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含住的同時,要主動的縮緊雙腮……像這樣……咕啾……嗯啾……」——隨即,在防火女那格外專註的神態中,卡露拉的聲音因為將肉棒含在口中而多少有了些許阻礙,那微微縮緊的雙腮以及在檀口中仍舊格外靈巧地撩撥著包皮系帶與冠狀溝的舌尖,讓灰燼忍不住低吼出聲——更兼她的手指比起防火女熟練得多,那靈活地上下捻弄著肉棒竿部,彷彿撥弄豎笛的手指,以及將指尖探向男人那繃緊的臀,開始靈活地撩撥臀溝的動作,都讓本就因為連續戰鬥而久未交合的灰燼那強烈的慾望被撩撥到了極限,可就在灰燼即將精關失守時,她鬆開了自己親吻肉棒的唇。
「防火女小姐……那麼,接下來,就請學習著我的技巧,試試看吧?」「好………那麼,灰燼大人……失禮了。
」俏臉上染滿了紅霞,但即便如此,防火女還是小心翼翼地低下了頭,將肉棒含納在自己的檀口中的同時,她沒有再立刻擺動腦袋,而是試著像剛剛的黑魔女所做的那樣,用吸吮的動作讓整個龜頭感到激烈的快感,她也試探著用舌尖的動作讓男人的肉棒更加舒服,只是剛剛被卡露拉舔弄過的肉棒因為少女的不夠熟練而多少顯得有些無感。
「這樣可不行哦,防火女小姐。
要像這樣……呼……仔細地用舌尖……沿著射出精液的洞口向下舔到系帶的位置,然後再捲起舌頭儘可能把肉棒包住——」——用麗人的耳垂,美麗的黑魔女用不失優雅的動作開始了演示;首先是用牙齒輕輕咬住麗人的耳垂,而後是上下掃弄,最後,將香舌微微捲起,用舌面反覆刺激著防火女敏感的耳垂;這樣的動作比起教授防火女親吻舔弄的技巧,更像是單純的調情。
但平日里和灰燼的交合總是以自己被激烈的侵犯到絕頂告終的防火女,並沒有過調情的經驗;麗人那本就緋紅的俏臉上因為耳垂被襲擊而更加紅了幾分,而原本只是不住漏出「咕啾,咕啾」的水聲的粉唇間,也漏出了些許淫靡的喘息。
「不過,如果這樣還不夠的話……防火女小姐,也可以試試深喉口交哦。
畢竟,要讓灰燼大人一直記住你,沒有足夠激烈的快感可不行呢。
」她的笑聲里含著難得的些許愉快,在地下監牢中慘遭凌辱的她,此刻在這對稱得上善良,又給予了她拯救的男女身側,內心裡身為魔女的惡作劇情緒便佔據了上風。
畢竟,儘管魔法流變不止,但除來自於大帽子羅根的結晶法術以外,那位擁有魔女之名的烏拉席露的美麗公主,似乎便是個格外熱愛惡作劇的存在,為了好玩,排解孤獨,她發明了許多直到現在還流傳著的有趣魔法。
「嗯……啾……深喉……是……」顯然防火女並不多麼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她含著男人的肉棒,含混不清的發問,而黑魔女盈盈起身,跪坐在防火女的身後,而後,用自己酥軟的身軀貼上了麗人的裸背,她並未脫下那令她顯得高深莫測的黑色魔女帽,帽子垂落遮擋住她的表情,只有卡露拉的聲音仍舊顯得富有磁性且誘惑。
「放鬆身體……然後,像………這樣。
」伴隨著卡露拉的低聲,麗人的手指捏住了防火女那小巧的乳尖,她已經相當習慣侍奉其他人——似乎那污稷的地下監牢中的獄卒,除了男性還有女性;因此,那靈活的指尖以彷彿彈奏七弦琴般格外靈巧的動作,在麗人的乳尖上往複撥弄,恰到好處地撩撥著防火女那敏感的粉色乳首;本能地,麗人想要將肉棒吐出,可看準了防火女的小嘴因為悲鳴聲而大幅度張開的時機,卡露拉的嬌軀壓在了她的後背上,而後,迫使著防火女的身體將灰燼的男根整個吞沒。
「嗚咕……咳……哈啊!」高聲悲鳴著,縱然被眼罩遮擋住雙眸,灰燼還是能夠清晰地看到防火女的一雙玉手本能地攥緊,可他沒有餘力去阻止卡露拉,因為伴隨著麗人的咳嗽而本能收緊的口腔與喉管,帶給他幾乎不亞於插入小穴的美好體驗。
「——可不能就這樣吐出來哦……你看,笨蛋弟子都快要被爽到喊出聲了。
努力做吞咽的動作吧………」卡露拉低聲地指揮著少女的唇齒奉仕,而防火女則努力上下搖晃著腦袋,香腮上沾上汗滴的同時,那素白的脖頸也因為肉棒的深喉插入而略微顫抖起來,每一次龜頭闖入喉管中,都頂出些許凸起的痕迹。
本就在卡露拉靈巧的口交中接近了頂峰的灰燼,在防火女努力上下擺動著持續深喉的動作侍奉下,很快,也就抵達了今日的第一次射精。
「咕噗……咕咳………咳……咳咳咳!」伴隨著激烈的咳嗽聲,防火女的嬌軀顫抖著,將肉棒吐出的同時,一併吐出的還有自己的唾液和在口中拉出絲線的白濁,縱然她相當努力地想要將精液咽下,但在深喉中的激烈黏稠感卻讓她本能地咳嗽,而想要安慰自己心愛的防火女的男人,也因為卡露拉主動的清理口交而又一次攥緊了拳頭,忍耐起那激烈的快感。
「笨蛋弟子………咕啾……要是覺得太激烈了……就告訴我………畢竟給那些快要活屍化的獄卒口的時候……啾嚕……要是不用全力,他們就會覺得我在偷懶,然後再用烙鐵給我來上幾下。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卡露拉的動作卻相當溫柔,在將肉棒上殘存的精液和唾液舔舐得王王凈凈之後,她小心翼翼地將肉棒吐出,而後用手擼動著那仍舊稍微有些委頓的男根,直到它又一次在麗人的手中重振雄風。
只是她並沒有自己掀開裙裝坐上去,只是將那頂魔女帽微微抬起,向著一旁臉色微紅的防火女挑了挑眉。
「被笨蛋弟子騎慣了的話,也要偶爾試試騎對方,對吧?」她勾起嘴角笑,「對不死人來說,只有強烈的念頭才能一直維繫下去;所以那些獄卒就算是已經活屍化到忘了怎麼用鑰匙,還是會用烙鐵去折磨每一個他們看見的活物,大概是因為跟著教宗沙力萬混,一輩子也就只有折磨人的時候能過得爽快。
所以………為了不忘掉你們彼此,在這裡創造些強烈的念頭會比較好哦?」——是啊,灰燼想道。
獵王者的使命已走過大半,當初火再度燃起,她也不會再作為自己的防火女了吧? 更令他感到恐懼的是,他將進入那危機四伏的洛斯里克城,直面最後的薪王………他會死去多少次?無論自己死去多少次,她還是會記得自己,可自己若是還僥倖存留得性命,又還能記得她嗎? 他不願意忘掉。
「灰燼大人……」——即便如此,只知侍奉眼前的男人的防火女,仍舊羞恥地低下頭,像是在請求眼前的灰燼大人的命令。
大概在她看來,女上位多少算是僭越;灰燼想到這裡,向眼前的麗人伸出了手。
「這是我的命令。
騎到我的身上來……讓我舒服起來吧。
」小心翼翼地,防火女那一雙修長溫軟的玉腿張開,短暫地停在男人的肉棒之上,保持著蜜唇相觸的姿態;作為助攻的卡露拉,則又一次輕巧地伏跪下嬌軀,用纖纖柔荑扶住男人的粗大陽物,讓那膨脹的龜頭一寸寸地沒入到透濕的蜜壺之中,而伴隨著肉棒一寸寸沒入,灰燼感到比以往更加激烈的阻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