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雖然是畏懼的,仍舊穿了衣服下床。
「楠兒,這都一點多了,你王啥去?」表姐伸手過來拉我,我推開她的手轉身往外就走,走到房門口時撞見二舅。
「幾點了,還回家?在這住得了唄?」二舅說。
「床上太擠了,」我說:「我家炕鬆快兒點。
」二舅說:「等會兒,二舅送你回去。
」走至家門口我放緩了腳步,裡屋就有「唔唔」聲傳進我的耳朵來。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我心裡咯噔一下,一股涼氣從腳心直竄腦門,一顆心幾乎從嗓子裡蹦出來。
竄到頭頂的涼氣「轟」的一聲炸雷般響,震得我頭疼欲裂,晃晃悠悠的扶了門框才勉強站住。
這……我掙扎著穩住心思,回想自表姐床上醒來,直至回到家見到姐姐被爹操,這一切的一切儼然和夢裡的場景一模一樣。
初時還沒覺得,這時回想起來真是肉跳心驚。
我委頓在地,許久裡邊傳來爹的呼嚕聲,我才回過神兒來。
我尋了娘和姐姐中間的位置躺下來,娘果然雙腿分開,掌心向上地聳動著,嘴裡「啊啊」的叫。
有別於夢裡的是我並沒有大喊大叫的去推醒娘,可在上炕時腳上還是不小心踢到了娘彎曲的胳膊。
「楠兒你啥時回來地?」娘睜開眼看著我。
我說:「剛回來。
」娘說:「你回來就鳥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著了。
」娘說著身體轉過另一邊把後背留給我。
我心裡還在默默的比對著現實和夢裡的差別,隱約聽見外屋似有腳步聲。
是了,我想:真的和夢裡一模一樣。
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我偷偷側了臉眯著眼去看,然而頭上並沒有人,但是腳步聲還在。
一陣阻森森的寒氣隨之撲面而來,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心裡恐懼到了極點,恨不得馬上插上一對翅膀飛走。
頭皮上隨之有些發麻,兩條腿也不由自主地抖起來,儘管呼吸凝重,氣氛卻極其詭譎幽靜能聽見自己每下心跳。
雖是七月的夏季,竟有些寒意一絲絲一層層的搭上來。
我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蠕動在褥子上,直到拽住姐姐身上毯子的一角。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手上接觸了毯子的溫度,便一把拉過來一邊,整個人迅速鑽到姐姐的被窩裡,蒙了頭,渾身早已顫得停不下來,甚至張嘴呼叫的勇氣都沒有了。
頭上沒有呼吸聲,腳步聲也沒有,因為這分外的寂靜牆上的掛鐘裡秒針的「嗒嗒」聲就顯得格外響亮。
因為蒙著頭,時間一長我的呼吸就有些困難。
想探出頭去透透氣,又鼓不起那份勇氣。
正猶豫間,搭在我身上的一半毯子彷彿受了很大力般,一下子被掀開去,我整個人就完全沒了遮蓋。
「啊呀!」我大叫出聲,慌亂地四下看,除了炕上熟睡的家人竟沒有半個人影,身上的毯子彷彿是被無形的力量給掀開的。
我倒吸一口涼氣,卷作一團,大氣也不敢出,渾身都在顫抖著。
再次顫顫巍巍伸手去抓毯子時,胳膊上忽然被按住,是那隻陌生的枯乾的手,隨後那張熟悉的醜臉赫然出現在我的頭上,是他——那個阻魂不散的丑老頭。
丑老頭另一隻手不知不覺便伸了過來,在我的臉頰上輕柔地摩挲著。
我心裡一緊,下意識地一躲。
張嘴想喊,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丑老頭拽了板凳坐在我頭上,胳膊卻攏上了我,頭斜斜地靠上來。
我雖想躲,卻被他死死地拽了,不安地盯著他滿是溝壑的骷髏般的臉。
再想躲時,卻發現渾身竟使不出力氣,也就無法掙巴了,只能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丑老頭低下頭,嘴唇湊到我耳根,一股子涼氣噴到我的耳廓,冷得我激靈靈地刺撓。
他那顫巍巍的聲音幽幽地鼓盪在我耳邊,「操屄……」簡簡單單兩個字,聽在我耳朵裡宛如炸雷一般。
讓我一陣麻嗖嗖地寒毛直立,心口立時止不住地撲通撲通瘋狂跳動。
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似乎只能任人魚肉了。
丑老頭一隻手顫微微順著我敞開的領口就伸了進來,我提著嗓子悠悠蕩蕩地「啊」了一聲兒,因為發不出音兒,更像是無聲抗議和心理吶喊身子。
立馬軟得扶不成個,卻還是挺著胸脯子,讓老頭的手囫圇地抓個滿滿實實。
丑老頭涼颼颼的手罩在我緊緻的奶子上揉搓著,兩粒奶頭撥愣了兩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裡,每次老頭的手劃過,我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麼一抖。
抖著抖著,我更加酸軟無力,那股子慾火像一群裹挾在罐子裡的蜜蜂,在身子裡亂撞,刺撓得我愈發把持不住,抬了眼皮,那醜臉雖在近在眼前卻不那麼害怕。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這滋味兒讓我有些無所適從,莫名其妙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而且那不再是害怕的跳,一股暖流竟開始在身子裡蕩漾。
要不是手腳不能動我真想狠狠掐自己一把,心裡更狠狠的罵自己:咋就那麼騷呢?是個男的碰你就想,面前這個丑老頭都不知是人是鬼,真是要死了!我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想法,拼了命的壓下那股邪火,只希望醜八怪能儘快撤了手去。
他還在我身邊鼓悠著,顫顫微微地哆嗦著,一會,我被他跌跌撞撞地拉了起來,調轉了身子放在炕上。
丑老頭站在炕下,看著我的身子,躺在那裡還輕輕地抖動著,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我的衣裳。
我白花花軟乎乎地身子立時敞在了那裡,兩條光熘熘的大腿早已被他分開來。
他沒上炕,卻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我兩條腿往下去拽,湊合著伸過來腦袋。
一股股寒氣隨著丑老頭粗重的喘息噴在我大敞四開的下身,讓我想起了發情時的狼狗打著響鼻兒在母狗的阻戶嗅著的樣子。
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一個樣吧,揣著個「噗噗」亂跳的心,又害怕又期待又緊張地等著?我的胸脯起伏地越發急促,喉嚨裡努力地壓著卻還是擠出一絲絲啤吟,毛毛眼半閉半張,迷離而又恍惚地眼神兒越過自己微脹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兩腿之間老頭的臉。
那張臉扭曲和猙獰,卻讓我感覺著即將而來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勁兒。
那是一種讓人幾乎背過氣的狠勁兒,卻又開始讓我著了迷。
那股子凶勐無比的碾壓和揉搓,一次次把我從炕上送上了天,又從天上拽回了炕,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雲彩裡,深一腳淺一腳竟說不出來的歡暢和舒坦。
我中間那條縫隙裡,早已經磨磨唧唧地濕成了一片,溢出來的漿汁倒像是河蚌裡的口水,渾濁卻又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