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父女,高H,民國) - 7,擦藥

從來沒到過清園的大帥,突然抱著大小姐回來,還用薄毯將她裹成個粽子,瞧著就很怪異,小青心裡雖然疑慮重重,卻也不敢多問,燒好熱水便進來問,“小姐,是要在房間里沐浴,還是去凈室?”
等了好一會,屏風內才傳出明珊虛弱的聲音,低低說:“房間里吧。”
“是。”
小青將伙房裡的婆子也叫來,兩人抬了個浴桶進來,又忙進忙出去提熱水,沒多久,浴桶就裝滿熱水。
將香皂毛巾擺好,小青才對明珊說:“小姐,水溫剛剛好,你快來洗吧。”
明珊仍舊裹著薄毯,毛毛蟲似地縮在床上,聞言只是淡淡道:“你幫我拿套乾淨的睡衣,我自己洗。”
“是。”
小青應了聲,去柜子里拿出一套寬鬆的睡衣放在床尾,又忍不偷偷瞄了幾眼小姐的臉,總覺得小姐出去一趟,精氣神都沒了,像丟了魂似的。
她擔憂極了,忍不住問一句:“小姐,你沒事吧?”
明珊依舊面無表情,垂著眼帘,淡淡道:“出去吧。”
待小青出去將門關上,明珊才裹著毯子坐起身,赤腳走到浴桶邊才將毛毯鬆開,柔軟的毯子順勢從她身上滑落,無聲地掉到地毯上。
抬起腿邁進浴桶里的時候,不小心拉扯到腿根,被過度開發過的私處,立時傳來一陣鈍痛,疼得她差點直接摔進水裡,慌亂中死死地抓住浴桶邊沿,才勉強穩住身子。
也不知是被磨破皮還是撕裂了,坐進水裡的時候,這股鈍痛越發的明顯,下體火辣辣的,讓她坐都坐不穩。
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明珊咬住下嘴唇,無聲地哭著。
父親說得對,她不能尋死,若她死了,那母親也活不成了,她不想母親死,她要母親活著,活得健健康康的。
清澈的水下,她白皙的皮膚上,有明顯的紅痕,那是在掙扎的時候被父親掐出來的,他的手那麼粗糙那麼有力,隨便捏一下,就能把她捏淤青了。
明珊一下下地用毛巾擦洗那些淤痕,不僅擦不掉,還越擦越紅。
倏地,她感覺到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花穴深處緩緩流了出來,她整個人一僵,隨即想起那應該是父親射進去東西。
東西很多,緩緩地流個不停。
明珊瞬間崩潰了,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絕望且無助,小獸一般嗚嗚地哭出了聲。
不知過了多久,浴桶里的溫水都變涼了,明珊才昏沉沉地從桶里站起身,拿過毛巾隨意擦拭幾下,便草草裹上睡衣,她不敢太仔細去看自己的身體,怕又忍不住哭出來。
將盤上去長發放下來,明珊上床將自己裹進被子里,才叫小青進來收拾浴桶。
小青進來時,手裡拿著一個很精緻的琉璃瓶,小小一個,對明珊說:“這是大帥派人送來的,說是塗在傷口效果很好,小姐,你哪裡受傷了嗎?”
明珊搖搖頭,“放著吧。”
小青不好追問,隨手將藥瓶放到床頭,就轉身去收拾浴桶了。
明珊又往脖子里縮了縮,閉上雙眼假寐。
她不想擦藥,她連碰都不想去碰那個地方。
半睡半醒間,似乎感覺到有人坐在她的床沿,正在掀她的被子,明珊猛地睜開雙眼,就見床邊真的坐著一個身型高大的男人,她本能地想尖叫,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對方捂住了。
“是我。”男人低聲說。
明珊渾身僵硬,瞪大雙眼直直盯著他。
“我鬆開手,你別叫,行不行?”
許久,明珊才點點頭,男人便收回手。
“父親,你怎麼能來這裡?”她哽咽著問。
戚祺年心想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去哪就去哪,為什麼不能來你這裡!但嘴上還是解釋道:“我不放心,過來看看你,這葯你怎麼不擦?”
他拿起床頭那個琉璃瓶,一看就還沒開封。
明珊縮了縮肩膀,垂下視線,小聲說:“不…不用擦。”
“必須擦,不然明天你肯定起不來。”他今晚那麼凶,一連操了她兩次,不擦藥她那裡肯定要壞。
也不等她回應,他伸手便去掀她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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