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似乎有些累了,擦了把汗,氣喘吁吁地說:“等會兒小妹兒,容我喘口氣。
” 姐夫僅僅喘了半分鐘,便噌地一下躍了起來,我倆下面本來還連著,被這勐地動作一下子帶了出來,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脫在外面又彈了幾彈,看得我眼睛有些發直。
姐夫急慌慌翻轉了我的身子,讓我趴在炕上,把個小巧圓潤的屁股噘在姐夫面前,姐夫就挺著傢伙湊近了我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進來。
這一下沒有停頓,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聲脆響,頂得我尖尖地叫出了聲兒,身子也不堪重負,往前竄了一竄。
忙用胳膊撐住便再也不敢鬆懈。
一時間,我們兩個配合得天衣無縫,撞擊在一起時,那中間竟沒有一絲的縫隙。
身後的姐夫每次攢了力氣撞在我的屁股上,我便叫上一嗓兒,像是幫姐夫叫了聲兒“好”又好似給自己那股越燒越旺的慾火添了把柴禾。
後面姐夫接二連三杵進來的活,讓我舒坦得冒了煙兒,更讓我一陣緊似一陣的興奮。
姐夫力氣攢得足實勁頭也更大,倒好似熱油鍋裡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鍋一般,一下一下竟似是釘子釘進了山牆,把我王得更是胡言亂語:“姐夫,輕點啊屄疼,屄疼啊……“姐夫受了我的刺激,幾乎是下意識地扶了我的髖骨,不由自主地就把我的屁股往他雞巴上扽。
我感覺姐夫在往回拽著自己的屁股,回頭去看,卻差點被突如其來的一陣更勐烈地抽插頂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邊聽見姐夫嘿嘿地壞笑。
姐夫把我重又擺正,讓我掉了頭規規矩矩地趴好。
姐夫“啪”地一下摑了我滾圓的屁股一掌,打得我一激靈,這才發覺,身子裡夾著的那個熱乎乎的棒槌卻已經沒了。
姐夫躺下身子,示意讓我騎到他身上,儘管我極不情願可是也沒辦法,只能乖乖的騎到了姐夫的那根橛子上。
顫顫微微地伸手下去,捏著姐夫的東西對準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熘熘地沒了根兒,卻再沒有力氣把自己撐起來,只好喘著趴在那裡哆嗦個不停,輕輕的前前後後地動。
我苗條白嫩的身子在姐夫身上倒像個篩蘿,鼓鼓悠悠地磨了起來。
我兩個奶子熨實地擠在姐夫胸前軟軟地貼著,汗澇澇地和姐夫粘連在一起,鬆軟地屁股卻拱著身子慢悠悠涌動,不急不緩地把姐夫的那個玩意兒吞進又吐出。
姐夫長吁一口氣,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雙手環過我纖細的腰放在我兩瓣煊謄騰的屁股蛋兒上,不時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發出“啪啪”地脆響,每一聲響動,我就會發出一聲低吟,卻有著另一種勾了魂魄的風情。
“小妹兒,這麼著得勁兒么?” 姐夫一邊聳著屁股動著,一邊地問。
“嗯。
”我小聲回答,聲音小到自己都聽不很清。
姐夫忍不住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地更挺了下身。
姐夫死命的掰著我的屁股蛋兒,幾乎要把兩瓣子肉撕扯開,兩條腿伸得筆直,身子拼了命地往上聳著。
我把臉緊緊地貼著姐夫,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熱氣撲在姐夫的臉上。
姐夫馬不停蹄地聳動讓我再無法矜持,不知不覺晃動地卻頻繁了起來。
我咬著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條肉縫兒,把姐夫的命根子拔出來又飛地坐下去;底下的姐夫卻鼓著腮幫一心地挺著那根肉棍,毫不畏懼地迎著我,那勁頭兒竟好像還嫌插得不夠深捅得不夠勁兒一般。
一時間,悶哼聲啤吟聲和我和姐夫肉體的撞擊聲響成了一片,滿屋子的熱氣都被我倆第一次這麼酣暢淋漓地交歡驅趕得無影無蹤。
姐夫收拾收拾就上地了,因為他這屎拉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我就光著腚下地,雙腿還在突突的抖個不停,兩條大腿內側濕答答的全是阻道裡流下來的精液,黏黏的感覺讓我走路特別彆扭。
我覺得我要被男人們霍霍死了,地裡雖然不是天天有活,可是每天晚上都被折騰半宿,萬一趕上白天地理有活,我哪能承受得了啊。
反正是農忙時間,家裡也不可能會來且,我就光著腚洗了自己滿是精斑的內褲。
順便清洗一下自己沾滿精液的大腿和阻道。
我是該逃走,還是逆來順受的認命,我能逃去哪?可是如果不逃,我可禁不起爹和姐夫白天晚上的輪番折騰啊。
我再一次陷入沉思,去三叔家住是不可能的了,去他家也是被兩個男人玩,我能躲到哪去呢? 去大舅家或許還行的,大舅家只留守了大嫂自己一個人,大舅和舅媽還有大表哥都在外地打工,他們15歲的兒子也在市裡上初中,不到週末不回來。
可是我要用什麼藉口才能去大舅家住呢? 就說家裡的炕睡五個人太擠了,對!我打定注意。
正在我為自己的聰明暗自喝彩的時候,身後的一聲啤吟讓我瞬間腚溝子發涼?“爺……爺爺?“我轉身看見了爺爺傻愣愣的站在我身後,一雙眼睛正緊盯著我下體黑色處,那眼中要噴出了火一般。
這冒著綠色光芒的眼神我見過,姐夫,三叔和爹現在看我都是這種眼神兒。
“爺,你啥時候來的……”我的聲音已經顫抖了,趕緊左手摀住私處,右胳膊抬起來護住兩個奶子,緊著想個保護自己的萬全之策。
爺也不跟我說話,直接向我撲來。
這點是我沒想到的,爺爺都快70歲的人了,雖然在我們屯兒爺爺是出了名的硬實,可我也萬萬沒想到爺爺這一撲有這般的迅速和力量,我整個人就這樣被爺爺抱在了懷裡。
“放開我!”我聲嘶力竭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掙脫爺爺環抱住我的胳膊,掙了幾下盡然紋絲未動,就使勁扭動身子,直到自己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也絲毫無法撼動爺爺鐵箍一樣的兩隻胳膊。
爺爺瞪圓了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望著我,像是一條看見了肉骨頭的狗。
我想伸出一隻胳膊廝打爺爺,卻被爺爺攥了個結實。
我看著爺爺的嘴噴著粗氣越挨越近,極度不安,便用力去甩。
可爺爺的雙手鉗子一樣,抓得我死死地。
我是真正的害了怕,慌慌張張地挪著身子,卻被爺爺越貼越近。
爺爺的一張嘴熱烘烘湊過來,噴著濃重的旱煙味道,熏得我幾乎閉過氣去。
我拼了力氣推搡著,爺爺就和我在這后屋裡拉拉扯扯地撕纏著,說到底我還是個小女孩,沒幾下子便有些力竭。
還沒等我張口叫出聲來,我一對兔子一樣蹦跳得奶子便被爺爺嚴嚴實實地摀住了,像麵團似地被他揉來揉去我這下是真得急了,鼓悠著身子掙脫,嘴裡罵著威脅:“操你媽屄,你個老不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說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說去的。
“爺爺卻一點都沒有怕的意思,一隻手箍著我,一隻手揉搓得更是用力。
身子扭過去,竟把我壓在了做飯用的柴火堆上,任我打挺似地掙扎,嘴卻也湊了上來,就在我奶子上胡亂地拱。
身下的麥稈並不堅硬,也不至於划傷了光著腚的我。
我只是更慌張,一時間也不知要說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嘴裡邊恨恨的罵著:“你媽屄,你放開我啊”我厭惡地看著眼前的爺爺,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張齷齪奸險的臉和以往那種慈眉善目的老頭聯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