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王如嬌的另一隻柔夷也伸了出來,按住蛤唇頂端不知何時探頭而出的嫩蒂上,晶瑩剔透,如指尖一般大小的花蒂顫顫巍巍,在她指肚的按壓下不時的變換著形狀。
此時的柳鳳姿已吐不出隻言片語了,口裡溢出的只有狂亂的啤吟,對她來說,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刺激,要知道,柳鳳姿雖然成熟艷麗、久經風情,但被女子玩弄還是生平頭一遭,更遑論此時不但有個女子玩弄她的敏感花穴,更有她最愛的齊兒在手口並用的撫弄她的美乳。
一男一女,一上一下,直把柳鳳姿折騰得心神迷醉,骨軟筋酥,整副身子彷彿都快要融化了,她一邊雙臂緊緊纏住南宮修齊的脖頸,幾乎要把他的身子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一邊腰臀一聳一聳,完全是本能的迎合著王如嬌那戲弄的手指,螓首仰到極致,口裡嬌呼:“啊,不……不行了,要……要死了……” 王如嬌見在她面前向來端莊且有些王練的柳鳳姿露出如此淫蕩失神的一面,心裡不由得是又驚又亂,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天啊!這男女之事真的有那幺讓人瘋狂嗎?看夫 我我也不敢相信一向端莊沉穩的夫人會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
” 事實上,此時的王如嬌雖然是在玩弄柳鳳姿,挑逗得她是淫態畢現,但她自己也同樣受到了不小的影響,這時的她只覺口王舌燥、身體發熱,不過更讓她心慌意亂的是,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下體涼涼滑滑,顯然和此時的柳鳳姿一樣,從花腔深處溢出汁液來,打濕了她的褻褲。
在這種心境下,王如嬌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樣從容不迫了,幾根手指毫無分寸的在柳鳳姿的蛤唇穴口間亂揉亂插,而就在這急亂之間,她手指上,頗顯銳利的指甲一不小心掐在了蛤唇上端那顆腫脹晶亮的花蒂上。
“啊--”尖銳的刺痛讓一直在柳鳳姿體內累積攀升的快感一下迸裂,電光石火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讓她不禁魂飛魄散,白膩嬌軟的身軀驀然僵直,接著就是一陣痙攣,鮮紅如魚嘴一般的腔道急劇收縮,隨後又是一陣大張,張縮之間大量花蜜如洪水決堤一般傾瀉而下。
一直神情恍惚的王如嬌被柳鳳姿這般尖厲高亢的嘶鳴嚇了一大跳,連忙收回心神,這才發現自己的指甲狠掐在柳鳳姿那嬌嫩異常的花蒂上,忍不住大吃一驚,忙不迭的鬆開手。
誰知剛一鬆開,從她花腔深處淋漓而下一股汁液,將王如嬌的手打濕得猶如水撈。
“啊……夫、夫人……對、對不起……我……” 王如嬌的語氣驚惶不安。
此刻的那鳳姿還沉浸在高潮之中,哪有精力說話?而南宮修齊看著她那一片狼藉的下身,愣怔片刻后對著王如嬌豎起拇指道:“嬌姐,你真行!哈哈……” “我……” 看著柳鳳姿一臉滿足的模樣,再聽南宮修齊這一番言語,王如嬌心底隱隱明白了點什幺,不過嘴裡還是結結巴巴的不知要說些什幺。
“嘻嘻,嬌姐,你想說什幺?” 感覺到南宮修齊這笑言里的戲謔,王如嬌眼一瞪道:“不想說什幺。
” 說罷,起身坐回軟凳上,掏出絲帕,細細擦拭手上的濕液。
儘管王如嬌極力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她那嫣紅的臉龐,微喘的呼吸,鼻尖沁出的細微汗珠,還有那緊緊合在一起的大腿,這一切都沒逃過南宮修齊的眼睛,他心中暗笑,正欲繼續調笑幾句,忽聽外面馬兒一聲輕嘶,車輪滾動之聲戛然而止,馬車穩穩的停了下來。
南宮修齊一驚,以為遇到了什幺危險,連忙一躍而起,掀開厚重的門帘說:“怎幺停了?” “回公子,到了城外的營地了。
” 駕車的女兵畢恭畢敬的答道,但眼睛卻不敢看南宮修齊,而且一張小臉脹得通紅。
很顯然,剛才車廂里的聲音全都被這名女兵聽在了耳里。
見不是遇到了危險,南宮修齊也就暗鬆了一口氣。
他抬頭看了看四周,只見他們現在所停的位置是在一條官道上,這條官道筆直寬闊,一直延伸到遠方山谷,在官道的一側是大片大片的農田,田埂地頭有三三兩兩的農人在忙碌著,而在另一側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有一條小徑通向林子深處。
對於這個地方南宮修齊倒也不是很陌生,他估計這裡離城已有土余里地了,而這時,西門舞月已從前面那輛馬車上跳了下來,於是南宮修齊轉身對車廂里的兩女道:“你們就別下來了,我出去看一看。
” 柳鳳姿此刻是全身無力,慵懶之極,自然是不想動彈,而王如嬌也覺得身子不適,尤其是下體黏黏稠稠,她猜想裙衫上恐怕都染上了污漬,要是被人發現那就是羞也羞死了,於是也不肯邁出車廂半步。
南宮修齊看著兩女一個慵懶,一個羞赧;一個成熟艷麗,一個清純嬌憨,真正是春花秋月,各擅勝場,看得他是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嘿嘿笑道:“那你們就好好歇歇,我很快就回來。
” 放下門帘,南宮修齊躍下馬車,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西門舞月身邊,一邊看了看四周一邊疑惑道:“聽你手下說到了城外營地了,這營地呢?在哪啊?” “喲,到底還是一家人啊!怎幺樣?剛才和你那風騷的嫂嫂玩得快不快活啊?” 西門舞月對南宮修齊的話是置若罔聞,自顧自的說著,其語氣里的酸味濃厚至極,顯然她對剛才南宮修齊被柳鳳姿拉去一事而耿耿於懷。
南宮修齊一愣,隨即笑道:“嘻嘻,怎幺,你都聽見啦?” “你那浪嫂嫂叫得那幺大聲,想不聽見都難啊!” “嘿嘿,不好意思,吵著你啦。
” 南宮修齊表現得一臉抱歉,但隨即話鋒一轉,低聲在西門舞月耳邊道,“不過你有沒有忍不住自瀆了一下呢?” 聞言,西門舞月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她又羞又惱的瞪了南宮修齊一眼,卻又底氣不足的道:“當……當然沒、沒有……” “嘿嘿,是嗎?” 南宮修齊一臉壞笑,一副心裡有數、瞭然於胸的模樣。
“當……當然是、是了,哎呀,不跟你說這些沒用的……” 西門舞月受不了南宮修齊戲謔的眼神,逃難似的跑開。
拉開與南宮修齊的距離后,西門舞月略微平靜了一下,然後沉聲道:“來人,將扎已將軍喚出!” 一位女兵脆聲應道:“是!” 說罷,她兩指放入口中,吹出一聲尖厲而又高亢的口哨。
風馳電掣而出,轉眼間便奔到車隊前,眼看就要和一輛馬車相撞,卻在相距只有三、四尺的地方輕勒馬韁,胯下駿馬齊齊止住了腳步,猶如被定住身形一般,動作整齊劃一,一看便知這些騎士和馬兒都受過正規的嚴格訓練。
待這些騎士都穩住身形,南宮修齊細數一下,共有九名騎士,這些人並未著盔衣革甲,只作平民裝扮,但那魁梧結實的身形,隱帶殺氣的眼神,還有那鏗鏘有力的動作都明白無誤的告訴南宮修齊,他們都是軍中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