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大漢的快速交貨惹得同伴一陣嘲笑,大漢也有些掛不住顏面,臉色漲紅的一邊提褲,一邊猶自嘴硬道:“我、我太久沒碰女人了……所、所以一時沒……沒忍住……” 旁邊的那些大漢又是一陣大笑,這時抽到第二的大漢早已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捏住容娘身前那對綿乳,狠命地搓揉,豐滿綿實的乳肉很快便留下了縱橫交錯的指印。
容娘螓首亂搖,哭喊道:“不要……別,好……好痛……” 這名大漢的肉棒尺寸比前一名大漢小了一號,而容娘花腔里還留有前一名大漢射出的白漿,因而這名大漢的動作之粗暴雖然不輸前一名,但帶給容娘肉體上的痛苦卻大大減輕。
容娘的“印籠”花穴其特性就是肥厚綿軟、彈實如膠,不過其收縮性就欠缺了一些,所以當她的花穴被前一名大漢的大肉棒撐開后,短時間內就難以恢復緊實的狀態,而後一名大漢的肉棒又比較小,因而刺激性遠不及前一名大漢。
這名大漢接連幾下盡根急聳,然後得意地朝前一名大漢看去,那大漢哪裡知道容娘這個“印籠”穴的特性?還道自己持久性真的不如他,心中是又氣又窘。
容娘的肉體疼痛儘管比之前減輕了不少,但在被強姦之下,她哪裡能生出半分情慾,花腔里的花液自然是點滴皆無。
在大漢一連抽了近百下之後,她花腔里的白漿逐漸被帶出,腔底又一次漸漸地王燥起來。
花腔里火辣辣的疼痛讓容娘眉頭緊鎖、冷汗頻冒,忍不住低泣道:“輕……輕點……奴,奴家真……真的好 捏乳峰,峰頂的兩顆蓓蕾已經被蹂躪得又紅又腫,猶如兩顆熟透的紅棗。
容娘自知多說無益,只得痛苦地閉上雙眼,咬牙苦撐,驀然,她只覺腔底一熱,一股熱液噴洒在腔底,她知道這個人泄了,心頭感覺一松。
可是還沒等她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又一個沉重身子趴在她身上,此人身形龐大,壓在她身上幾乎讓她感覺喘不過氣來,而且此人宛如野人一般,身上汗毛濃密,又長又硬,扎得她嬌嫩的肌膚上隱隱作痛,更讓她痛苦的是此人一來便要吻她,那臭烘烘的嘴幾乎讓她喘不過氣去。
“嗚……不、不要……” 容娘螓首急擺,兩條粉臂死命地推,卻難以撼動此人分毫,不過就在這時,容娘的身子猛然一僵,所有的反抗在剎那間全部消失。
原來,容娘此刻感覺下體被一根燒紅了的巨鐵撐滿,花腔里的肥厚嫩肉被完全擠開,彷彿要將其搾出油來,碩大龜頭吏是直抵花心。
很顯然這名漢子的肉棒相較於前兩名是最為碩大的,若他是第一個強暴容娘的人,容娘恐怕會痛得暈死過去,但現在帶給她的感受就恰恰相反了。
這一次又有了前一名大漢精液的潤滑,這名大漢的巨棒插入並沒有帶給容娘多大痛苦,只稍微感覺有些脹痛。
而且,由於此人的肉棒夠長,一下抵住了花腔深處的一處嬌嫩,容娘只覺痛中帶酸,讓她嬌軀一下難以動彈,王燥無比的腔底居然有了一絲濕潤。
此漢一手托住容娘的玉股,使之竭力向上,與自己的腹部密切貼合,另一隻手曲指不停地彈擊玉蛤上方那被一層粉嫩包皮裹著的嫩蕊,同時腰部不見絲毫停歇,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著,每一次都頂在那處嬌嫩之上。
漸漸的,容娘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消失了,檀口裡不時地溢出一絲微弱的啤吟,任誰也聽得出這啤吟聲里已經沒了痛苦,而是屬於床第之間的歡愉聲。
就在這時,容娘忽然聞到一股腥臭味。
與此同時,一個軟中帶硬的東西在拍打著自己的臉龐,容娘睜眼一看,一根紫黑的肉棒正在她眼前搖頭晃腦。
容娘意識到什幺,可還沒來得及做出什幺反應時,她便覺得臉頰一痛,檀口不由自主地大張,那根腥臭肉棒趁機擠入她的口中。
“媽的,老子等不及了,給老子好好吸一吸,若敢咬,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 說著,這個漢子便雙手固定著容娘的螓首,下身用力向前挺動,直入她的喉嚨深處。
“嗚嗚……” 強烈的嘔吐感讓容娘痛苦不堪,臉部幾乎扭曲。
這時,正在花穴抽插的漢子將容娘的身子反轉過來,使她由仰躺改為跪趴,這種姿勢極易深入,而且從背後看去,視覺極為愉悅,只見她的兩瓣圓臀大如銀盤,光潔無瑕,在兩瓣圓臀間的狹長溝里隱藏著一個精巧的褐色小孔,小孔周圍褶皺無數,但只要他用力將兩瓣圓臀分開,褶皺便被拉開,宛如一朵盛開的菊花! 眼下這一幕可謂淫靡不堪,容娘猶如一隻母犬般的跪趴在桌子上,而在桌子兩邊各站著一名男人,分別位於她的前後。
在她後面的那名大漢兩手使勁地掰開她的圓臀,一根黑色如面棍的肉棒在她艷紅肉穴里快速進出,進出間,肉棒由王爽變成了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繼而像蜜塗,最後簡直猶如水洗,不但將漢子阻囊打濕,就是時時緊貼的臀腹也變成了滑膩膩的一片。
而站在容娘身前的那名漢子雙手則狠命地揪住她的秀髮,迫使她蠑首高高仰起,那根紫黑肉棒在她紅唇間時隱時現,大量唾液從她的口角流出,同樣將漢子的肉棒浸濕一片。
此時對容娘來說,歡愉大過了痛苦,淫蕩的天性被漸漸激發出來,臀部開始主動搖動,套弄著肉棒,而檀口裡的小舌也開始了舔吸纏繞,掃弄著馬眼。
被這淫靡的一幕所刺激,屋裡的那些大漢個個呼吸粗重,眼色血紅,活像一個個待人而噬的野獸,有的甚至開始了自瀆。
這時候,陳捕頭也開始按捺不住了,他怪笑一聲,轉身面對苑玉荷,然後抓住她的衣襟,向下一扯,只聽一陣布帛碎裂之聲,淺紫色的銀紋百蝶穿花式的上衣被撕下來半邊,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肚兜和脖頸間大片雪膩肌膚。
苑玉荷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只有絕望地閉上眼睛,等著人生最黑暗的一刻來臨,然而就在這時,耳邊卻傳來了陳捕頭的慘叫聲,苑玉荷心裡一震,連忙睜開眼,只見那位宮公子如神兵天將般站在她面前,而陳捕頭卻已倒在不遠處。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些大漢全都愣住了,就連苑玉荷及秦子風都沒明白這是怎幺一回事,只有容娘依舊沉浸在肉慾中,渾圓肥碩的臀部聳動如常,螓首也在前後擺動,一雙眸子緊緊閉合,對外面的事情恍若未聞。
一時之間,偌大的屋裡只有她的吸啜聲以及花穴里的水漿擠壓之聲。
這時,虛空中又響起一聲清脆的骨骼咬合之聲,苑玉荷只覺一陣疼痛,隨後下巴便恢復了正常,原來,南宮修齊趁大家都愣神的工夫飛快地將她的下顎接上了。
“謝……啊……小心……” 苑玉荷剛出聲道謝,卻見南宮修齊身後的陳捕頭不知什幺時候站了起來,手持利刃,步伐踉蹌沖了過來,不由得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