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轉身往回走,身後一隻褶皺枯乾的手就從我的腰間穿過來,一把摟住了我的腰,另外有一隻手來掀我的裙子。
“誰啊?”我恐懼的變了音兒,使勁扭頭也無法看到身後人的臉,想反抗渾身卻酸軟無力,雙腿因為驚嚇突突顫抖,幾乎站不穩。
要不是被身後的人緊緊的箍住全身,自己可能早已經委頓在地了。
僅僅過了幾秒鐘,我的內褲就被褪到了大腿彎,一隻粗大的蘑菰頭已經頂住我的肉縫兒開始研磨著,那龜頭的觸感竟然,竟然是涼涼的? “啊!”我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
我的喘息就如犯了哮喘病的病人,好半天才從這詭異的噩夢裡緩過神兒來,兩隻胳膊也因為剛才趴著睡覺壓的沒了直覺。
看了下掛鐘,都土一點了爹娘他們還不回來。
才想起睡著之前自己好像插了院門,又不是很確定。
想要去證實,可剛才的夢太真實了,實在是心有餘悸。
不如守株待兔,聽到爹娘他們推大門的聲音再出去看。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等了很久,每一秒似乎一小時一般的長。
眼見爹娘他們竟沒一人回來,自己心裡火急火燎。
偶然當街上有燈光亮起,光亮不強,只是一閃就消失了,在這通明月色下並不顯眼。
只因我聚精會神的盯著大門外,才看得真切。
是娘回來了? 只是這大標月亮地兒,王嘛開著手電筒。
我來不及細想,噩夢給我帶來的恐懼實在太強烈,此刻任何一個人回來都是我的救星。
我迫不及待的衝到了大門口,大門外卻一個人都沒有。
我雖然很失望,然而左右出來了,就壯著膽子準備去王大爺家找娘,卻發現不遠處停著一輛小轎車,我懸著的心才勉強放下來,剛才的那一道光亮應該是小轎車的車燈發出來的吧! 小轎車的車燈已經關了,車上開門依次下來三個人,其中兩個人直奔前院二舅家,留下一個人在轎車旁邊吸著煙。
我本打算扭頭走開,可是驚奇的發現這輛小轎車居然跟上午我和老姨夫路過的那輛車非常的像。
聯想到剛才下來的也是三個吸煙男,應該是同一撥人沒錯。
我做夢也不會想到還有機會遇見他們仨,想到自己白天和老姨夫在四輪子上的醜態,我趕緊別過頭,急匆匆的往王大爺家跑。
餘光裡隱約看見跑去二舅家的兩個男人抬了二舅家的旺財出來,扔在了後備箱裡。
葯狗的賊?難怪最近總聽說誰誰家狗莫名其妙丟了的新聞,看樣子這仨人兒應該是行家裡手。
儘管是二舅家的旺財被下了葯,這“閒事”我也是不敢管的。
王大爺家院子的過道類似一條長廊,盡頭院子裡的燈火通明也給我壯了膽子。
剛邁步跨進王大爺家的大門,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時候,腿上竟如灌了鉛一樣提不起來。
因為那過道中間站著一個枯乾的身影,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又是這老頭! 真是阻魂不散啊。
我倒吸一口涼氣,卻進退兩難。
正躊躇間,胳膊上忽然吃力,嘴上也被一隻大手從後邊摀住,整個人被拖拽到了那小轎車旁邊。
“咋樣?二柱子,我說是這娘們吧?” 拽著我的男人對身後一個大個子說只聽那個叫二柱子男人說:“這女的真雞巴騷,跟她老姨夫在四輪子上操屄,還嗷嗷叫……” 後邊一個身材比較矮小的也湊過來:“還是大波子眼睛姦,趕緊把她整車裡邊”抓著我的男人就把我抱了起來,按倒在車後排座椅上我基本弄清了他們的身份。
抓我的這個應該是叫大波子,高個的應該是二柱子,至於矮個的叫什麼還不得而知。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認清了眼前的形式,難道是綁架我想說話,嘴上還被大波子捂著,就只能發出“唔唔”聲“趕緊滴,”二柱子急的叫:“時間緊任務重,一起上吧。
““別,別……”我心裡焦急的嘶叫著理清了頭緒也明白了處境,然而那無法避免的究竟不能避免。
那個叫大波子的男人躺在車後排座椅上,把我墊在他的身上儼然成為了我的肉墊子。
我四腳朝天的不知所措,拚命扭動著,雙手用力向下廝打身下的男人,試圖做陣地失守前最後的抵抗。
我的負隅頑抗是無力的,被緊緊捂著的嘴只能儘力發出最大的“唔唔”聲。
裙子被撩到腰間的時候,內褲也跟著被扯了下去,夏天的微風竟也傳到我下體一陣陣涼爽。
身下的男人則二話不說,一隻硬的欺鋼似鐵的龜頭已經瞄準了我的腚眼處摩擦蠕動。
“你倆快點,王完了還有正事兒”身下的男人一邊催促著,一邊用龜頭頂開我的菊花瓣,“噗”的一聲連根而入。
“唔……”我長長的一聲悶哼出來,如果不是因為嘴被摀住,我知道我的叫聲肯定是凄厲慘痛的。
儘管腚眼早被多隻不同的雞巴開墾過,可是對於身下男人的粗大還是一時之間容納不了,我緊緻的屁股,像是盛開的並蹄蓮,顫微微扭動在那裡。
把我身前高個子男看得從鼻腔裡冒火,惶惶地把傢伙從褲口裡拽出來。
那歷久如新的東西還真巨大,早就猙獰鼓脹地粗成了根兒擀麵杖。
他急慌慌的分開我伸向空中綳直的腿,沒頭沒腦地擠進我雙腿中間來。
於此同時,我頭上的車門也打了開來,矮個男正在我頭上捋著自己的雞巴。
高個男擠過來時,把物件兒搭上來,順著我的縫隙往下滑,估摸著到了,便挺腰擰身。
我的洞口還有些晦澀,他也不管不顧,死命地往裡擠,待入了門,我幾乎要窒息了。
那火辣辣的東西在外面還不覺得,這乍一進來,在加上我腚眼裡的東西鼓脹脹的搗鼓,兩根粗大同時抽插撞擊我的內壁,那緊緊寸許的肉壁竟似無法阻隔兩隻雞巴在我身體裡的相遇一般,被兩個這樣弄上幾下就鑽得我有些滋味兒了。
我忍不住地去迎合,更把腰塌下去屁股翹翹地聳了,頭抵在身下男人的肩部,微微地晃著,晃得頭髮便有些散落,幾縷髮絲遮下來,擋住了額頭也擋住了我緋紅的臉。
身前的男人和身下的男人動了一會,竟開始有節奏的配合。
屄裡的雞巴抽出時,腚眼裡的雞巴就頂進來,始終保持著我的體內吸著一根雞巴,那配合的節奏竟有點天衣無縫搬的默契。
矮個男站在我頭上的位置捋著雞巴,找準時機把他的雞巴往我嘴邊懟過來,身下的男人也實時的撒開捂在我嘴上的手,插進我短袖裡邊揉捏起我的奶子。
我其實早已淪陷,在被兩根雞巴釘入時就已經淪陷。
儘管嘴上已經沒了束縛,發出的卻不是自己以為的求救和叫嚷聲,而只有“嗯啊“的叫喚聲。
一連串的勐烈弄得我著實有些情不自禁,即興奮又有些迷惑。
可是對於吃雞巴我仍然是抗拒的,打心眼裡抗拒的。
僅存的一絲意志力讓我扭開頭去,雙唇緊緊抿在一起,不給矮個男插進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