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身靠過來的瞬間,書房裡的遭遇又在明珊的腦海里浮現,暗沉的空間,炙熱的身體,急促的喘息,所有的一切都讓她感到恐懼。
“不要。”她抱緊被子果斷拒絕,就算之前的一切是個意外,那現在又算什麼,他們是父女啊,就算她那個地方真的傷得很重,也不該是他來為她擦。
戚祺年的手勁很大,不管她怎麼裹緊被子,都被他輕易掀開,只要是他認定要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他。
“別鬧。”他語氣不快地低斥她。
“父親。”她帶著哭腔叫他,“我自己擦就好,你別……”
“你知道怎麼擦嗎?”他打斷她的話。
“我……”
“老實躺好。”他不耐地說,深吸口氣,又道:“我不做別的,就給你擦藥,你這傷讓誰來擦都不合適。”
傷在那個地方,誰看了都知道她遭遇什麼,若傳出去,她就真的不能活了。
可是,她也不願意給他看到啊!
察覺到他已經掀開被子,伸手去掰她的腿,明珊臉都白了,愈發用力地掙紮起來,“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看她仍一副抗拒到底的模樣,戚祺年當真是又氣又心疼,脾氣也上來了,俯身摁住她不斷掙扎的身體,隨手從床邊摸來一件衣服,把它當成繩子,將她兩隻手舉高到頭頂,迅速綁住手腕。
明珊眼眶通紅,眼淚蓄滿眼眶。
她也說不出別,只是不停地重複:“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你再叫大聲點,最好讓所有人都來看看,我們父女兩三更半夜在做什麼。”戚祺年沉聲說著,將纏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扯開,扔到地上,自己俯身上去,掰開她的腿伸手就去脫她的絲綢睡褲。
明珊小聲嗚咽著,眼角有淚掉下來,掙扎著想起身,奈何力氣根本敵不過他。
她不明白,不明白這般悖逆倫常,極其羞恥的事,父親為何一點也不忌諱,在明知到有錯后,還要一錯到底,若是被人知道,他們兩人的脊梁骨都會被戳斷的。
“嘶啦”一聲, 脆弱的絲綢褲瞬間被撕裂。
戚祺年表情有點訕訕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勁怎麼這般大,那褲子一碰就裂了。
失去褲子的遮掩,裡面白花花的肌膚立時裸露出來,明珊沒有穿內褲,這一撕,便直接將她被操得紅腫不堪的陰戶暴露在男人眼前。
她睡覺有點燈的習慣,就算點在外間,暖黃的燈光多少也能照亮內屋,就著這點燈光,戚祺年算是將她的白虎逼看了個清楚明白。
真美!
他在心裡讚歎。
一根雜毛都沒有,白凈凈、嫩生生,陰埠鼓鼓的,陰唇肥厚,因為不久前才被他操過,縫隙里的陰蒂又紅又腫,不知羞地凸起,探出頭來。
“父親,不要看,求求你了……嗚嗚……不要……”
明珊倉皇地想將腿夾緊,卻被他兩隻手握住,再將腿緩緩打開。
最私密的地方被一點點打開,徹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明珊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暈過去,這樣她就不用經歷這般羞恥的瞬間。
然後,她就聽到男人重重地咽了口唾沫。
戚祺年咬牙壓下體內升騰起來的慾火,拿起一旁的琉璃瓶打開,用兩根手指挖出一點瑪瑙色的藥膏,再將手指探到她腿心,輕輕抹上她的陰戶。
明珊眼淚流得更凶,死死咬著下嘴唇,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私處傳來異樣的觸感,讓她感到羞恥與心慌。
而男人卻沒能體會到她的痛苦和掙扎,兩根手指在陰唇輕輕按揉著,許久后,他又挖了一坨藥膏在手指上,然後將兩根手指緩緩插入她的花穴里。
身體再一次被入侵的不適感,讓明珊不受控制地輕哼出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