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掙扎一陣,只覺嬌慵乏力,且芳心暗動,遂半推半就倚於海天懷中,心中亦是春情迭盪,只盼公子今日能合自家行那房中之事,鳥兒啼鳴,屋內檀香焚燃,香氣撲鼻。
海天抱著秋月,心中燃起一團慾火,他只覺心內又緊又癢。
秋月亦覺燥熱無比,實難忍禁,處子薰香,冉冉襲入海天肺腑,陶醉不已,手兒不停撫弄,咂舌之聲吧吧亂響。
秋月張其小嘴,丁香微吐。
香誕甘美甜香,浸人心魂。
秋月如墜雲霧,雙眼微閉,嬌喘聲聲,任其吮砸。
海天一手抱其腰身,一手撫其胸部,只覺那兒酥軟異常,乳如桃兒一般,已然堅挺。
秋月經他撫弄,渾身舒泰,不覺扭動起來。
海天以手伸入秋月小衣,只覺熱熱暖暖,膚如奶脂,異常滑膩,乳頭如豆,勃勃而立,手指搓捏乳頭,手掌揉弄那小乳,忙個不停。
秋月只覺通體燥熱,舒服難耐,輕聲呻吟,嚶嚶嚀嚀,宛似清泉滴盆,雙手亦抱緊了海天。
海天脫他上衣,仔細揉搓起來,嘴兒亦未停下,繼續吮咂。
只見秋月那胸脯微豐,一片白嫩,雙乳尚未長成,嬌巧無比,讓人喜愛。
一見之下,海天不覺興起,嘴兒移至胸部,咂吮雙乳,恨不得吞下肚去,舌頭輕抵乳頭,只一觸,秋月便全身抽搐。
海天手兒已伸進秋月褲內,只覺胯間已然隆起一片,豐滿異常,只是毛兒稀疏,僅幾根絨毛。
手到之時,秋月不覺緊夾雙腿,臉上如火灸一般,喘息聲亦愈來愈大,身兒扭動的愈發厲害,她心中瘙癢難忍,情不自禁,手兒亦撫摸起海天來。
海天輕揉其陰,手感異常舒服,心內燥熱,胯下玉莖不知何時已變的硬如木棒,心內騷動陣陣。
此時,秋月之手已伸入他襠內,手兒觸動那玉莖,不覺停了一下,心裡渴望難耐,手兒把那玉莖握個正著,心內又驚又喜。
她手握玉莖,只覺自個陰戶又瘙癢無比,覺如處雲空,身輕如鳥,似欲飛去。
海天褪下她褲兒,分開雙腿。
只見雙股之間桃花蕊兒如那嬰兒小口一般,突起而豐滿,又潤又嫩,令人愛憐,幾根黃而微黑細毛兒偎在情穴邊。
此時,那兒已是溫濕一片,亮水兒自情穴中溢出,色如人乳,散發一股腥味,然亦香氣逼人,情穴一開一含,如嬰孩之嘴待哺。
此時,秋月仰躺於床上,兩腿張開,臉兒嬌媚動人,眼睛似睜非睜,醉眼朦朧,口中嬌聲不斷,手在自個兒小乳兒上撫摸不止。
海天立於床下,站於雙腿之間,觀其媚態,聽其淫聲,玉莖筆挺。
他一手抱其玉腿,一手扶起玉莖,對準情穴輕頂。
秋月就噯呦噯呦的叫,雙腿不由自動愈夾愈緊。
海天低頭一看,連那頭兒尚未吃進。
又頂了一頂,仍然不進。
想那秋月乃處子之身,情穴尚未開苞,怎能輕易進佔。
此時,秋月叫道:“好公子,饒了奴奴罷!可疼死我了。
”海天道:“不妨,我慢慢來就是!”遂將玉莖於其私處摩擦開來,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麵杖兒碾麵餅,且不往那深處去。
不多時,玉莖便遍沾上秋月那玉穴流出之白色漿液,再加上自那頭兒流出之滑物,那桃花園似若發了一場洪水,泛濫不堪。
此時,秋月淫叫之聲更大。
海天又對準那情穴,頭兒輕抵在神秘口兒上,稍一用力,那頭兒即鑽了進去。
秋月尖叫起來:“慢些,痛煞我也!”同時一股鮮血自穴內流了出來,遍染玉莖,順秋月玉腿流下,如蚯蚓一般。
艷艷奪目。
秋月只覺穴內痛疼難忍,陰穴里塞得擠擠滿滿,恁般難受! 秋月驚兔般將身子往後一掣,那頭兒又滑了出來,如是幾番。
海天心內一急,遂吐了唾沫於手心,抹於那頭兒之上,又用手撐著那陰戶,把那頭兒放了進去。
恐其再掣身子,遂用手抱其臀部,輕輕地抽了一抽。
秋月初覺漲痛,且恁般滯澀,約有百餘數,漸至滑順,且那玉莖抽進抽出,恁是煞癢,甚是受用,毛孔迸發,全身異常舒服,穴兒內亦不覺痛疼難忍,只覺癢的難受,直入心胸,不覺呻吟起來,叫著:“好公子,快用力,我癢死了。
”海天聽其淫叫,用力抽插,抽得秋月連聲噯呦。
海天只覺那情穴時時收縮,夾得他舒服異常,全身每個毛孔好似都已張開,恨不能歌之吟之,唯此時憶得孔夫子有句“三月不知肉味”,暗道:這般快活,豈非三月不知肉味,十年難忘耳!秋月覺得陰內如萬蟲拱動,癢的難受。
他兩人一個儘力抽送,一個竭力迎合,淫興共發,慾火同燒。
海天唯覺那陰穴窄小,任他怎的抽送,僅能殺入一半,總覺不儘快活。
於是他又大力一頂,只聽秋月噯呦一聲,道:“可不好了!你可插死我啦!”隨後,大聲呻吟起來。
她頓感穴內痛漲欲裂似已穿底,心道:“我命休矣!縱做了鬼,亦是個漏勺,下世子怎得住大魚。
”不禁淚眼蒙蒙。
卻說海天只玉莖被那溫熱肉兒包裹,亦如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如光腳丫撐進了毛茸茸暖乎乎皮靴兒,大為舒坦。
他見秋月又叫起來,知其痛疼,乃慢慢抽送,終忍不住,竟用力越來越大,最後大力夯送起來。
抽不多時,海天只覺心兒似被甚攥緊了,一陣強烈騷動湧來,玉莖彈彈縮縮,一股精水泄了出來,全身舒服暢快。
秋月只覺陰內一陣火熱,一團熱浪嗖嗖襲來,擊中陰內底處,一陣眩暈襲人心海,興奮的大叫一聲,昏死過去,良久方醒。
二人相擁而睡。
單說宗師會考既畢,海天做得兩篇文字,如錦繡一般,竟取第一名進學,到答花這日,一路迎來。
只因其長得標緻,身軀裊娜,年紀又輕,觀者如雲,逗引得若許痴情女子暗自心動,豪門紛紛遣媒說親。
一時門檻踏破。
他自持才貌雙全,且風流倜儻,一般女子怎能入他之眼,暗想一定要娶一個絕色的,方不負了自個,遂不肯輕允,加之初合秋月暗通,也就不慌。
雙親亦拿他無法,只得由他。
又說海天父子均望金榜提名,光宗耀祖,父親大人便為他尋了位同窗,一起苦讀經書詩文。
此人名叫張子將,生的冉須滿頰,黑面黃麻,真是個其丑不比,天下難尋。
有時二人在街坊散步,那些婦人見他二人時,無不掩面而笑。
以為張生為鍾馗再世,看這海天時,無不眼光四射,心旌搖蕩,疑為仙子下凡,只睢那標緻人兒不放鬆,恨不得一口吞入肚中。
話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海天已然十八歲,尚未婚聘。
這年中秋佳節之時,海天於房內悶坐甚是無聊,忽聽園外人聲沸騰,才知中秋已到,便與張子將道:“今日適值中秋佳節,我們何不到外面遊玩一番。
”張生聽了,樂得叫道:“好,好!”二人一齊出門,轉到鬧市中,只見男女閑人,簇肩擦背,推來搡去,好不熱鬧,燈謎字畫,應有盡有,叫賣之聲,不絕於耳。
二人正看得高興,忽的過來幾乘轎子。
轎子華麗非凡,轎窗以竹簾遮住,內襯一層薄絹,轎內幾名女人,生得十分嬌艷,恍若神妃仙子,俊眼修眉,顧盼神飛,使人見之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