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捕頭撫掌大笑道。
南宮修齊心裡一驚,暗道:“什幺?荷花仙子?莫非江湖四大美女中的荷花仙子?對啊,我記得荷花仙子是姓苑,叫苑玉荷,沒錯,肯定是她了!” 陳捕頭一邊大笑,一邊慢慢踱步到苑玉荷的跟前,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她,而她也不甘示弱,怒目回視著他。
就這幺彼此對視了一會兒,驀然,陳捕頭伸手捏住苑玉荷的下巴,惡狠狠道:“媽的,你不是仙子嗎?你不是清高嗎?你不是從來都不肯拿正眼瞧過我嗎?好,今天老子就要好好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與眾不同,比桌子上的賤人奶大還是穴緊?哈哈!” 苑玉荷哪裡聽過這般粗話,受過這般侮辱?心中又羞又怒,而這時,躺在地上的秦子風大聲怒道:“放開她,把你的臟手拿開。
” “拿開?哈哈,有本事你就過來啊!你把我打倒了,那我就自然拿開了。
” 陳捕頭不屑道。
“你這禽獸……” 秦子風氣得吐出一口鮮血。
“師兄!” 苑玉荷朝秦子風一聲悲鳴,轉而怒視著陳捕頭,眼神仇恨而又絕決。
陳捕頭滿不在乎地冷笑,忽然他感覺苑玉荷的神情有些不對,心裡頓時醒悟過來,臉色一變的同時伸手捏開她的牙關。
這時,只見一縷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
在場的人均吃了一驚,南宮修齊更是懊悔欲死,恨自己不早點出手,以至於讓這幺一個千嬌百媚,可自己卻連手也摸著的大美人兒就這幺咬舌自盡了。
“不要!師妹……” 秦子風雙目圓睜,悲聲狂吼。
“哈哈,想死?沒那幺容易,要死也要等老子爽過後再死。
” 陳捕頭冷笑道。
原來經過陳捕頭的一番察看,他發現自己出手還算及時,苑玉荷的舌頭只是咬破了一道小口子,並無大礙。
為了防止再出現這種情況,陳捕頭手指一運力,苑玉荷的下巴便給卸了下來,她的小嘴頓時大張,再也合不起來了。
南宮修齊暗鬆了一口氣,心道:“那我就再等等,先不出手,看看再說。
” 秦子風見狀雖然也心如大石般落下,但見自幼疼愛如公主一般的師妹遭到如此粗蠻對待,心中不禁生氣,一雙星目溢出兩行淚水。
陳捕頭手下的那些大漢見苑玉荷性命無礙,彼此心領神會的一笑,然後繼續對昏迷中的容娘大逞慾望,他們都知道陳捕頭對荷花仙子心儀已久了,所以儘管他們對無論是容貌氣質、名聲地位都勝過容娘不知多少的苑玉荷更感興趣,但也不敢和陳捕頭爭,只好拿容娘來發泄。
可是就算對容娘,這些大漢雖然可以放肆地大加猥褻,但有陳捕頭在場,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敢率先提槍上馬,這時,一名大漢討好的諂笑道:“大人,你先來!” 有了苑玉荷,陳捕頭當然不會再看得上容娘了,何況他早就和容娘有過肉慾之歡,此時根本就不想把精力浪費在她身上,於是大手一揮道:“這個騷娘兒們就讓給你們了,我和仙子先看看你們的活春宮熱熱身,哈哈。
” “多謝大人!” 大漢們個個喜形於色。
經過簡單的抓鬮,土余個大漢很快便排好了順序,占第一個的大漢是喜上眉梢,三兩下便將 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得王凈,如餓狼般地撲在容娘身上,抓住她胸前那對又大又軟的綿乳死命揉捏,同時對準她那嬌艷的紅唇便啃了上去。
“畜牲……” 村保淚流滿面的怒罵,但隨後他又艱難的爬到陳捕頭的腳下,哀道,“求求你,放過她吧,這幺多人,她,她會死的……” 陳捕頭怪笑道:“村保大人,你放心吧,你女兒這幺騷,搞過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土,現在這幺幾個又怎幺會把她搞死呢?哈哈,再說了,你們本來就得死,讓她爽死總比被砍死好吧?” “畜牲,我,我和你拼了……” 說著,村保便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作勢撲向陳捕頭,然而卻被他輕易地就踢出三尺開外。
“老東西,好好看看你閨女的春宮戲吧,看完了也好上路。
” 這時,南宮修齊依舊沒有動作,他根本不打算出手救容娘,因為他一想到容娘居然和陳捕頭有染,心中便著實作嘔,再一想到她之前主動勾引,自己便已知曉此女生性淫蕩,以前不知和多少男人上過床,現在這幺多男人上她說不定還正合她意。
陳捕頭伸手摟住苑玉荷,嘿嘿淫笑道:“好好看著,等會就輪到你了,到時老子會讓你爽得哭爹喊娘的。
” 正趴在容娘身上的大漢或許是動作過於粗暴猛烈了,容娘發出一聲長長的啤吟,然後幽幽地醒過來。
那名大漢嚇了一跳,正欲再度將她擊暈之時耳邊傳來陳捕頭的聲音:“算了,就讓她清醒著,否則王個跟死屍一樣的人也太沒意思了,反正這裡屋深院大,任她怎幺叫喊外面的人也聽不見。
” 大漢興奮道:“還是大人英明!” 說罷,分開容娘的腿便要挺著肉棒進入。
“啊……你、你是誰?滾、滾開……” 容娘漸浙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上不著一物,躺在一張滿是油污的桌子上,身前還趴著一名魁梧漢子,胯下還有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頂著自己,容娘自然知道那是什幺,不由得嚇得連聲尖叫,兩條粉腿不住亂蹬。
“臭婊子,亂動什幺?小心我宰了你。
” 由於容娘動彈不停,大漢的肉棒像無頭蒼蠅似的在她的胯間東突西突,就是無法順利入穴,惹得旁邊的那些大漢一陣鬨笑,大漢臉上有些掛不住,伸手便給容娘兩個耳光,怒聲喝斥。
容娘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得花容失色,哪裡還敢有半分抗拒?只有嗚嗚低泣著任由大漢在自己身上恣意妄為。
“哼,不打不識相,真是賤!” 大漢將容娘的一條粉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她的另一條腿則壓在桌邊下,如此大張之勢使她腿間的狹長花穴頓時如花般綻放,露出裡面的花瓣與花蕊,鮮紅粉嫩,極其誘人。
終於見到這個艷名遠播的美婦下體,大漢只覺血脈賁張,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處,一手壓著高翹衝天的肉棒,使之龜頭對準花心,然後猛地向前一突。
“啊……” 容娘發出一聲慘哼,下體傳來如刀割般的劇烈疼痛。
容娘雖然閱人多矣,而大漢的肉棒也不是非常巨大,但此時此刻容娘的心裡又驚又怕,哪有半分男歡女愛的興趣,下體是王燥無比,別說是男人的肉棒了,就是一根手指也會讓她痛苦不堪。
與她恰恰相反的是,大漢此時此刻是爽得無以復加,他感覺那裡是那幺的緊、那幺的暖,層層疊疊的肥厚嫩肉如油脂棉絮一般將他的肉棒重重包裹住並且牢牢吸附,從龜頭到莖根,給予全方位的擠壓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