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有一位女友像她這樣,如此敢於和懂得撩撥我這方面的癖好。
她也告訴我一些在我們分手期間發生的故事,原來她在有那個男人的同時,竟然還有過插曲並和數個男人曖昧,並在一夜借著幾分醉意被其中某個男人帶回家脫光了摟著睡了一晚,僅僅因為大姨媽沒完全結束而以身免。
而且與男二號不同的是,由於沒有經歷因與我複合而帶來的「分手」,她與他仍互相保留相當的好感。
男三號名字里有一個瑜字,她跟我談他的時候就叫他瑜。
和好后大概半年,有一次去某個汽車酒店開房,房間很有特色,天花板正對大床上方,是拼接的玻璃鏡子。
我把婕雙手捆在床沿,婕惶恐而期待地看著我,入戲得很。
「把雙腿分開抬起來。
」我命令道,床邊的攝像機記錄著這一切。
她順從地照做,兩條修長的玉腿大開高舉,將芳草中的蓬門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中。
我欣賞片刻,冷不丁道,「你真賤。
」「哦……」婕閉目咬唇,向另一邊側過頭去,像是無顏繼續面對我。
「男人讓你王嘛你就王嘛,對不對賤貨?」我冷冷地道。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是的」,她帶著哭腔道,緊繃的雙腿輕輕顫抖像是不堪羞辱想要放下又不敢。
我站在床上,一腳踩在她美麗的臉上,她嗚咽了一聲,口中道,「主人!」我不說話,只用腳掌碾她嬌嫩的臉蛋,她的肌膚連同髮絲給我腳底奇妙的觸覺,隨著我的動作她說不出話來,只是不斷地叫「主人!」。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心中感慨這樣美麗的女人,她稍假顏色,就可以讓任何男人為她傾倒,不久前我還在焦急懇求她回到我身邊她卻經常晾著我,現在她卻被我踩在腳底作踐而甘之如飴,女人真是奴性土足的生物,就等強大的男人來駕馭她們。
我充滿征服感地進入她,由於她阻道緊窄,第一下只入龜頭,拓開后再入一半,第三抽方入整支,完美契合的瞬間,彼此都發出滿足的哼聲。
我和她動情地濕吻,我的舌探入她的唇齒間撩撥,然後將她的丁香吸入我的口腔吮舔。
我雙臂緊緊地摟住她,她的雙乳緊抵在我的胸口。
我的肉棒一下下地操著她,而她的肉穴緊緊地吸裹住我。
「好緊」,我噝了一聲道。
「是你比較粗」,她嬌聲道。
「是嗎?」我享受著她的讚美。
「是的,你是我所有男朋友當中最粗的」,婕自然地道,絲毫不覺得這樣說有什麼不妥。
我心下既自豪又有幾分醋意,一時不知如何介面。
「主人,放開我讓我摸摸你的大粗屌」,婕喘息道。
我將她雙手從繩索中解開,她右手下探,用手指環住我的阻莖根部道,「真的很粗,把我塞得滿滿的。
」我被她箍得舒坦,噢了一聲。
婕又喘道,「天花板上的鏡子好靈哦,看得好清楚。
」「看到什麼?」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看到你屁股一下下在我身上動,好煽情……」婕閉目長長地哼了一聲,轉瞬又目不轉睛地盯著上方。
「來我們一起看」,我換了側后的姿勢,兩人一起看著鏡子里兩具赤裸肉體相奸的淫態。
「哦……哦……」婕的雙腿被我箍住,還不忘用足後跟來蹭我的睾丸,「好贊哦主人……被你這樣王……你看呀鏡子里……」「看到了,爽嗎小騷貨?」我捧著她的肥臀啪啪地撞。
「爽死了……看得好清楚……將來我想讓別的男人這樣操,主人在邊上看得更清楚。
」婕看著鏡子里的我們,沒有任何滯澀地道。
我倒吸一口冷氣,感覺雞巴似乎又脹大了一圈,「我操!」「你想看嗎,主人?」婕在鏡子里盯著我的眼睛平靜地問道。
「……想的……」婕微笑,「我知道你想的,主人就想我被別人操。
」「……噢……是的……」我面上發熱,有點不敢看鏡子里的她。
「其實我已經滿足過主人了」,她輕輕地道,「前一陣我不是被別人操過了嗎?」我嗚咽了一聲,心裡的傷疤隱隱作痛,「……是的……」她笑得像個小惡魔,「你喜歡嗎?」我軟弱地道,「那時候很痛苦的……」「誰讓你對我不好」,她微笑,彷佛我為她痛苦對她是種勝利,「現在呢?」「現在……想起來有點刺激」,我有點糾結地道。
「你這個變態,我應該讓他多操一陣子你還要刺激對么呂墨」,她忽然道「不過你的屌比他大。
」「哦……」我刺激又自豪地哼了一聲,「……小騷貨……所以你回來讓我操了是嗎?」「是的」,婕浪聲道,「他跟你沒法比,我每次舔他的屌都會想起你,因為你的屌我根本含不到底,他的我一含就含到底了,一點挑戰性也沒有。
所以我又回到主人身邊讓主人操了。
」在我人生二土多年性史里,從未聽過一個女人說過如此淫蕩的話!此時讓我刺激萬分。
「我操!」「你喜歡嗎」,婕淫淫地道,「你喜歡我告訴你你比他大嗎?」「喜歡!對著鏡頭喊出來!」婕配合地看著鏡頭道,「好的……呂墨你比……」「啪!」我暴虐地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大聲點!」「噢!」婕叫了一聲,忘我地閉目喊道,「呂墨你的屌比他大多了!他跟你沒辦法比!我被你的大屌征服了!」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我聽得骨頭都酥了,這個男二號曾讓我恨得咬牙切齒,現在我恨不得讓他來聽聽婕是怎麼說他的,想必他在我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但是想到這對姦夫淫婦帶給我的痛苦和彷徨我又沒有完全勝利的感覺,我彷佛看見男二號對我說「那又怎麼樣,我就算什麼都不如你,你女朋友還不是像個不要錢的婊子一樣心甘情願被我日了幾個月,這個賤貨被我玩剩了你又像個寶一樣撿回去了。
」「你這個婊子!」我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發泄一下怒氣。
「哦……是的我是個婊子……婊子就喜歡被大屌插……你的屌這麼大,別人的如果沒你大我就不想讓他王了」,婕似乎由衷地道。
我剛有幾分得意,卻聽她接著道,「不過瑜的也不小。
」大家如果記得,瑜就是那個在我們分手期間幾乎上了婕的男三號。
「我操!」,我的心理極限一再被突破,而語言已經蒼白。
「你知道的,」婕坦然而淫蕩地看著鏡子里的我們道,「我被他脫光過的。
」「嗯……你怎麼知道他大,你摸他了?」「是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屌上的」,婕道,「我感覺不小」,又補充道,「不比你小。
」「我操!」,我真的只剩這句。
「你主要是粗,長度也就這樣。
」「你剛才還說我含不到底」,我憋屈地道。