房之巔,十分耀眼,腰肢纖細,更顯得那臀兒豐滿誘人,紅綉方鞋,尖小可愛。
海天一時魂盪魄去,禁持不住。
海天上前把那妙身兒摸了個遍,只覺周身滑如牛脂,豐滿有力。
余姑不覺輕吟起來,兩腿叫搓,陰部已是濕淋淋一片,弄濕了黑漆漆毛兒,少許流到床上,亦如薄冰初漲,漬濕墊褥。
海天嗅其味兒,香中帶腥,不覺伏下身子,用那舌尖抵了抵陰戶。
余姑當下扭了扭身子,呀呀地叫,麗水兒流得更多,那陰間雙唇兀自翻動了幾下。
余姑此時也摸起了海天,當那白能與蔥小手兒觸到海天那玉莖時,不覺一愣,覺那神秘物兒粗如手臂,長有七八寸光景,遍體發燙,上面已是粘糊糊一片。
心下一驚,猶豫片刻之餘,隨即用手指搓起來。
不一會兒,那物兒變得硬如哨棒,一顫一顫如鵝兒點頭,余姑心下既驚且喜,又惶惶的想:“恁大個物兒,不知奴才有福分否?” 海天被她摸得興起,爬將起來,分開兩股。
但見那凸起陰戶緊緊一道,肉兒依然發紅,向外張著,又且熱氣裊裊,如那剛出籠的甜糕,煞是誘人。
海天切切架起余姑雙腿,抬起下身,挺那玉莖,對準縫兒,只朝前急攻。
甫一點觸,余姑便喊叫起來:“哎呀,求你輕些才好。
”海天稍緩。
海天一手扶余姑腿兒,一手扶正玉莖,把那物兒對準那縫兒輕輕抵了抵。
余姑暢快地呻吟起來,那物兒悠悠進了一寸,沒入毛叢中,海天頓覺得杵兒被緊夾了一下,原是余姑之陰穴破瓜前之隱痛收縮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