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厄運的開始是因為和姐夫的亂倫嗎,可那是姐夫強姦了我啊!雖然自認為是姐夫強姦了自己,或許那也的確是強姦,可是*姦這個字眼兒似乎又站不太住。
難道不是自己內心的懦弱,難道不是自己多年來逆來順受的性格,才導致了自己接連失身? 想到了姐夫,心裡竟有些暗自慶幸他今晚沒來搞我,不然被他發現我被爹操了,我可能只有自殺這一條路可供選擇了。
雖然我心事重重,但畢竟被爹搞了那麼久,渾身的酸痛和乏累還是讓瞌睡蟲攻克了我的意志,手裡甚至還攥著爹塞給我的內褲沒來及穿。
我又做夢了,同樣的夢只是換了男主角。
一會是爹,一會是三叔,騎在我身上拱來拱去……不知睡了多久,我又被下身的異動弄醒了,這盪氣迴腸的異動是那麼的熟悉。
我慵懶的睜開眼,就看見姐夫的臉在我面前微笑的看著我。
天以大亮,刺激的陽光透過窗子穿了進來,被姐夫肥胖的身軀擋在身後。
這時我才發現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腳底下了堆著了,我一張裸體整個暴露在了空氣中,也被姐夫一覽無遺,唯一的一件遮羞布竟還攥在我的手裡。
我驚恐的抬頭環視了四周,姐夫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一臉壞笑的說:“沒事兒,家裡就咱倆,”我狐疑的看了姐夫一眼,姐夫就接著說到:“都下地王活去了,我是回來拉屎順便看你“說完姐夫的臉上已經漏出了淫邪的壞笑。
我心裡的石頭撈了地兒,可是也有點吃驚,他藉著拉屎的名義回來想要王什麼我很清楚。
“啊……我叫出了聲,剛才因為慌亂一時間竟忘記了下身的感覺,現在心裡踏實下來,才發現姐夫的左手中指在自己睡覺時就已經在自己的屄裡抽動了。
“你再這樣我告訴我姐了。
”說這話時自己心裡其實也挺虛的,但還是希望能對他起到點威懾作用,讓他知難而退,雖然可能性並不大。
姐夫聽我這麼說,不退反進,插在我下身的中指運動的更快了。
然後便貼近我的耳朵“你昨晚的叫床聲真騷,你姐挨操的時候都沒叫這麼大聲“。
“啊”我驚恐萬分,臉色瞬間變成死灰,心裡頓時萬念俱灰完了,我這回是真的完了只聽姐夫接著說:“你以為你爹昨晚在你下邊捅咕半宿我不知道,我操你你都不叫那麼大聲,咋地,你爹雞巴大啊?“難怪平時一沾枕頭就呼嚕聲震天的姐夫,昨晚竟一點呼嚕聲沒有,我當時還在納悶。
我心裡琢磨著各種對策,可是一時之間哪那麼容易想出辦法來。
“騷屄別害怕”姐夫竟然叫我騷屄,可是我現在根本沒有反駁的資本,只想聽聽看他怎麼說。
“只要你聽話,你和你爹操屄的事兒我保證誰也不知道,怎麼樣?“我沉吟了半晌,無奈只能咬緊牙關點了點頭姐夫接著說:“條件就是以後我想操你,只要條件允許你就得讓我操” 我只能又點了點頭,心裡琢磨著這條也還能接受,畢竟處女膜都是被他操漏的,只要不被別人發現他操了我就行。
“在就是你以後得讓我操夠了,我不管你以後結婚嫁人,還是怎麼樣,只要我沒操夠你的屄,你就得繼續讓我操你!“姐夫說完就盯著我看,耐心的等著我的答桉。
“嗯 ”我簡短的回答他,然後就把頭扭向牆邊不去看他。
姐夫就拱到我的懷裡,張嘴把我一側的奶頭含了進去,用舌頭裹住了絲絲拉拉地吸,吸得我激靈一下,我閉了眼睛,挺著身子承受著姐夫從上到下地忙活,等姐夫的頭埋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終於忍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嘴裡輕輕的說著:“姐夫,你……玩死我了……“兩條腿大敞四開地高高地揚著。
姐夫倒像個啃著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聳動,那舌頭卻似被萬能膠沾了,竟咬在那個地界兒紋絲不動。
我動的越是厲害姐夫舔吸的越發起勁兒,把我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裡只剩下一聲兒高似一聲兒地叫。
我抓著姐夫的肩膀頭子喊著。
就覺得身子裡的那股火越燒越旺,烤得我口乾舌燥渾身顫慄。
我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頭去看,見姐夫伸著舌頭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掃弄著,每弄一下心裡面就猶如被鉤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驚心,終於忍不住地哀求:“姐夫……別弄了,求你……” 我說完,山一樣地倒下去,扒著自己的兩條光腿,把那條濕乎乎亮閃閃的肉花顫顫巍巍地噼在姐夫眼前。
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變了個人,倒像前街那條發了情的母狗,低聲地嘶吼著翻著通紅濕潤的阻門,見著公狗就噘了腚等著來交配,這時候的我活脫脫那幅模樣。
【未完待續】第九章 迷失姐夫跟我調笑幾下,不急不慌地逗應著我披頭散髮地嗷嗷直叫,這時候的我已經不要個臉了,有什麼是比被自己親爹操屄更不要臉的事兒,我自己暗自啐著自己。
姐夫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我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讓我王啥就得王啥。
我就像那站在枝頭的畫眉,平日裡耀武揚威啾啾鳴叫對誰都不屑一顧的,可現在只能對姐夫低眉順眼俯首帖耳一般。
姐夫把個紫紅紫紅的頭兒卻對準了我那鯰魚嘴般蠕動的兩片肉唇,他似乎更喜歡把這段時間再延長那麼一會兒,就好比啃一塊骨頭,上去一口肥肉倒沒了意思,就得費勁巴拉轉著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氣總是勾著逗著,最後總算咬上那麼一塊肉,吃起來那才叫香!就像現在一樣,姐夫的那個東西就在我這裡蹭著碾著,我那個肉窟窿裡已經一汩汩地冒了白漿,渾身上下就像鑽進了一萬隻螞蟻,在骨頭縫裡鑽進鑽出撓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痒痒。
姐夫終於受不了了,最後一捅,那一下才捅得我魂兒都出了竅,通體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樣。
我舒舒服服地躺下,掰著兩條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著,感受著那股子火熱前前後後地碾壓研磨,身體如篩了糠般哆嗦著,一個激靈又連著一個激靈:“嗯……不行……”我無法抑制地又叫了出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就覺得心裡的那股火越燒越旺蹦著高往上竄著,估摸著就要把自己燒成了灰的時候,終於喊了出來:“姐夫……來……操吧……操你小姨子的屄……“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姐夫聽見我讓他插進來,姐夫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對準了我那地方。
我那地方早就濕滑的一塌煳塗,層層迭迭的褶皺幾乎煳滿了粘稠的漿水,姐夫毫不費力就把個粗漲的東西順了進來。
剛進了半截,我就覺得像被馬蜂蟄了一樣,“啊”地一聲兒長喚,腦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橋。
姐夫見我這麼配合,更添了膀子力氣,把硬邦邦的物件兒一股腦的塞了進來,沒容我回過神兒來就“噼噼啪啪”地動了起來。
幾下子過後,我叫得便岔了氣,本是斷斷續續地哼叫,卻連成了一個音兒,動靜倒像是哭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