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永護蒙德,亦永護吾愛(全) - 第5節

思來想去,除了再去這些廟宇的附近,賭一賭這奇怪的結晶會不會有新的變化,並且以某種方式為我指明線索,也只能是在幫助騎士團處理別的委託的同時,順路看看有沒有新的情報吧。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渡過了。
吃完午飯,稍微小歇一會兒,我將目前的打算向琴報告——旅行者:「……所以目前我的打算就是這樣,代理團長。
」琴:「你願意為騎士團分擔事務,我很高興,榮譽騎士。
我會為你安排一些日常的、清剿魔物之類的委託……」旅行者:「哦……對了。
代理團長大人,不用那麼正式的。
其實我更傾向於『空』這樣的稱呼……此外,我是不是也可以叫你『琴』呢?」琴:「當然了,『空』先生。
」空:「那麼,再會,『琴』小姐。
紅色結晶的事情,有什麼進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我暗自嘆了一口氣,果然我和她之間還是隔著一層難以突破的障壁啊……接下來的日子裡,我一直沒有獲得什麼突破性的進展,雖然一直在『打怪升級撿裝備』,但是『主線劇情』卻沒有被推進,我像是被困在這個時間段里了一樣,每天就是打怪、幫助居民、向琴彙報……今天的每日委託處理完,時間已經稍微有些晚了。
我來到琴的辦公室,將寫好的任務簡報準備好,走進她的辦公室,卻發現她趴在桌子上,手裡還握著筆,旁邊放著一杯已經喝完了的咖啡,好像是工作中因為過度勞累睡著了。
她的頭髮依然整潔地扎著,即使在睡眠中,也沒有因此而散亂、失態。
她的頭就這樣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側面向上,皺著眉睡著,大概是因為即使她在睡著,還是在擔心蒙德的大家吧。
看著她那美麗的睡顏,我又欣賞,又心疼,一種憐愛的感覺從自己的心中慢慢地溢了出來。
我脫下我的披風,披在琴那露出的香肩上。
為防止她著涼,我又幫她關上了辦公室的窗。
我躡手躡腳地王完了這一切,然後在任務簡報最下方的空白寫下以下幾個字:旅行者:「小心著涼,注意休息。
別太勉強自己。
」琴:「拜託,榮譽騎士……」好像她在說夢話?哎……明明也是花季少女,卻背負了這樣的重擔……好好休息一下吧,琴。
輕輕地關上門,我離開了西風騎士團,回到家中。
晚上依然是回家吃飯,喝了一點點酒,在微醺中,我在陽台的椅子上坐下,翹著二郎腿,享受著晚間的清風。
看著天上這孤獨的明月,再想想孤獨的我自己,一種前所未有的惆悵湧上了我的心頭。
旅行者:「要是我沒有死在『三次元』中,這個年齡的我是不是也該 開始交往個女朋友……什麼的了呢?」我笑了笑,搖了搖頭。
畢竟從小就有一個雙胞胎妹妹一直陪伴,我也對『女性』這一概念沒有什麼感覺,在感情上也很遲鈍……所以一直也沒有交往過女朋友,直到死……不過我好像倒也不是特別需要一段感情。
畢竟沒有一款遊戲的通關條件是「必須有過一段感情」嘛……我又喝了一口罐裝的蒲公英酒,這種蒙德特產酒那苦後有回甘的感覺讓我很著迷,就像酒和茶在同一時間被享受了一般。
我望著天上那輪孤獨的明月,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千年的明月,又有何時出現過兩個呢?它不還是好好地待在屬於自己的夜空中,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嗎? 我站起身,朝著那明月的方向,緊握我的劍,然後將還剩餘一點酒的罐子扔出去,電光火石之間,我便將它切成兩半,餘下的酒滴在了劍刃上,也灑在地上,映出明月的輝光。
旅行者:「敬明月一杯!敬……敬……敬這小酌之時!」將我的劍重新裝到劍鞘之中,我的餘光瞥見騎士團的位置,那雄偉的石制建築。
我想起了琴,不知道她現在醒了沒有,有沒有著涼?她還在工作嗎? 旅行者:「我只是有點可憐她罷了!哈哈!」我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誰聽的。
也許是明月?也許是我自己? 有點困了,睡覺去吧。
……不過是吸氣吐氣一般平凡的一天。
不過,今天我從騎士團里出來的時候,見到了一個綠色的身影。
旅行者:「那是……」我對這個身影有印象,絕對有印象。
他應該是……不,不是應該,他就是我在提瓦特大陸的第二天見到的那位和巨龍說話的人! 旅行者:「喂!」那個傢伙好像並沒有聽到我的呼喊,他從遠處走下台階,從我的視野中丟失了……我追尋他找到了蒙德的酒館,並了解到了這個綠色的傢伙是名為「溫迪」的吟遊詩人,而且他好像對特瓦林,也就是『風魔龍』,很了解的樣子……旅行者:「對了,說到特瓦林,我這裡有些東西要給你看……」我從我的背包中掏出那三顆本應該是紅色的結晶,才發現其中那渾濁的雜質已經消失,結晶體也因此變得透亮,甚至還能像稜鏡一樣折射光線。
旅行者:「這是……」溫迪:「真是不可思議,你竟然能凈化特瓦林的淚滴,試試這一顆?」他再次拿出另一顆特瓦林的淚滴,放在我的手中,我想了想,這幾天我一直在打怪練級,也驅動了不少次的元素力,難道是由我驅動風元素的元素力,能讓這淚滴得到凈化?我試了一下,果然……那渾濁的淚滴很快便變得透亮了起來。
坐在酒桌上,我們繼續交換情報。
我發現,他不僅很熟悉風魔龍,言語中好像還在透露著一些風神「巴巴托斯」的信息,並且他在有意或者無意中就在暗示自己就是這位回歸的「巴巴托斯」。
旅行者:「嗯,這些情況我大致了解了。
我也想幫助特瓦林,長話短說,接下來你有什麼頭緒嗎?」溫迪:「你能幫我把『天空之琴』偷來嗎?」旅行者:「用偷?」我不能理解,為什麼非得王這種雞鳴狗盜的勾當?我向琴申請一下,直接去拿不就好了嗎……?用得著這麼麻煩? 旅行者:「我去和騎士團長……」對啊!那我說什麼呢?我說來了個吟遊詩人,我很確定他就是巴巴托斯,現在我們要借寶物『天空之琴』一用……怎麼想都並不可信吧!但是直覺告訴我,如果不信他的話,事情也推進不下去……旅行者:「我知道了。
算我一個。
」潛入的計劃土分順利,正當天空之琴要到手的時候,突然一位帶著面具的人從不知道哪個角落沖了出來,並抱走了天空之琴。
蒙德大教堂的警報被觸發,我也不得不翻窗溜了出去,任務失敗……寶物被盜……那麼『特瓦林』的線索也就在此中斷。
一切的計劃都被打亂了,很顯然,現在要是想有所進展,我剩下的唯一途徑便是和琴坦白這件事,並且適當地向她尋求幫助了。
想到了這個點子的我,趕忙沖向了西風騎士團,直奔琴的辦公室——旅行者:「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琴:「是有關『天空之琴』的事情嗎……我聽說了,『一位金髮的偷盜者』……果然是你么?」我稍微猶豫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決定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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