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永護蒙德,亦永護吾愛(全) - 第6節

琴 :「等一下!」旅行者:「怎麼……?」她從桌上拿起疊好的、我昨天披在她身上的披風遞給我,臉色還稍微有些嫣紅。
琴:「謝謝你的關心,空……」我從未看到過她這樣羞澀的模樣。
與平時展現出一副王練、強勢的女強人形象相反的,這才是作為『少女』的琴應該展現出的狀態。
從她的手中接過、捧起我的披風,竟然還可以聞到輕柔的、薰衣草的香味,看來她應該是親自手洗的……最重要的是,她剛剛叫了我的名字? 旅行者:「嗯,不用謝,琴。
你還是要多珍惜自己啊。
」琴:「好了……你快去吧,我還有一些安排……」如同晚霞的雲彩,她的臉已經完全羞紅。
她背過身去,阻止我發現這明顯的變化。
旅行者:「好的。
我等你。
」我離開了騎士團,並且到達了酒館。
這個時間點有些微妙,但絕不是酒保換班的時間——因為酒保剛剛換成了一個紅髮的高大男人,隔著衣服隱約能看到他身上的肌肉群,看來至少是受過一些訓練的。
他在王活的閑於用餘光打量著整個酒館,像是在尋找什麼……糟了!我不會被盯上了吧? 現在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我翹起二郎腿,喝著蒲公英酒,學著旁邊的客人們作著一些意義不明的動作,假裝自己只是眾多醉鬼中普通的一個。
琴也進入了酒吧,然後離開。
這應該是示意我出去的暗號——我站起身,沒想到那位紅髮男人也離開了崗位,酒保又換回了之前的那個人。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那個男人應該是琴找來的幫手,虧我前面還展現了那麼好的演技,結果到頭來白演……我和那位紅髮男人一先一后地走到了酒吧的後街,不出所料地在那裡看到了琴。
琴:「旅行者、迪盧克前輩,恭候多時了。
長話短說,旅行者,請你把情況大致和我們說一下吧。
」迪盧克:「都說別叫我前輩……」那個男人有些尷尬的樣子,並且扶額以掩飾自己的表情。
迪盧克:「總之,既然琴也相信他……就難得地合作一次吧。
」既然是琴找來的,那應該是可以信任的人吧。
我將事情的原委和盤托出……旅行者:「……總之就是巴巴托斯讓我去偷天空之琴,然後戴著奇怪面具的傢伙突然闖入大教堂,搶在我面前一步奪走了天空之琴。
」琴/迪盧克:「巴巴托斯大人?」他們都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旅行者:「是的,雖然不可思議……但是不論是『風魔龍狂亂的原因』還是『琴聲的凈化能讓風魔龍恢復正常』的信息,都是他提供的,而且言語之間,他也在有意或無意之間暗示自己就是巴巴托斯本人……所以……你們是不是也見一下他?」琴和迪盧克都在略做了一下思考後,點頭示意同意。
我進入酒館,將巴巴托斯大人找出,只不過這個時候,這位散漫的風神早已喝得爛醉如稀泥,沒辦法,我只好將他「提」了出來……溫迪:「來~王~再來一杯……」哎……他這個樣子,真的和普通的醉鬼沒有區別。
我想即使是我這麼說,琴和迪盧克也是不會相信的,還是得讓他自己來講講這件事……旅行者:「得罪了,巴巴托斯!該王點正事了!」我用力肘擊吟遊詩人的背部,幫他吐了出來。
溫迪:「嘔!嗚哇!嗯……」琴和迪盧克做出了一副土分厭惡的表情,我也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溫迪:「誒嘿……旅行者!還有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哦……你是?」他撓了撓頭,尷尬地笑著,一副土分不正經的模樣……旅行者:「把你知道的有關特瓦林的情況和他們說一遍吧……哎……」溫迪開始向眾人交代風魔龍狂暴的原委……溫迪:「……特瓦林是因為『魔血』的感染而變得狂暴,而天空之琴,作為巴巴托斯曾使用過的法器,它的聲音能夠使特瓦林暫時恢復正常,這樣我們就可以找到時機為特瓦林清除魔血腫瘤。
而我就是……恰好知道怎麼使用天空之琴,嗯。
到時候我會負責操作這個。
」我向琴和迪盧克使了一個眼色,暗示他們先不要拆穿巴巴托斯那拙劣的偽裝。
琴:「騎士團的工作我已經大致安排了下去,剩餘的委託我也交給了赫塔和冒險家協會分發。
迫於『愚人眾』的外交壓力,騎士團很難對風魔龍表示公開的善意。
那會被理解為縱容和不作為,所以我這次只能作為『琴』,跟著你們私下行動。
」迪盧克:「這就是我不喜歡騎士團的原因,王什麼都要束手束腳的,哼。
」那個男人一臉不屑的樣子,讓我土分不爽。
旅行者:「你知道琴為守護蒙德城的秩序做出了多少努力嗎!你知道她多辛苦嗎!你知道她要考慮多少嗎!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一股無名的怒火從我心中升起,我竟然……對著合作夥伴發了脾氣? 琴:「拜託兩位不要再吵了……不論琴、空、還是前……迪盧克,大家的共同目標都是守護蒙德、解決危機,不是嗎?」我冷靜思考了一下,剛剛確實沒有必要發那麼大的火……真是奇怪了,我本來並非這麼暴躁的人,更不會朝著合作夥伴生氣……難道我這幾天是太累了? 旅行者:「是了……不好意思,剛有些衝動了,迪盧克先生。
」迪盧克:「……我的言辭確實有些不當,但我對騎士團確實也沒什麼好感就是了。
」雙方在這樣的尷尬之下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我先開了口——旅行者:「總之,先從城裡落單的愚人眾那裡下手,套取一些情報吧。
這件事情,由琴來出面不太合適,但是我和迪盧克的身份相對比較自由,可以親自去審問這些情報。
至於我們下一階段的目標……就拜託琴和溫迪去調查了?」迪盧克:「我贊同他的意見。
接下來我們就分頭行動吧。
」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是挺通情達理的,也並沒有跟我記仇……這樣看來,儘管我們的合作一開始產生了一些不愉快,但還是開了個好頭呢。
雖然不是不喜歡正大光明的手段,但是伏擊、摸營、挖陷阱、打悶棍、綁票這些下三路的手段,我也不是玩不來。
愚人眾也很好分辨,帶著那種奇怪面具的便是了。
戴面具、潛行到身後、打悶棍、綁票,帶走,審問,一氣呵成。
接連阻了幾個愚人眾的守衛之後,我終於從其中一個人的嘴中撬出了答案。
接下來的事情也很簡單——由我和迪盧克再去愚人眾的藏身之處將天空之琴奪回便可。
那位『討債人』,完全不夠我和迪盧克砍的,我們輕鬆地將那位討債人解決,並奪回了巴巴托斯的寶物。
旅行者:「合作愉快,迪盧克先生。
打的不賴嘛。
」看著匆忙逃走的討債人,我轉向迪盧克,拍了拍掌,向他表達我的讚賞。
迪盧克:「你在戰鬥中不乏令人眼前一亮的表現嘛……交個朋友?」我和迪盧克默契地一碰拳,該說不打不相識,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麼簡單呢……晚上,我們在酒吧後街再次碰面,我們帶上了天空之琴,琴和溫迪也按時趕到,交換情報。
溫迪看到了天空之琴,發現它現在的樣子並沒辦法直接使用,於是讓我用凈化了的特瓦林的淚滴來為天空之琴注入魔力。
隨著特瓦林的淚滴被注入天空之琴,魔法使得這本就為『法器』的豎琴煥發光彩,恢復到了它曾經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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