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卻人間事(np)_高h - 89.壁咚適合膝頂(H)

陳清顏和謝風河面對面,一點火花都沒擦出來,謝風河看劇本女主角的眼神不會比看文件更柔情。
進了大禮堂謝期找個靠後的位置就睡著了,剛開始還自欺欺人地挺著腰桿閉著眼,然後睡姿就越來越散,腦袋一點一點,最後歪到旁邊,靠著陳清顏肩膀睡得昏天黑地。
結束后是被推醒的。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陳清顏的聲音:“讓她再睡會兒吧。”
接著是板正的男聲:“謝小姐從開始睡到結束,這麼睡下去會影響到晚上的睡眠,何況總長先生還在等她。”
謝期揉揉眼,看清了是謝風河的貼身士官。
她還沒徹底清醒,腦子還是懵的。緩慢地站起來說:“叔叔要見我?”
士官面無表情:“請跟我來。”
謝期腦子昏昏的,一邊打哈欠一邊跟著士官走到了會議室,到門口時裡面一波人剛走出來,謝期就和荀深打了個照面。
荀深顯然在等她先開口,然而謝期移開視線直接走了進去。
裡面只有謝風河一個人,正坐在主位泡茶,士官關上門,就站在了門外。
附中校長剛送走了荀深,走到士官旁邊擦汗:“是不是約好的,都差不多時間來參觀附中,還都沒提前通知,什麼都沒準備好,生怕把總長和荀總怠慢了。”
士官禮貌道:“總長先生對貴校很滿意,校長無須太擔心。”
這樣說校長就放心了,他哈哈一笑:“都是為了學生嘛,我們平時什麼樣就什麼樣,也不怕查。剛剛聽說總長先生身體不好?幸苦幸苦,太操勞了。”
士官想起自己剛剛那句無意義的廢話,心裡笑了笑,說:“只要調理得當,還是沒什麼事的。”
校長點點頭,熱情道:“我有親戚在中大醫學院,心臟研究方面有些建樹,總長先生若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和我們說。”
門后的房間里只有參謀總長和謝小姐,士官站姿筆挺,意味深長道:“總長先生如果有什麼心愛的東西,是不用主動去要的。他只需要讓別人知道他想要什麼,不用自己動手,別人就會送到他面前。”
他不需要親口說自己很想念謝期,隨侍他身邊多年的士官自然能會意,然後在適當的時候說該說的話。
他的回答與校長說的幾乎毫不相干,校長茫然笑笑,士官恢復了面無表情。
會議室內的茶桌上正並排放著三個紫砂茶壺,茶水剛剛燒出來,觸手滾燙。
謝風河擅長此道,泡茶的過程也是賞心悅目。謝期坐到謝風河對面,接過了他手裡剛泡的茶。
謝風河沒說別的,只是說:“嘗嘗看。”
謝期慢慢品完:“好喝。”
“怎樣的好喝?”謝風河問。
“這應該是今年的新茶,水氣重,味道也強烈。”謝期回味道。
謝風河點頭:“不同陳期的茶葉會帶給人不同的滋味,你喝的這杯新茶就像性情鋒利的少年,勁大,但是青澀也揮之不去。”
他又遞給謝期另一杯茶:“嘗嘗這個。”
謝期喝完,皺皺眉:“不澀嘴,但是香味也淡。”
然後她又喝了謝風河倒來的一杯,舔舔嘴唇:“有一種更濃的香氣。這幾杯味道都不一樣。”
謝風河笑笑:“人如茶葉,或是莽撞的少年,或是溫和藏鋒的青年,或是知世故而不世故的圓融人士,都是百味人生。”
謝風河脾弱,不適合多飲新茶,謝期把茶杯放回去:“那叔叔你喜歡哪道陳期的茶葉?”
謝風河指尖轉著茶杯,看著裡面清碧的茶水,淡淡道:“我喜歡第四段陳期的茶。歷經歲月,湯色沉穩,陳釅、透潤。阿期你呢?”
“可以不選嗎?我沒有喜歡的。”
謝風河笑笑,他的目光很包容:“這幾種茶葉你都可以喜歡,因為你是做出選擇,而不是被選擇。”
謝期點點頭:“沒別的事那我先走了?”
謝風河:“喝完這杯茶再走吧,記得常回家。”
謝期垂眼喝茶,謝風河專註地看著她,視線描摹過她的面容,輕輕說:“可是阿期,你選擇的前提是你有能力做出選擇,放在你面前的東西得是你能夠掌控的,如果無法承擔後果,那在最開始就連碰都不要去碰。”
謝期放下茶杯,舌尖殘留著潤滑清爽的味道,她說:“晚了。”
她已經碰了。
謝風沒有流露出意外的神色,因為所有的事情都瞞不了他。
謝期站起來:“但至少我不會讓自己被選擇。”
謝期喝過最昂貴的茶陳期是二十年,那是她幾歲的時候,謝風河把她抱到腿上,一邊哄著一邊遞給她一杯茶。
“記住這個味道,阿期。你以後喝的所有茶都不會比這杯更濃烈清香。”
謝期忘記了茶水的味道,卻在潛意識裡不斷美化那種感覺。於是只有謝風河才能泡出謝期愛喝的茶。
其實我愛喝酒。謝期心裡默默道。
走出會議室繞過一個拐角時,低頭沉思的謝期忽然手腕被人抓住,隨即被帶進了旁邊的房間。
門被甩上,咔噠聲響,謝期看清了來人。
荀深冷著臉把她禁錮在懷裡,謝期的後背緊貼門板。
荀深臉上不帶笑意,偽裝的知性和優雅都蓋不住沉冷的眉眼。
還在鬧冷暴力的謝期:“聽過一句話嗎?壁咚適合膝頂。”
荀深語氣淡淡:“頂一個看看。”
謝期:“你想怎麼樣?”
荀深下一個動作卻出乎謝期意料,他忽然將手伸進謝期的裙底,手指隔著內褲揉動著陰蒂:“張開腿。”
謝期的腰頓時軟了,她的身體順著門板向下滑。
荀深依舊面無表情,手上力道愈發重:“都濕透了。”
你手指都伸到裡面攪,我能不濕嗎?!
“鬆開……”謝期聲音有些啞。
荀深傾身壓住她,另一隻手給自己解領帶:“我說過的,你要愛我。冷暴力毫無意義。”
那看來荀深認為解決冷暴力的方法在於打炮。
無人無監控的小房間內,畫面昏暗又香艷刺激。
謝期一絲不掛,趴在門上,臀部高高抬起,荀深掐著她的腰一次次撞擊著。
她的衣服被扔在腳下,白襯衫委頓在地,從腿間滴下的液體一次次把它弄髒,皺巴巴團成一團。謝期指甲扣住門板,卻因為無力一次次滑下,哆嗦著和荀深道歉,可是荀深不理她,無論事後多體貼,這個時候他總是這樣,越是沉迷就越是寡言,任由謝期哭叫,徑自操到心滿意足地射出來。
謝期滿臉淚水,被操到舌頭都吐了出來,雙目失神,花穴里滿滿的精液混著淫水順著腿內側流淌下來,她軟著雙腿,慢慢跪坐了下來。
荀深舒了口氣,也半蹲下來,一根手指插進她濕淋淋的花穴攪動著:“全流出來真可惜,找個塞子堵住吧。”
謝期哭著搖頭,她哭也哭得無力,只是抽抽,肩膀一顫就帶起下身無盡的酸脹和未散的洶湧快感,於是水越流越多,她無助地捂住臉,感受到荀深的手指抽出,陰莖再次慢慢頂了進來。
她上身一軟,趴在了地上,雙臂顫抖著支撐,崩潰地哭泣:“荀深,夠了……”
剛剛潮吹過的花穴再次被撐開,滑嫩的內壁再次貼合上粗糙的陰莖外皮,有著淫水精液的潤滑,不適感被降到了最低,反而帶起來陣陣的瘙癢。
荀深太壞了,這種關頭居然一動不動。
他也忍得難受,額頭滑下汗,卻咬著牙不動,非要等謝期求他。
於是謝期漸漸不滿足了,她晃晃屁股,讓內壁擦著陰莖,不停地收縮花穴:“給我……”
“給你什麼?”聲音啞得厲害。
謝期咬住嘴唇,抽噎。
荀深嗤笑一聲,作勢要把陰莖抽出來。
“給我,你的肉棒,插我啊!”謝期哭著喊道,帶著哭腔的尾音真是太可愛了,荀深一邊想著,一邊擺動起腰,狠狠操起來。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持續不停,謝期快被操死了,花穴幾乎要被干廢,只是機械地吮吸著粗大的肉棒,謝期全身是汗,肌膚都泛著水潤的光澤。
身體被徹底打開,雙腿張著任荀深肆意進出,眼睜睜看著他侵犯自己卻無力反抗。
膝蓋蹭著地面,她哭著想爬開,屁股剛擺起來就被狠狠按住,往荀深腰上頂,於是陰莖一次次深入,荀深貼著她身後,舌尖舔著她的耳垂,幹了數百下后,再一次射了出來。
他射得又快又猛,狠狠地衝擊著穴里最敏感的那快軟肉,全部灌進了謝期的花穴,謝期全身顫抖,發生尖細的哭音。
頻繁的潮吹讓她意識渙散,跪趴在地上,臉貼著冰涼的地磚,手指無力地鬆開。
荀深終於抽出來,他掰過謝期的下巴,欣賞她哭叫后淫亂又無神的目光,臉上帶著濃濃的春情,荀深翻過她的身子,謝期的腿無意識地纏上了他的腰。
即使近乎脫力,即使意識渙散,但是身體還記得他,會下意識地纏上他獲得快感。
荀深滿意地笑了起來。
終於操熟了。
他的手按在謝期雪白的小腹上,視線向下,看見她張開的腿間一小撮黑色恥毛,此刻上面掛滿了白色的渾濁液體,還有白色液體不斷從下面翕張的粉色小穴流出來。
接下來,就該讓她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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