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巨根頂到宮口,傅凰弓起腰,躲閃不得,再次挨操。
她氣若遊絲,“傅懷君……”
你、不、得、好、死。
傅懷君只當她嬌弱叫床,提起她雙腿,以絕對深插的T位,兇狠操干她嬌顫、緊窄的小嫩穴。
九淺一深,或淺或深,集中深插……
傅懷君變著花樣c傅凰。
她熬過最初的疼痛和恥辱,漸漸品到一絲性愛之歡。
每每她看清傅懷君道貌岸然的嚴肅面龐,快感就會被恨意取代。
僅僅半個小時。
在家中餐桌,她被所謂父親幾乎提起狂插,足足內射3次。
她好恨!
熟悉的汽車引擎聲由遠及近。
傅凰全身緊繃,頭皮發麻。
傅懷君卻興奮至極,再次頂胯,原本在她紅腫穴口摩挲的粗大龜頭,強勢破開小穴,闖入她年輕稚嫩的身體。
“嗯!”
傅凰拚命忍,依然叫出聲。
眉宇染紅,傅懷君說:“等你媽開門,記得叫床。”
傅凰連連搖頭,“不要……”
如果傅懷君成功洗腦寧秋,她孤苦無依,還怎麼報復傅懷君?
她不甘心!
可她該怎麼辦?
她深陷絕望,深呼吸,穴肉收縮,第一次用力絞吸他狂搗的大肉棒。
傅懷君爽了。
“你挺騷,我沒教你的技術,用得這麼熟練?”
傅凰聽得雲里霧裡。
直到他別有深意地捅了捅她,她才明白,她的抵抗,是他嘴裡她用來取悅他的技術。
傅凰好冤。
偏偏汽車引擎聲消失——寧秋應該停好車了。
她語速飛快,“爸爸,換個測試好不好?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
傅懷君扇她一巴掌,見她右臉高高腫起,快感愈強,“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
右臉火燒火燎地痛著,傅凰憋回眼淚,眼神悲涼。
傅懷君睡她,是喜歡她?
不。
他只是換種方式摧毀她,可能順帶享受下強姦、折磨她的快感。
她越反抗,他越來勁。
腳步聲逼近,傅凰豁出去了,大叫:“啊!爸爸,重一點!操死我!”
傅懷君驀地掐起她小臉,拇指掐紅她嬌嫩肌膚,“你從哪學的y言浪語?”
“唔唔唔!”
傅凰喘不過氣,也說不出話。
門外。
寧秋隱約聽到奇怪的聲音,站在台階,拿鑰匙的手頓了頓。
叫床?
傅懷君一反常態催她買年貨,是帶小三回家做愛,刺激她、挑釁她?
不會的……
這麼多年,傅懷君都潔身自好,絕不會突然出軌!
可那又是什麼聲音?
寧秋帶著疑慮,插鎖開門。
她邊脫大衣邊整理情緒,穿著拖鞋進門時,她神色溫柔,轉動的眼珠卻泄露真實情緒。
寧秋走到客廳,見傅懷君手持皮鞭,站在窗前。
她預感不妙,恰好聽到低低的啜泣聲。
她尋聲望去,只見她可憐的女兒跪在餐桌旁,右臉腫起,雙眼哭紅,渾身顫抖。
“傅懷君!”
寧秋氣急。
傅懷君不悲不喜,轉身,朝她揚了揚鞭子,“你也想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