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 接過鑰匙把房門打開,關上。
比她快一步邁入,環視著內部裝潢。
簡便的客廳、床鋪,還有獨立衛浴,以這間快捷酒店的價格來說,相當划算。
儘管屋內風格顯得有些老舊,甚至設備也不是最新且高檔,不過卻很適合調教。
因為,我想要的布置都有,看了一圈就冒出許多虐待的合適橋段。
解開厚重的黑色大衣,掛入玄關旁衣櫃裡。
撇過頭看了她一眼,命令說:「外套脫下,跪在玄關。
」沒有預兆,就宛如我們認識到現在的每一次調教,從來都不是讓她有心理準備的。
也讓她瞭解此刻起,節奏由我把持,所有行動都是我來操控。
「嗯⋯⋯是!爺。
」趕緊回神,她迅速地褪下保暖的羽絨長外套掛好,露出裡面的清純中學生制服,然後咚的一聲,不敢遲疑地屈膝跪下。
我把隨行的包包放在客廳的茶几下方,並打開空調,才轉過頭來抱胸注視她。
白襯衫,黑短裙,白長襪、黑圓頭鞋,還有酒紅色的領帶,襯托她這年紀擁有的青澀洋溢。
但又有誰想過這不到土五歲的女孩,卻有著烙印在靈魂底處,對於性虐的眷戀,且深深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甚至,還在自我摸索中,就貢獻出她的貞操,簡直不可思議。
那年,她才剛升國一,土三歲。
令我眼光聚焦的,便是她脖子上額外多出的有牽引繩的項圈,漆黑皮革,裡面是絨毛內襯,緊緊地扣住她嫩美的脖頸。
若非羽絨外套的遮掩,是絕對會被人發現的古怪裝扮。
沒錯,剛剛的她,就是以頸掛項圈的羞恥樣貌,陪我用膳,直到開房。
她微低著脖首,挺直胸腰,襯衫跟短裙已整理順平;兩腿併攏,臀部坐在腳踝上,雙手自動地擺在背後,左右抓住手臂,呈現出我這段調教日子的成果──無可挑剔的跪姿。
從包包裡拿出她專屬的金屬名牌,上頭刻印「母犬芷嵐」的名諱,是我特別替她訂做的,羞恥淫稷的印記。
趨步向前,左手端起她下巴,凝視著切齊瀏海裡的濕潤眼眸,問說:「抬頭。
」我勾晃名牌,叮叮噹噹,「知道這是啥?」「是⋯」聲音帶動淫稷的氣息,無形地升高房間的溫度,她的霧氣瀰漫在紅潤的臉蛋,「⋯是母犬的⋯⋯狗牌。
」身軀顫抖更劇烈,肉眼都能見到晃動。
我把名牌的鎖鈕解開,對著她說:「抬高。
」「是,爺。
」她胸口強烈地起伏,默默地昂起面容,把無暇頸部,揭露在我的眼前。
咖! 繞過,扣緊,不忘用中指彈了一下項圈上的名牌,撞擊鐵制的扣環,響著清脆的音符,令她更為恥辱。
整個流程一氣呵成,就彷若經歷上百次地自然。
「嗯呼⋯⋯」她抿嘴呼氣。
渾身汗珠更為顯著,甚至連純白的襯衫,都被她的汗水一點一滴給滲濕,緊貼在她凝脂的肌膚上,若隱若現底下標緻的體態。
隨即,裡面暗藏的玄機,也慢慢地被掀現而出。
嫣紅的粗糙麻繩,如藤蔓般爬滿她的胴體,編織成龜甲模樣,啃鑲在她的皮膚,勒出一道道色差紋路。
就在繫上名牌剎那,心靈突兀地被劇烈洗刷,把外在的面具偽裝一層層地敲碎,露出內涵。
「唔⋯⋯」她忍不住啤吟。
「發騷?」把她嘴角不自覺流出的唾液給撩挑,順時鐘地抹在她嘴唇打轉,「上面小嘴都是口水,那下面肯定滿滿淫水,是吧?」「爺⋯母犬沒有⋯⋯」她嘴硬地反駁。
「現在偷偷磨蹭兩腿間,是當我沒看見?」手掌粗魯地撥開裙擺,闖入她的根部秘境地帶,馬上就感受一股黏膩的溫熱濕滑,隔著內褲也能感受到,甚至流淌到股溝邊緣。
同樣,亦有她特有的女體芬芳,也跟著被薰陶出,闖進我的鼻腔,共鳴裡面的嗅覺。
我深深地嗅嘗,又說:「哼,騷透的味道。
」當然,配合著蝴蝶的震動刺激,淫水跟氣味的分泌,怎樣也阻止不了。
「唔⋯嗯嗚⋯⋯」她閉眼,任由我玩弄,仍咬著嘴唇,喘著微弱悶哼。
跪姿有點變形,不過她依舊有意識地調整。
努力保持該有的模樣,還要讓身為主人的我可以愉快地玩虐。
「還沒開始就已經氾濫成災,真是頭好色母犬。
」抽出濕濡黏膩的手掌,用淫水在她自己的臉頰上塗撩,「瞧瞧你的臉頰,馬上就咕熘咕熘,看起來真美麗跟滑順。
」「是⋯是爺養的好⋯⋯」她低聲回應。
我邊塗抹邊輕拍,把滿手蜜液均勻地描繪她紅通通的臉皮,幫助水分吸收。
且反覆地加強她恥辱的根基,是我每次調教的必須,喜歡讓她見識自己浪蕩的模樣,更是我的惡趣味。
「爺⋯」臉上漾著淫汁的光彩,瞳眸的水珠凝聚在眼角,彷彿被羞辱到快要哭泣。
我正壓迫她的感官神經,一點一點地攻城掠地,「⋯別⋯不要⋯⋯」儘管她開口拒絕,又怎麼能反抗我的行動。
又用中指彈擊她的鼻頭,接著握起項圈上延伸的一段牽引皮革,命令說:「母犬,爬行。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我強硬地轉身,留下我的背影,並扯著她前行。
我很享受這樣感覺,一個穿著白襯衫、黑西裝褲的男主人,牽引著身穿女學生制服的母犬,整個房間僅有我們的腳步聲,讓我血脈賁張。
噠!噠!噠!噠! 我拉著她在客廳的茶几繞一圈,來到裡面的沙發區,是一個挺有趣味的裝潢設計。
與床頭板結合的另類三人坐沙發,除了坐卧的功能外,也能暫時躺在上面休憩。
但似乎是添增情趣的元素,沙發旁鑲嵌一面等高的連身鏡,旁邊還有各種性愛體位的浮凋,害臊感土足。
我把她的項圈皮帶掛在浮凋上外塗的圓把上。
原先應該是掛外套來遮蓋鏡面的用途,今天被我來勾掛她皮帶,把母犬的真實淫貌,忠實地反射在鏡子裡。
「犬姿。
」我下令。
挺直背嵴,雙腿蹲踞,腳尖點地,左右大開;兩手握拳彎折,擺放在胸口;嘴巴撐開,粉嫩的紅舌吐出,任憑唾液流出,就是不能閉口。
這是我制定標準的犬姿,可是靠著鞭子跟糖果,用血與淚,還有無數次強制與限制高潮換來的傑作。
當初教育她時,可是下了重手。
時常在旁人面前打到她哭泣哀號,疼到滿地打滾,爽到失神抽搐,也沒有因此心軟。
從後面拖住她的臉腮,指尖沿著下巴的臉骨來來回回地游移。
凝視著她的脖子,被拉扯向上勒出些許的淡紫,且稍稍壓迫著她的氣管。
雖然不影響呼吸,卻仍會感覺到不適。
因此,當她把舌頭吐出來時,無疑是增加困難度。
「瞧瞧你自己,才多久沒碰你,就敏感成這副德行。
」我細聲如蚊地在她耳邊說,舌尖舔拭起她的后脖,緩緩往上,「已經發浪到不行,除了騷穴濕透,連奶頭硬得這麼厲害,這麼明顯突顯在衣服上,就是勾引人的妖精。
」她被我舔得顫抖不停,握拳的雙手跟著晃動。
我的兩手從後面繞到前方,隔著她有點濕溽的襯衣,直接捏起充血而挺立的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