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是女校,不然整天被那群剛長毛的小公狗圍繞。
說不定沒幾天,你就變成眾人輪姦的淫蕩肉便器,剩下又臭又髒的騷逼、胡亂淫叫跟扭屁股。
」我不懷好意地捉狹。
透過略為不堪的言語與手指的蹂躪,不斷地加深她的受虐跟屈辱,「不過,女校也挺好的,百合朵朵開也是不錯。
想像你的閨蜜們調教你,還真是不錯的畫面。
」「咕啾⋯爺⋯⋯」舌頭被強制要求吐出,不受控制地唾液也跟著溢滿。
僅不過是外在的強烈刺激,分泌而出的唾液就如此驚人。
一串銀線從舌尖下垂,毫無阻礙地直落到鏡台前。
「有允許你可以滴口水嗎?」被我言語跟行動折磨的她,犬姿很快就維持不住該有的型態,不禁讓我喝斥:「沒有規矩的母犬,是還想被再教育嗎?」我一鬆一緊地捏按,並往前扯動,把乳頭給拉長,且旋轉到底,反反覆復不息。
「咿呀呀呀!」她的哀號聲越來越大,無助地承受我的虐待。
直到她把自己的姿勢調整回來后,我才從後面對著鏡子,把白襯衣的釦子,一個個解開。
由下到上,由小腹到肚臍、肚臍到乳房下緣,接著到鎖骨,全數地解放。
只見到酒紅色的領帶豎直落下,也無法遮蓋裡面龜甲的紅繩束縛,終於暴露在空氣當中。
模樣很變態,充斥著淫邪的氛圍。
半裸青澀的學生母犬,被鏡前被她的主人給扒光。
「你的龜甲自縛,算是相當熟稔。
」我挑撩著緊繃的繩子,讚歎認同,「又緊挺又不容易變形,簡直就是藝術品。
」「謝謝爺⋯嗯呼⋯的誇獎⋯」她吐著銀亮舌頭,眯眼昂頭地求饒,模煳的呢喃:「⋯爺,這樣玩弄母犬會受不了的943;⋯」隨著逗弄,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左右大開的兩腿,震動地更具體。
「受不了?是身體,還是腿呢?」指甲輕刮過她的肌膚,由外向內直到大腿根部,緩慢又有節奏地搔動,「平時要求你犬蹲的時間,幾乎是兩倍的時間。
怎麼,才一下子就堅持不下去呢?」兩手的手指彙集到她的內褲,交替地撩動彈弄,感受著濕淋淋地布料,彷若從水撈出來似的。
當然,萬惡的蝴蝶按摩器,依舊在她的兩穴裡運作奔騰,濺出一股又一股的濃郁黏液,腥騷味土足。
我刻意裝煳塗。
要知道,日常的基礎訓練中,可是沒有外加猛烈的重葯。
然今日的玩具,便是我折騰她的佐料,要讓她無止盡地精進下去,而非安於現狀。
「癢⋯又癢又麻⋯」芷嵐雙手握拳在胸,小巧地鼻頭皺起,喘吐著嫣紅的舌頭,掙扎地求饒:「⋯爺,饒了母犬吧⋯別⋯⋯母犬真的快要不行了⋯⋯」搔癢,一直以來都是她的弱點。
只要調教中加入這元素,往往芷嵐就會在短時間內屈服。
另外,體內的按摩器也穿戴不短的時光,她的身體異常敏感,輕微碰觸就會產生強烈反應。
「嘿,一點也不禁玩。
」我冷哼一聲,停止指甲的刮撫。
順便,也伸出口袋把蝴蝶的電源給關閉。
同時間,芷嵐就猶如失去自身動力地機器人,在蝴蝶停止的剎那,也跟著靠躺在我的身上,滿臉失神,眼眸露出大片的白色瞳仁,大口大口地喘氣:「爺⋯呼呼⋯是母犬沒用,求爺責罰⋯⋯」「知道自己沒用而求罰⋯」我輕摟抱她,「⋯還是屁股癢了想求揍?」「唔⋯⋯」她嘟著小嘴不說。
無須言語的默契,又在此時上映。
我知道她想挨抽,而她也明白我想打她的暗示。
因此,停下調戲她的動作,順應我跟她的內心希冀,用手掌甩打在她的右臀外側,奏齣劇烈的「啪」聲,並指示說:「爬上茶几,脫光趴好。
」「是,爺。
」芷嵐乖乖就範,順從地狗爬到沙發旁的茶几。
褪下襯衣、黑短裙跟圓頭鞋,脖子上的酒紅領帶也取下,僅留下兩腿的白襪。
拱身翹臀,屈膝跪趴,展露著稚嫩卻被紅繩龜甲束縛的胴體,雙手左右地扣著茶几邊緣,側臉著地,左右地搖著屁股,等待我的寵幸。
「呿,讓你輕鬆片刻,就給我開起染房啊。
」對於芷嵐的作死功力,我向來佩服。
抽拉出腰上的皮帶,緩緩地走到她面前。
對摺扣握,雙手平舉,讓皮帶擠出個環狀空洞。
啪! 左右施力,皮革碰觸,撞齣劇烈音效。
強而有力的爆音,讓我心臟也跟著急促鼓動。
無論是我或是她,都感到緊張的快感。
她稍稍恐懼地想掙扎地挪動身軀,卻發現我把皮帶點在她的臀部上,把剛激發地違抗之心,瞬間打壓回去,不敢造次。
「呵,還有膽子敢亂動?」腰帶的尾端,滑入她的股溝。
黏膩的淫水,把皮革渲染另一種色彩,「看來,不綑你就是淘氣!」沾了蜜汁的皮帶被我端起,放在她的唇邊,我冷酷又說:「母犬,叼著。
」「爺⋯唔。
」她莫可奈何地喊了我一聲,仍舊被我把腰帶插入她的嘴。
小小的心思馬上就被察覺,芷嵐的眼神閃過歡欣。
隨即,我把包包內的麻繩給取出,將她的手腕交迭跟茶几的腳柱,牢牢地糾纏在一起。
把兩手綁得一動不能動,漾著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無助。
象徵著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全數交付給我。
同時,還有信任我,能給她誠摯的滿足。
抽回皮帶,繞著圈子重新審視芷嵐的模樣,且用著尾端,略為調整我認為不足的地方,讓三大基本姿態的跪趴,除了緊縛的手腕外,亦無其他缺點可挑剔。
轉到她身後,手掌放在暴露在半空中的臀部。
屁股結實彈嫩,肌膚光滑,一直都是我喜歡的部位之一。
且觀賞著紅繩勒著蝴蝶,緊緊崁入她股溝,就忍不住又是一陣調情地愛撫把玩。
「爺⋯⋯」她嫵媚的嬌喘,淺淺吟啼。
伴隨著舒坦啤吟,芷嵐的屁股也跟著搖晃激烈,彷彿暗示我,給她更多的強烈刺激跟歡樂。
不僅如此,我還知道她想要我把蝴蝶拿走,好令她可以專心享受被打屁股的樂活。
啪! 沒有徵兆,我狠狠甩了一鞭在她的屁股。
「唔呀!」她錯愕地叫出聲。
抓起她項圈上的皮革,扯起她的臉蛋問說:「母犬,知道我為何打你嗎?」「爺,母犬不知。
』她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讓人憐憫,因為我這下鞭打又狠又重,還往股溝的中心打擊。
「因為,你試圖影響我的節奏。
」腰帶在兩頰上左右拍敲,「當調教開始,你就必須一切對我開放,無論是肉體到精神。
哪怕你是個擁有獨立意識的奴隸,這時就必須完全服從,忘了嗎?」「爺⋯母犬沒有⋯⋯」啪!手中的皮帶立即給予狠狠地教訓,抽再她的右臉。
「呀!」頓時,芷嵐的眼淚也跟著飆出。
「戒心和顧忌,是主奴關係中最大的滯礙。
心無芥蒂,才能樂在其中。
更重要的是,不準明目張胆告訴主人你要什麼。
搞清楚,誰是主誰是奴。
」我把項圈的皮條拉得更高,扯到她的極限,「講了多少次的觀念,你的狗腦子還沒記清楚嗎?」手一鬆,失去作用力的頭顏,撞擊到茶几;我退後半步,甩起手中的皮帶狠狠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