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凰擦走眼淚,調整情緒,起身開門。
傅懷君側身進入她卧室,門半開,直接撩起她裙擺,看到她粉白無毛陰戶沾滿淫液。
他厲聲訓斥:“你騷不騷?”
傅凰恨他顛倒黑白,卻只能服軟:“爸爸,我腿疼,想休息再洗、再換……”
傅懷君薅住她後頸,輕鬆提起她,拽落礙事的打底褲和內褲。
傅凰掙動光溜溜的白嫩雙腿,“爸爸,關門……媽媽和弟弟會看見的……”
寧秋出門,傅麒卧室已鎖好。
傅懷君當然不會告訴她,無情地刺激她:“他們看清你這個小淫娃的真面目,不好嗎?”
“不好……”
傅凰猛烈掙扎。
傅懷君輕易提著她進浴室,直接用冷水沖淋她泥濘私處。
“好冰!”
她哆嗦著,肌膚髮紅,嘴唇發紫。
傅懷君扔開花灑,拽落裙子,嫌惡地說:“廢物!”
傅凰瑟瑟發抖,冰涼的腳趾蹭著有餘溫的裙擺。
傅懷君單臂扛起嬌弱少女,快步走到樓下餐廳,將她扔向餐桌。
傅凰摔懵了,小手亂揮。
突然“啪嗒”一聲,花瓶落地。
她坐起,慌張地看向滾到角落的花瓶:碎了。
他怒罵:“笨手笨腳!”
傅凰道歉,“爸爸,對不起。”
眉宇戾氣消失,傅懷君綳著臉,掌心分別握住她腳踝,扯開她兩條細腿,猩紅雙目盯緊她沖洗乾淨的小騷穴。
昨晚他c太狠,她流了處女血以外的血。
她睡著后,他給她洗澡塗藥。
一早,他繼續g。
現在仔細看,不見傷口。
真是天生挨操的淫娃蕩婦。
傅懷君拚命貶低傅凰稚嫩的身體,卻鑽研她每一寸肌膚。
他安靜太久,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傅凰害怕:“爸爸?”
“這才是第二輪測試。”傅懷君扔下她右腿,釋放硬挺多時的胯下之物,拉近她,直到龜頭抵著穴口,“等你媽回來,你叫床,才算合格。”
躺在餐桌被傅懷君C,傅凰就難以接受。
她本來就沒什麼食慾,這下估計吃不下晚飯了。
傅懷君居然還要她當著寧秋的面為他叫床!
傅凰拚命搖頭。
她越抗拒,他越喜歡。
從前,傅凰骨頭y,幾次挑戰他的權威。
現在他找到自己爽並且摧折她的方法,自然貫徹到底。
龜頭在濕軟穴肉碾磨,趁她下面裂開小縫,他適時頂入,同時高高提起她左腿,強勢深插。
“啊……”
傅凰痛叫出聲。
傅懷君根本不給她緩衝的時間,狠進狠出,像要操爛她的小穴,操壞她的子宮。
熟悉的裝潢令她清醒,她緊咬唇瓣,不再呻吟。
這是傅家,不是酒店。
聽他意思,寧秋暫時出門,那傅麒還在家。
傅麒下來圍觀,也是她難以想象的。
妻子隨時可能回來。
傅懷君越操越入迷,忽然深埋甬道,內射傅凰。
比在酒店操她緊窄的處女性,射得更快。
滾燙濃精持續灌溉,傅凰繃緊全身,被他捏緊的腳踝,抖得厲害。
傅懷君S完,雞8沒軟,繼續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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