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往事的謝期心裡苦。當時在等級壓制下她做出了對自己傷害降到最低的選擇,哽是把白行之的強迫換成了兩個人的媾和。
直到後面引導完全程后,才告訴他自己早就跟人睡過了,十七歲的白行之一聲不吭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忙碌的高三過去,她才在白家的謝師宴上再次見到他。
之後白行之的表現都很正常,謝期還以為那次只是青少年無法排解青春期躁動。
她嘆口氣:“白行之,你誤會了。雖然認識時間很短,但我真的把歲然當成朋友。初戀什麼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你不說我都快忘了。”
她拍拍白行之的肩膀:“好了,你起來吧。”
白行之的確站直離開了謝期,但他卻是為了解開謝期的襯衣扣子。
謝期一驚,她攥緊領口:“白行之!”
白行之眼神很冷靜,但是這種冷靜卻讓謝期毛骨悚然,明明是溫和如春水的氣質,卻陡然凌厲強勢,他慢條斯理道:“不,我只是忽然明白一件事。”
“我收回剛剛的話,因為我不能總是等待你回頭看見我。走了你的初戀,還會再來一個宋秉成,你的朋友是歲然,而我什麼都不是。”
“山不就我我就山,月亮不會奔我而來,那我就去摘月。”
被放到冰涼的大理石桌面時謝期哆嗦了一下,白行之吻著她的嘴唇,一邊剝去了她的衣服。
潔白如新雪的肌膚印上深深淺淺的痕迹,皮帶解開的聲音讓謝期大腦一激靈。
他動作溫柔,卻強勢不允許人拒絕,明明是時隔多年第二次做,卻熟練地找到她的敏感點,接連的撞擊帶來強烈的快感,謝期的雙腿緊緊卡在桌沿,緊攥的指尖發白,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喘氣聲隨著他的動作斷斷續續。
白行之的眼鏡被拿下放到一邊,露出的全臉清雅俊秀,他專註地看著謝期的神情,不捨得移開眼。
他愛她的意亂神迷。只有在這一刻他才能感覺到,謝期是真實的屬於他的。
他低聲對謝期說著情話,輕輕的吻落在她的臉頰,好似往常般溫雅謙和,下身的動作卻依舊強哽不留情。
謝期被這快感刺激地直蹬腿,手胡亂抓著,一下子按到了白行之放在桌面上的鋼筆。
白行之注意到她的動作,輕輕喘息道:“阿期,這是你送我的鋼筆,記得嗎?”
被艹的神智昏沉的謝期垂下頭看了眼那隻鋼筆。
磨砂黑的外殼,純金筆頭,正是白行之十五歲生曰時謝期送給他的派克定製鋼筆。
下身動作加快,謝期全身顫抖,眼眶碧出淚水,劇烈的快感讓白行之停下緩了一會兒,良久才慢慢說:“因為那是你第一次主動挑禮物給我,而不是讓管家挑好然後以你的名義送給我。我高興地不得了,那幾天寫字全是用它。”
白行之上次做愛還是十七歲時和謝期的那次,這麼久沒做他差點又迅速佼代,緩過勁以後他開始加快速度,忍著甬道絞緊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他啞聲說:“然後第二天,我鼓起勇氣和你告白。”
謝期閉上眼,埋在他的脖頸。
“我快被你碧瘋了,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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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之低頭擦桌面上殘留的水痕,謝期全身發軟地坐在一邊椅子上。她的衣服已經被白行之打理整齊,但是臉上還帶著未盡的春意。
最後一處水痕被擦拭乾凈,面紙扔進垃圾簍,白行之撫摸平整自己的西裝褶皺,低頭親吻謝期。
“和宋秉成分手吧,阿期。”
謝期抬抬眼皮,有氣無力地搖搖頭。
白行之低頭戴上眼鏡,“好吧。”
他可能已經做好了什麼決定,事實上從他們剛剛再次做愛后,很多東西都和之前不一樣了。
謝期很累,只想好好休息之後再做打算,但是一道來電打消了她的打算。
謝山河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