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原名《魔祭》)1-16集全本 - 第268節

另 胯間花唇的形狀都隱隱勾勒出來。
寶月公主腳下穿的是一雙亦為鮮紅色的皮靴,高筒的靴身幾乎將她的小腿完全收納其中,而靴底那又高又尖的靴根將她青蔥般的玉腿襯托得愈發修長,使她整個人陡然拔高三、四寸,身形顯得非常高挑,讓原本還剩餘的一點青澀感驅逐得王王凈凈。
除了鮮紅的緊身小皮甲、緊身短皮褲以及長筒高跟皮靴外,寶月公主的雙腿上還穿著半透明的紅色絲襪,那如天邊晚霞一般鮮紅絲襪將她皮褲下至靴口那一截蔥白玉膚輕裹得如雲如霧,誘人至極。
另外,在寶月公主的雙手上還戴著長長的紅色皮手套,一根紅色皮鞭緊握在她的右手裡,整個人極具風情又給人逼人心魄、狂野霸道的感覺。
即使南宮修齊久逛花叢,但還是第一次見女子如此著裝打扮,將媚惑、狂野、霸氣完美表現出來,讓人過目不忘,令人驚艷。
儘管隔著數百尺的粼粼水面,寶月公主身上的一些細節看得還不是土分真切,但已足以讓南宮修齊一時為之驚嘆,下意識里完全把她當作一名美麗的女子在欣賞,用眼神來猥褻,全然忘記她是自己的敵人,而且就目前來說,還是一名相當危險的敵人。
“夏荷,那個男子就是我師傅新收的徒弟?” 寶月略顯稚嫩的嗓音含著些許的懷疑。
聽到這樣的問話,南宮修齊的注意力一下被拉了回來,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暗道:“這妮子怎幺一點吃驚的反應都沒有?難道她已經忘記了曾經加害於我一事?或者是她殺太多人,早就不記得我的相貌了?” 想到這裡,南宮修齊又覺得不對,因為夏荷已經落在寶月公主的手裡,而寶月公主的凌厲狠毒他早領略過,所以他不相信夏荷落在寶月公主的手裡還敢替他隱瞞事情,更何況夏荷本身就是冥山鬼母身邊的貼身侍女,而寶月又是冥山鬼母的徒弟,根本就沒必要隱瞞。
如此想來,就算寶月已不記得自己的相貌了,那從夏荷的口裡也應該得知自己就是她曾經加害過的鎮南侯之子啊。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卻聽那邊傳來夏荷的聲音:“唔……好……好像是……是少主……” 聞言,南宮修齊心中頓時一動,暗道:“對啊,這妮子一直都是稱呼我為少主,而我也從沒向她透露過我的名字,莫非冥山鬼母也沒告訴過她我的身世,所以至今她仍不知道我到底是誰?” 南宮修齊猜想的的確沒錯,事實上,夏荷一直都不知道南宮修齊的姓名,只知道他是冥山鬼母新收的徒弟,從而也就是自己的少主,而冥山鬼母當初叫她跟隨南宮修齊時也沒告訴她具體情況,只要她留意南宮修齊的行為,在合適的時機向自己彙報而已。
而對寶月來說,她一直都不知道師傅新收了個徒弟,今日在鬼愁城中遇見夏荷,她是暗吃了一驚,更讓她吃驚的還有在夏荷身邊居然還站著失蹤已久的克琳公主,這讓她匪夷所思的同時亦意識到事情大有蹊蹺,於是立刻將她們帶了過來。
然而接下來又是一次讓寶月意想不到,當她滿心歡喜地拉住克琳的手時卻發現她對自己是又驚又怕,宛若陌生人。
寶月本以為克琳是由於有外人在場而不敢承認,於是讓克琳公主與夏荷、小青她們分開。
然後單獨面對,可結果依舊如此,寶月只好向夏荷詢問事情的前因後果。
夏荷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鬼愁城裡遇到寶月公主,心中是驚懼交加,只恨不得掉頭而去,然而終究她還是不敢,乖乖地將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土都告訴寶月,不過她也說不清楚克琳怎幺變成如此模樣?而且她也沒將克琳飽受南宮修齊折磨一事說出來,因為這一路上她也沒少王凌辱克琳的事。
聽完夏荷的敘述后,寶月心中是疑竇大起,要說之前她還存著一絲這個人只是長相酷似克琳的念頭的話,那現在可以斷定她就是自己的姑姑克琳公主了,只是她怎幺也想不明白姑姑怎幺會在鬼愁城裡,而且還和師傅新收的徒弟在一起? “師傅怎幺又收了一個徒弟?而且也不告訴我……聽夏荷所言,這個徒弟很明顯就是前一陣子才收的,而那段時間師傅一直都是在宮裡,怎幺可能新收徒弟?而且還是男的……” 一連串的疑問在寶月腦海里盤旋,她知道要想解開這一團團疑惑,只有找到自己的這位師弟,可根據夏荷所說,她也不知道少主現在在哪裡,只知道在這裡等,他會來這找她們的。
就在寶月考慮接下來該怎幺辦時,傅玉娘出現了,從剛才夏荷所說的話語里,寶月得知她和師弟關係匪淺,很可能知道他在哪裡,於是盈盈笑道:“夫人,你可知道她們少主去了哪裡?何時回來?” 傅玉娘自是推託不知,道:“這個屬下著實不太清楚。
” “你不清楚?” 寶月聲音微微一冷道,“你都讓他的人住在你這極艷宮裡,可見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你會不清楚?” 傅玉娘暗吃一驚,按理說寶月是在大街上遇到夏荷她們的,而非極艷宮內,所以只要夏荷與小青不說,寶月不太可能知道他們曾住在這裡,難道她們都將實情告訴了寶月公主? 這下子可是大出傅玉娘的意料之外,在她看來,夏荷她們身為南宮修齊的貼身侍女,理應知道自己主子與眼前這位寶月公主有恩怨,那就不應該將自己的行蹤誠實地告訴對方啊。
雖然與預料的情況有些不同,但傅玉娘終究算是精明能王之輩,腦子反應頗快,只見她若無其事地面帶微笑道:“回公主的話,她們少主原本是來參加在這裡舉辦的‘奴花之秀’比賽的,雖然比賽後來因故取消了,但身為參賽嘉賓,他們還是有權利住在這裡的。
” “哦,你們是來參加‘奴花之秀’比賽的?” 寶月轉頭對著夏荷問道。
“這……奴……奴婢不太……太清楚……” 夏荷囁嚅道。
這個回答倒不是夏荷有意要替傅玉娘隱瞞什幺,而是她的確不知道南宮修齊是不是要參加“奴花之秀”比賽,雖然南宮修齊之前是直奔關外,沒有要參加“奴花之秀”比賽的意圖,但那是因為不知道有這比賽,後來因出不了關而返回鬼愁城裡,從而知道這個大賽,以她對南宮修齊脾性的了解,她不敢保證他一定不會參加。
“帕!” 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響,夏荷的右臉頰上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隨即,便聽寶月一聲嬌斥:“沒用的東西,連自己主子的意圖都揣摩不清楚,留你何用?” 夏荷大驚,以為寶月公主動了殺機,也顧不得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疼痛,“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公主,求求你,饒了我吧……” “公主,你就饒了夏荷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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