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頭努力地梗著,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著老頭的腦袋上上下下地在那裡蠕動。
每一次蠕動,都會給我帶來一股股抓心撓肝的快活。
【未完待續】 第二土六章 鬼交下一想起這個,我就從里往外的痒痒,身上用力,竟發現已經能使上勁兒。
但是眼前看著丑老頭猙獰怪異的臉,逆來順受的懦弱性格再次佔領了我心裡防線的主導,反抗的意志薄弱起來,或許打心眼裡也不想反抗了,那是無法言語的心思。
於是自己竟然主動得把身子敞得更開,哆嗦著蜷起腿,把緊緻鼓脹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濕乎乎緊要的肉縫兒往丑老頭的臉上湊去,像個餓極了的魚嘴尋著吃食一樣,嘴裡更似斷了氣一般,喃喃地叫著:“舔吧……使勁兒舔啊……” 老頭似乎被我忘我的情緒感染,狼狗一樣的舌頭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時地停頓一下,揚著醜臉看看我的表情。
丑老頭舔得更加賣力,兩隻手還湊過來,把我的大腿分得更開。
一手扒著我一片濕淋淋的肉唇,於是我那條縫兒便徹徹底底地顯現出來,熱烘烘敞開了一個細小的孔洞。
老頭的舌頭伸出了大半,擰了勁兒便塞了進來,我立時身子一緊,像被針扎了一樣。
接踵而來的是我有氣無力的呢喃:“操我吧……求求你……” 我的手下意識地就摸了下去,一把抓住了丑老頭稀疏的頭髮,有些難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卻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著挺了又挺,把老頭的腦袋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怕他淺嘗即止就這麼沒了。
一會,我感覺老頭的舌尖探上了我的肉丘,剛剛觸到,我的身子又是一抖,嘴裡邊“哎呦”一聲兒。
丑老頭似乎更鐵了心戲弄我,於是整個嘴便貼了上來,不管不顧地把我那粒肉丘整個地含在了唇間,舌頭壓住了像是吮住了奶頭,“吸熘吸熘”地再不放口。
我一下子便不行了,那裡像是一個開關,按上了便火燒火燎地牽引了渾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來,兩隻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腰拱起來老高,“啊啊”叫著哆嗦個不停。
過了好半天,我那口氣才緩過來。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丑老頭卻沒閑著,那舌頭舔得天花兒亂墜,我還沒等喘上一口氣,接二連三地快感又接踵而來,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來,嘴裡嚷嚷著:“不行了,我不行了……” 老頭抬起醜臉看看我,詭異的嘿嘿笑著,仍不說話。
我更加焦渴,一把將自己的的兩條腿扳開,把自個黑煳煳凌亂不堪的下體更大咧咧敞開,梗著脖子凝眉盯著他。
丑老頭終於笑滋滋兒站起來,扒拉著自己豎在那裡像根兒燒火棍一樣的雞巴。
我見他站起身,就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開的。
丑老頭的手扶著我仍是不慌不忙,似乎戲謔地湊上前,卻把個腫脹通紅的龜頭兒放在我緊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
“操吧!操我屄……”我急得抓心撓肝的,鼓悠著身子迭迭地催。
丑老頭還是扶著棒槌一樣的雞巴,在我兩片阻唇之間抹啊擠啊蹭著,涼意涌在屄上,刺激著我渾身的汗毛孔張開。
他還不時地在上面那顆越發堅挺紅潤的肉蒂懟上幾下。
每次觸到,我就“啊”地一聲叫,身子也是一個激靈接著一個激靈。
終於,我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橫索性一骨碌翻身起來,噼頭蓋臉地就把丑老頭扯在了懷裡,身子一擰,便壓上了炕。
我一張口王舌燥的嘴也隨之覆了過去,軟呼呼地舌頭也扒拉著老頭的嘴唇擠了進去,支支吾吾地便嘬個盡興。
兩個舌頭在我倆的唇間你來我往吮吸著,直到這時,我才咂摸出一點滋味兒,王巴巴地口裡也總算有了些潤滑。
回過味來,才覺得丑老頭的嘴裡臭烘烘的難聞,而且嘴裡也像他身子一樣的冰涼冰涼。
我已被那刺撓的邪火撩的迷了心智,心想:管你是人是鬼是畜生,把我操舒坦了再說。
我倆臉貼了臉輾轉著黏在一起,四隻手也不著閑,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索揉捏。
我手伸下去,一把將丑老頭棒棒硬別在那裡的冰涼物件兒攥住,著急忙慌地擼動,屁股也早就分開跨好,鼓鼓悠悠地便湊了上去。
這熟絡的動作我不知練習了多少遍,也不用再低頭去找,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別重逢,不由分說就套了進去,又好似螺絲對了螺母,套進去便嚴絲合縫吞了個盡頭盡尾。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我終於心滿意足,感覺就像黑夜看見了一絲光亮兒,冬天裡來了股暖風,渾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愜意和松爽。
忍不住長嘆一聲,把身子直立起來,踏踏實實地在丑老頭身上坐穩,纖細的腰卻慢慢地扭了,連帶著圓潤地屁股,上下地磨了一個花兒,就感覺丑老頭那粗大的玩意兒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涼絲絲地捅進了心窩一般的那麼順暢。
我哽咽著,手撐住丑老頭的胸脯,小心卻又有些急迫地上上下下動了起來,努力挺下胸脯,隨著身子的搖動,兩隻小巧精緻的奶子在老頭冰涼的臉上掃來掃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騷得這般沒了邊兒,只要有雞巴實實在在地捅進來,不論那雞巴長在誰的身上,那股子滋味兒都讓我說不出道不明卻是由衷地快活。
我騎在丑老頭身上,還沒等細細品味,就那麼簡單地動了幾下,立馬就有些眩暈氣短。
雞巴雖是涼的,可我身體那股火卻在嘩啦啦地亂竄,燒得我暈暈乎乎渾身亂顫,我知道這是要高潮了,卻還是捨不得那滋味兒,有心停下來歇上一歇,可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來。
屁股就像是裝上了個馬達,前前後後地就是個鼓秋著,那冰冰涼橛子一樣的傢伙,在屄里左突右閃橫衝直撞,回回都頂到了盡頭,最緊要的一塊屄肉被那破玩意兒頂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興奮酥癢,每每這時,我便痛快地喊上一聲,直到聲嘶力竭地喊叫連成了一串兒。
我渾身濕透哆嗦著磨著身子,一聲兒緊似一聲兒騷浪地嘶叫,游弋地扭動,把自己那縫兒恰如其分地吸上一下。
吸著吸著,就覺著自己不行了,叫得聲音也沒了韻律,聲調兒也愈加變得迷亂,身子隨著丑老頭的頂動亂顫著,繃緊了竟僵持在那裡。
隨後大張了口悠悠蕩地“啊”了一聲兒,身子便定住了,坐在上面挺得筆直,把胸脯鼓鼓地聳了出來,頭卻往後仰著,就那麼一動不動。
丑老頭忙坐起來將我僵持的身子抱在懷裡,我在他懷裡仍是硬著,嘴裡面嗚嗚咽咽地哼吟。
過了一會兒,一口氣緩緩地終於喘勻,可接二連三的快活卻仍在身子里餘音繞梁般地鼓動,我不由自主地抽搐顫抖,口裡更是壓抑不住地哼上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